回去之後的楊繼賢很不客氣地將水兒壓倒在牀榻上,一雙探究的眼睛不眨的盯着她看,眼神就像是一支利劍在刺穿着水兒的心臟。
那是什麼眼神,眼神中包含着一種什麼意思?
水兒的一顆心再也承受不住那種被穿透的疼痛,用力掙脫楊繼賢的鉗制,斷了線的珍珠從眼角一滴滴的滑落。
他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她,就固執的認定她是故意不躲開,故意給他難堪的麼?
呵呵,昨晚上那個癡心一片,動作溫柔的他跑到哪裡去了,爲什麼白天和黑夜中的差別大的讓她不知道用一顆什麼樣的心去接受。
楊繼賢緩緩鬆開水兒的雙肩,在他視線中,眼角流出來的淚水就像是一滴滴的催化劑將他所有的怒氣全部熄滅了。
站起身子走到桌子旁邊坐下,到了一杯水一飲而盡,他並不是責怪水兒什麼,真是搞不清楚她明明可以躲開爲何呆坐着就是不動呢。
“你剛纔爲什麼不躲開,是來不及還是你想用這樣的方式去感化我大哥那顆不會再被感動得心。”
他不說話還好,這一說話無非就是在告訴水兒,你的做法若是第二種那就是無比的‘犯賤’了,人家有妻子有兄弟有妹妹,用得着你這個弟妹去用身體主動感化楊繼祖麼?
水兒知道不管說什麼到最後在楊繼賢聽來都不過是一個藉口而已,既然他不願意去選擇相信,那麼她也沒有必要去解釋,他要怎麼去曲解她都隨意吧!
沉默在房間內佔據了主導權利,而楊繼賢最不喜歡的就是水兒用一如既往的不言語讓他不斷地胡思亂想沒有一點的答案可尋找。
憤然起身,將水兒拉起來抱在懷中,“爲什麼不說話,面對我的質問連個解釋也不願意給我麼?”
水兒身子掙扎了片刻,但是楊繼賢的雙臂就像是兩隻沉重的鐵鐐將她圈禁起來而逃離不開,“你都認爲我是那種下賤的人,我還有解釋的必要麼?”
“我什麼時候說你下賤了,不要誤會我好不好。”楊繼賢鬆開水兒,眨巴着無辜的眼睛注視着她,俊俏的臉上露出小男孩子的童真模樣。
水兒忍不住笑意,噗哧一聲就笑了出來,小粉拳打在楊繼賢結實的胸,“你有啊,仔細思索一下你說過的話,就是那個意思啊。”
楊繼賢裝出思索的樣子,臉上表現出了一番糾結的樣子,偷了一個香吻之後才做出解釋說:“那是你想太多了,我可沒有那個意思。”
水兒咬緊紅脣不知道該怎麼去辯解,每一次和楊繼賢爭辯,到最後全部都是她的錯,而她這一次也很識趣,不再繼續辯駁。
沉思了一會兒,水兒主動摟住楊繼賢的腰,讓他去親身體會,在她的心裡最重要的那個人已經是他了,不會再有另一個男人走近她的,永遠也不會有。
楊繼賢同樣緊緊抱住水兒,這一次的事情不需要再解釋什麼了,他願意去相信水兒之所以沒有躲開完全都是來不及。
“水兒,原諒我沒有第一時間的相信你,不過那也是因爲我對你的在乎不可以容下一粒沙,你也不可以曲解我的意思而懷疑我的真心。”
水兒在楊繼賢的懷中用力點點頭,算是一個最正式的迴應。
他說得一點都沒有錯,愛一個人就要完全的去相信,不可以出現任何的質疑,否則到最後只會越走越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