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藍悅給他的驚喜是在是太多了,多的令他有些應接不暇!
先是在他成親之日故意想讓他難堪,隨後便是在新婚之夜扮鬼,將整個王府攪的天翻地覆,隨後便是火燒主室,真是好極了!
有這樣一個妻子何患他這個做夫君的不會早死?便是被藍悅氣,也便活活的氣死了,哪裡還用的上旁人動手?
若是他在不好好的整治她一番,恐怕她明日便敢要了他的命!
他之所以此刻沒有立即發作皆是因爲藍悅誤打誤撞的又幫了他一次,雖然此處被火燒了,他損失不少的錢財,但他並不在乎,這些只不過是身外之物罷了,生不帶來,死不帶去,要那般多也無用!
這火已燃,便是將顏寧那女子又一次推到了不祥之人的深坑之中!正所謂天理人道,若不是這顏寧不祥又怎會有這般多的不祥之兆?
顏寧只不過是剛踏入主室罷了,便立即引來了一場火,雖然這火的元兇是藍悅,但這起因卻是因她而起,這世人會如何看她?若是他再將所有的寵愛都給了她,那世人又會如何看她?便是那狐妖在世也不過是如此吧?
世人如何看她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些有心之人如何看待邪隕塵自己!被女子所迷的病秧子能有何做爲?被當朝宰相當成是毀了他女兒一生的人,又能有什麼做爲?
邪隕塵做的越過分,他日後便會越發的安穩!
藍悅坐在馬車上,手中握着新鮮出爐的桂花糕,大口大口的吃着,好似這桂花糕跟她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
此刻她早已將邪隕塵的衣袍換了下去,一襲白色墨染的袍子穿在身上,頭上依舊是邪隕塵送予她的那隻步搖,只不過髮髻有了些許的變化。
這一身淡雅的衣袍穿在她的身上,竟顯這她有幾分脫俗的味道,她雖不是傾國傾城之貌,但也算是一個耐看的人兒,尤爲令人稱奇的是這世間女子的衣袍好似皆是爲她而做一般,不管是何等風格的衣物只要是剪裁合身,穿在她的身上便別有一番風味,便好似那衣袍是爲她而存在一般。
藍悅繃着一張臉,十分鬱悶,只要她想起邪隕塵的那副嘴臉,她便氣不打一處來,想燒她的閨房直說便是了,還非要藉着她的名號,若是不知道還以爲這邪隕塵是多麼的疼愛於她呢!
最爲可氣的是邪隕塵竟說她嬌氣?她什麼時候嬌氣過?即便她是宰相的獨女,自小便被捧在手心之中呵護,但她卻從未曾嬌氣過,她平生最爲厭煩的便是那些達官貴族之中的千金小姐,做事極爲做做不說,還極爲嬌氣的很!
藍悅越是想到邪隕塵所爲之事便越發的氣憤……
“王爺我看,燒我的閨房便算了吧,這火景已然看到了,便不覺得有什麼新鮮的了,王爺不必爲了我兒勞民傷財!若是您真的帶着我去看這火景,恐怕您損失的便更多了,不僅府上的屋子要重新建起來,就連宰相府燒燬的損失,以及重建的費用也要您大把大把的往出拿銀子呢!相府雖不比王爺,但好歹也是朝廷的重
臣,便是我爹爹他應允您燒了我的閨閣,爲我取樂,但這閨閣燒燬後,這費用理應王爺去拿,您總不能讓世人抓住您的把柄吧!”藍悅見邪隕塵竟想在她回來之後,帶着她去燒自己的閨閣,這她哪裡肯幹,將她送去當尼姑便算的上過分的了,沒想到邪隕塵竟還有更過分的事情等着她!
旁的不說,便是她那閨閣對她的意義,也是旁的地方代替不了的!即便是這閨閣燒了之後重建之後與之前的一模一樣,那也是兩處不同的地方罷了,即便是一模一樣,但是卻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了,它的存在也便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無論無何她都不能讓邪隕塵毀了她自小到大的記憶所在之地,所以她不得不這般的將其中的厲害關係,說給他聽!
顯然藍悅說的及其的委婉,但這其中的意思,邪隕塵定會明白,她無疑便是在告訴邪隕塵燒了他的閨閣不僅傷他的財,還會令世人看笑話,還會令她的爹爹對他反感,這般做全然是損人不利己的行爲!
“多謝王妃善意的提醒,本王從不曾在乎過這些,只要能夠滿足你,本王就是錯的再多又會如何?”邪隕塵不以爲意的開口道。
他怎會不知道藍悅是在心疼她的房子?既然他三番兩次的搗亂,那便別怪他,抓她的痛處了!
“呵呵,這時辰不早了,我看我也該走了,至於,至於火景一事真的不撈王爺費心了,我看到眼前的景色便已經很是滿足了!”藍悅頓了頓道:“不知王爺可曾爲我備下馬車和隨從?王爺可會派幾個機靈邪的婢子給我?”
