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於文昊準備將魔爪伸向顧夢晗的時候,另外一夥人也正在密謀對付楊燁的計劃。
一間昏暗的房間之中,窗戶上都被拉上窗簾,沒有一絲陽光照射進來,此時的房間開着一盞暗黃的燈光,沙發正中坐着的,正是小刀會的蝴蝶、刀常浩軒,她的身旁坐着穿着白色T恤,牛仔短褲的胡菲菲,除了他倆,房間裡還有着四名長相兇惡的男子。
房間裡的衆人,都將目光投向了常浩軒的身上,等待着他的發話。
迎着衆人的目光,常浩軒直接道:“這次把你們召集過來,是要對付一個人。”
“大哥,要對付誰?”其中的一個黑臉大漢,連忙問道。
“他叫楊燁,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就是殺害伍志的兇手。”常浩軒冷聲說道。
“什麼!”
聽到常浩軒爆出這麼一個消息,房間內,除了胡菲菲之外,其餘四人的臉上,都露出了驚容。而胡菲菲聽到常浩軒準備動手對付楊燁,頓時眼前一亮,對於楊燁,她的心中現在只有恨意,上次在酒吧裡,落了自己的面子,她早就恨不得殺了他,也多次在常浩軒的面前提起過,只不過都被他推託過去,如今他終於做出決定,胡菲菲的心中,真是說不出的快意。
黑臉男子一臉疑惑的問道:“伍志不是天龍社的人殺的嗎?怎麼又變成了這個楊燁?”
看到四人的神色,常浩軒解釋道:“這個楊燁,可不是一個普通人,雖然我們沒有查到他任何異常的記錄,不過我敢斷定,他一定是受過某種專業訓練的人,他表面的身份,根本只是一個假象,而伍志的死,我們也是差點被他騙過去了,不過這件事,我還沒有告訴其他人,你們是最先知道這個事情的。”
聽到常浩軒的話,四個人默默的低下頭,消化着這個消息,過了良久,四人中,一名眉心帶痣的男子,試探着對常浩軒說道:“大哥,這個事情,我們不通知老大嗎?直接對他動手?”
聽到男子的話,常浩軒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開口道:“我們先把他解決了,再告訴老大吧,如果現在告訴他的話,他可不一定會讓我們動手的,我可是在伍志的墓前,向他保證過,一定會幫他報這個仇。”
聽到常浩軒的話,黑臉男子,面色一狠,沉聲道:“大哥,怎麼做,你直接吩咐吧。”
常浩軒聞言,沒有馬上開口,而是思索了片刻,方纔說道:“這個楊燁,絕對是個硬茬,我們在座的,或許沒有人是他的對手,伍志帶人追殺過他幾次,最後還是死在他的手裡,這就是一個最好的證明,所以我們要準備一個天時地利人和的計劃,不給他一絲反抗的機會。”
聽到常浩軒的話,黑臉男子有些不服氣道:“大哥,他真有你說的那麼邪乎,正所謂好虎架不住狼多,我們兄弟們也不是吃素的,就算單打獨鬥不是他的對手,咱們一擁而上,難道他還有還手之力?”
“那可不見得。”聽到黑臉男子的話後,坐在常浩軒身邊的胡菲菲忍不住開口道:“上次我和田彪遭到了天龍社的伏擊,我看到過楊燁出手,對方十多個人,連他的衣服都沒有挨着,就全部被他打倒在地了。”
“上次不是隻有田彪和他的手下遇襲嗎?你是怎麼知道的?”眉心帶痣的男子,一臉疑惑的分析着胡菲菲的話。
“我,我。”聽到男子的質疑聲,胡菲菲自知是說漏了嘴,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如何解釋。
看到胡菲菲窘迫的樣子,常浩軒只得替她開口道:“好了,這個事情,就不用再提了,至於這個楊燁的身手,我也是有親身體會的,這一點,菲菲也沒有騙你們,我覺得要想萬無一失的解決他,就只有動用火器了。”
聽到常浩軒的話,挨着他的一名脖子上紋着十字架的男子,開口道:“大哥,老大可是下過了命令,不準在市區動用火器,要是讓他知道了,我們可不好交代啊。”
聽到男子話裡的擔憂,常浩軒淡淡道:“我什麼時候說是要在市區動用火器了,我們可以把他引到我們的地盤上嘛,只要處理的好,老大是不會發現的,再說了,出了事情,有我頂着,你們怕個球啊。”
紋着十字架的男子,聽到常浩軒的話,也就沒有再提這個事情,而是問道:“我們怎麼樣才能將他引出來呢?像這種人,如果感覺到危險,怕不是那麼容易會來到我們的地盤上的。”
對於男子的話,其他人很是贊同,紛紛帶着疑惑的目光,望向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的常浩軒。
常浩軒緩緩說道:“每個人都會有他的弱點,其中就包括他們的親朋好友,摯愛戀人,據我所知,楊燁父母雙亡,不過還有一個親叔叔,是這位親叔叔將他照顧長大的,這個人就是他的弱點,也是我們把他引出來的關鍵。”
聽到常浩軒的話,衆人的目光中,都閃過一道精光,這確實是一個絕佳的辦法,對於他們這種混黑道的人來說,什麼綁架勒索,可謂是輕車熟路了。
常浩軒停頓了下,繼續吩咐道:“楊燁我自然會去約他出來,就在今晚,地點就在我們郊區的據點,旭武修車廠,你們幾個回去召集人手,把傢伙事都給我準備好,等到楊燁上鉤,我一聲令下,你們就把他給我打成篩子。”
聽到常浩軒的話,四名男子,紛紛點了點頭,對於他的安排,沒有任何的異議,畢竟他們都是跟着常浩軒混的,自然是以他馬首是瞻。
見到四人答應下來,常浩軒便直接揮手道:“行了,你們先回去準備吧,時間到了,我自然會聯繫你們。”
聽到常浩軒的話,四人也沒有停留,一齊起身走出了這個房間。
等到四人全部離開之後,坐在常浩軒身邊的胡菲菲,頓時將身子貼近了常浩軒,雙手挽起了他的胳膊,脆生道:“常哥,你終於要對他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