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鐘的時間轉瞬即逝,見到房間裡沒有任何的反應,夏晚晚直接對着屋子裡的衆警員吩咐道:“直接衝進去。”
聽到夏晚晚的吩咐,所有持着武器的特警,便向房間靠近,由兩人直接將房間的大門踹開,就在衆人想要衝進去的時候,房間裡頓時響起了密集的槍聲。
走在最前方的特警,看到房間裡冒出的火舌,連忙將防爆盾牌抵擋在身體的前方,然後迅速的退了出來,就在他們退出大門的位置之時,屋裡的槍聲也同時停了下來。
看到對方如此兇猛的火力,夏晚晚眉頭一皺,對着特警吩咐道:“用催淚、彈,我看他們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聽到夏晚晚的話,前方的幾名特警,頓時取下了身上的催淚、彈,拔掉安全銷,直接投進了屋子裡。
幾聲脆響之後,屋子裡頓時升起了一股濃煙。數名特警此時在房間的出口處,架起了幾面防爆盾牌,防止對方的突然衝出。
沒過多久,房間裡頓時便響起了接連不斷的咳嗽聲,然後幾道人影突然從房間內衝了出來,守候在門外的特警,也沒有跟他們客氣,端起槍支,便對着他們的腿部,進行了射擊。
伴隨着幾聲槍響,和慘叫之聲,最先跑出來的幾道人影,全部中槍倒地。
在他們幾人中槍之後,房間內的衆人便不敢再貿然的衝出來了。
又過了兩分鐘,房間裡的煙霧更加濃烈,衆人的嗆咳聲也更加的劇烈,常浩軒等人終於是忍不住了,對着門外喊道:“我們投降,我們投降,放我們出去。”
聽到屋裡人的喊話聲,夏晚晚頓時露出了一絲冷笑,對着屋裡喊道:“先把武器扔出來,再一個個雙手抱頭,走出來。”
聽到夏晚晚的喊話聲,屋裡的衆人也沒有猶豫,紛紛將手中的手槍,通過大門扔了出來,然後便一個一個雙手抱頭,從已經被煙霧充滿的房間內走了出來,一個個一臉的眼淚,鼻涕,好不狼狽。
等到屋裡的衆人出來後,周圍的特警便一擁而上,將所有人控制了起來。
在出來的衆人,被特警帶上手銬,押出大門的時候,夏晚晚一眼就看到了路過自己身邊的常浩軒。
而常浩軒的目光,也停留在夏晚晚的臉上,兩人的目光中,都透露出着濃濃的恨意。
常浩軒惡狠狠的對着夏晚晚說道:“夏警官,你可不要太得意了,要是哪一天你落到我的手裡,我絕對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聽到常浩軒的威脅,夏晚晚絲毫沒有懼色,依舊帶着冷冷的聲音,對着常浩軒迴應道:“放心吧,這一次你被我抓進去,我是不會把你放出來的。”
聽到夏晚晚的話,常浩軒的臉上微微有些變色,對着夏晚晚道:“咱們走着瞧。”
夏晚晚沒有再和常浩軒廢話,對着押着他的特警道:“帶走。”
特警聞言,便抓着常浩軒的胳膊向前推去。
常浩軒不注意,直接被推了一個趔趄,剛好被推到了何建興的面前。
看到何建興後,常浩軒直接忽略了對推自己的特警的火氣,胸中頓時升起了一股熊熊烈火,對着何建興道:“你特麼敢出賣我。”
聽到他的話,何建興連忙一臉苦澀的解釋道:“常老大,我沒有出賣你,我也是被騙了,真的不關我的事。”
常浩軒根本不理會何建興的解釋,對着他道:“你有種,你最好小心點,等老子出來,第一個就要來找你。”
“廢話怎麼那麼多,趕緊走。”押着常浩軒的特警,並沒有給他再說話的機會,直接將他推到了大門口。
看着常浩軒離去的背影,何建興的臉上流露出了濃濃的懼色,現在自己的情況,不僅夏晚晚不會放過自己,就連常浩軒也不會放過自己,真是作孽啊。
當屋子裡的所有匪徒被押解出門後,剩下的警察與夏晚晚也準備撤退,剛剛走下大樓,夏晚晚便感覺到一個人影,向着自己靠來,擡頭一看,正是本應該待在樓上臥室裡的楊燁。
看到楊燁,夏晚晚開口問道:“怎麼樣,傷口沒有大礙吧。”
楊燁搖了搖頭道:“多虧你們警方用繩子將我從窗戶上拉上去,不然我現在可就被打成篩子了。”
聽聞楊燁的話,夏晚晚瞪了他一眼道:“你只是我們警方的誘餌,還不至於犧牲你呢。”
楊燁聞言,也是笑了笑道:“他們這幫人你準備怎麼辦,除了常浩軒的人以外的人,應該是屬於一個僱傭兵組織。”
聽到楊燁的話,夏晚晚喃喃道:“好不容易把他們抓了起來,當然是裡裡外外先查個清清楚楚咯,他們這些人,身上不可能是乾淨,只要查出證據出來,該吃槍子的吃槍子,該蹲大牢的蹲大牢。想出來,那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聽到夏晚晚的話,楊燁頓時就放下了心來,看來短時間內,自己和叔叔暫時沒有安全的威脅了,只需要給自己一定的恢復時間,那麼自己就有自己處理麻煩的能力了。
看到楊燁沒有說話,沉默了下來,夏晚晚對着他道:“行了,你趕緊回去好好休息養傷吧,其他事情就交給我了。”
聽到夏晚晚的話,楊燁沒有拒絕,對着她道:“行,那我回去了。”
夏晚晚點點頭,跟着身邊的特警人員,坐上了警車,揚長而去。
看着夏晚晚一行人離去之後,楊燁也沒有繼續在原地停留,返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正在熟睡中的侯明成便被手機鈴聲吵醒。
帶着一臉的怒意,侯明成抓過了牀頭櫃上的手機,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有人敢這麼早打擾自己了,侯明成望向了手機上的來電顯示,發現是毒狼傭兵團與自己接洽的呂先生,侯明成臉上的怒意頓時被疑惑替代,沒有多想,直接按下了接聽鍵。
“喂?”
“侯老大,不好意思這麼早打擾你,我就在你別墅外面,不知道能不能談談呢?”呂先生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