此刻藍悅只能是已退爲進,保住她的閨閣再說,她此刻只想藉着這個機會管邪隕塵要兩個在身旁伺候的婢子,雖然她並不在意這些,但是不管怎麼說她也是堂堂的一個王妃不是麼?
這在王府這般孤單一人也便罷了,若是出了門還是這般摸樣豈不是會讓人家尼姑和尚笑掉大牙?
她從不曾主動向邪隕塵要過什麼,此刻卻是她第一次主動張口。
“既然王妃已然滿足了,本王也便不在勉強了!”邪隕塵頓了頓道:“至於那馬車,本王早便安排妥當了!至於隨從,便派了幾個家丁!至於婢子……本王是讓你上寺廟之中靜修,而不是讓你去那裡去做本王的王妃,婢子的用處恐怕並不大,平日在王府本王也未曾見過你拆使過一個婢子,怎麼如今要出門了卻又這般嬌氣起來了?”
“誰嬌氣了,不給便不給,我哪有你說的那般的嬌氣!”藍悅惡狠狠但看了一眼邪隕塵後,一個轉身便向着遠處走去。
她若是在不快些離開此處,恐怕定會控制不住自己,動手將他胖揍一頓不可!若不是她怕她打不過她,她定不會怕自己會剋制不住自己!
藍悅還不曾走遠,邪隕塵的聲音便傳了過來:“去王府後門,馬車已經在那處候着了!”
“好你個邪隕塵,原來你早便安排好了,竟還讓我從王府的後門走,我便這般的不值錢麼?”藍悅快速的向着王府後門走去。
雖然她十分
的不甘,但卻並不會做出什麼旁的事情來,凡事做的太過了吃虧的只會是自己罷了!她要忍!誰讓她沒有邪隕塵的本事呢!
就在藍悅剛走不久,王府之上的奴才才陸陸續續的趕了過來。
雖然顏寧在出了屋子後,第一件事便是去尋人救火,但不知是何等原因,明明她在遠處已經看見了那羣奴才,但當她快要到他們近旁只是,他們便十分迅速的散開,不到片刻便沒了人影。
如此反覆了幾次之後,她終於尋到了一個奴才,並將主院失火一事說了出來,她想讓這奴才再去多尋些人過來,但是卻不想那奴才應下後,卻消失的不見了蹤跡,若不是主室這邊的火越發的大了起來,這羣奴才此刻也不會過來!
而王府四周的暗衛雖然知曉主室着火一事,但卻見自家王爺無事後,便沒有打算在動,他們只聽邪隕塵的命令,在沒有寫隕塵的命令之前,他們便什麼都不會去做,即便是這整個王府都燃成了灰燼他們也不會動上分毫。
只是一會的功夫藍悅便將手中的桂花糕全都吃了下去,她拿這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隨後便將一旁馬車的簾子掀開,望着馬車外的景色。
藍悅此刻不知是該慶幸還是該鬱悶,慶幸的是他們這羣人低調的很,一點也沒有王府該有的氣勢!而鬱悶的便是,他們未免有些太過低調了!
她所坐的這個馬車並不大,剛好能讓她舒服的躺下,但卻在也容不下其他的什麼擺設,而跟在馬車之外的,除了一個她極爲熟識,總是爲她辦事的那個奴才做爲車伕之外,跟隨她前行的便只有四個奴才而已。
這般的陣仗,恐怕還不如一個普通的富家子弟的夫人出行,他們此刻這般摸樣,也便只能比那些個平民百姓好上那麼一丁點。
不過這般摸樣,唯一的好處便是不會引起旁人的注意,試問,誰人會注意一輛只有一匹馬,一個車伕,四個家丁的隊伍呢!
另藍悅不得不佩服的是,即便是這般小的馬車,卻沒有絲毫的顛簸之感,反而及其的舒適,此刻這馬車已經行了多半日,但她卻絲毫沒有感到匱乏。
不知過了多久,天色漸黑,藍悅坐在馬車上已經有了些許的睏意。
她放下馬車的簾子,幽幽開口道:“夜幕將臨,尋一處客棧住下,明日在繼續趕路吧!”
雖然這馬車之中非常的舒適,但她卻不想這般的在這馬車之中過夜!尤其是在那四個五個家丁還在馬車外的情況下。
“是!”趕馬車的男子,應了一聲,隨後便將藍悅的意思向其他四個人傳達了一番。
不多時,馬車便停了下來,馬車剛剛停穩那趕馬車的車伕的聲音便傳了進來:“夫人,客棧到了,請夫人下車!”
藍悅抻了一個懶腰後,便伸手將馬車的車簾掀開,一旁的家丁見藍悅如此,急忙從藍悅的手中接過車簾,隨後一個彎身,將自己的頭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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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