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便是他在日後下達了這般命令她藍悅也決計不會去聽的!她的身旁想要劉留下誰還用旁人去說麼?只要是這人的身份不曾有絲毫的問題,旁人便無權來做她的主!
妄她覺得自己不笨,但竟這般輕易的便將自己給繞了進去真是該死,不過好在,歐陽錦那般的作爲令他在一瞬間便思索到了這一點!
如今他要做的只不過是要於歐陽錦配合好,適當的將他留下來便是了,至於旁的什麼便是日後遇到,日後再去解決便是了!
歐陽錦此刻便猶如壓在她心尖上的一塊打石頭,若是拿不下去,便會覺得無比的氣悶,只有將這石頭給拿了下去,她方能安心!
只要這歐陽錦能夠留下,便是邪隕塵讓她爬回去,她也會毫不猶豫的應下來,畢竟這些跟自己的性命比起來未免差距有些太大了! wωω▪ тTk án▪ ¢ ○
“但是……”歐陽錦的神色之中帶着些許閃躲的!好似已然被藍悅給說動了,便有好似捨不得自己居住之地的醫館!
“歐陽錦,你有什麼好但是的?日後跟這我便可以有銀子賺,在也不必東奔西跑的去賺那些個不多銀子,難道還不行麼?”藍悅頓了頓,隨意的從一旁拿起離一塊石頭,在地上畫起了圈來。
“若是你實在放不下你那醫館,大不了在隨我回去後,我準你幾日假,你不時的便回去照看照看,反正你的住處離皇城也並不算是十分的遠!
若還不行,大不了,我便允許你在皇城開一家醫館!平日裡無事你便去你的醫館,但我若有事尋你,你便必須出現在我的面前,至於那醫館你要如何的折騰我便不管了你看如何?”
藍悅看似拋出了一個非常好的誘餌,實際上她這般做也並非沒有她的道理,既然怎般都是要將歐陽錦帶在自己的身旁,倒不如這般在皇城之中堂而皇之的給他一個安穩之處,這般一來他閒暇之時也不會在王府與邪隕塵想遇,這便大量的減少了邪隕塵看穿他的機會,也便是算是給了歐陽錦和歐陽治的一個方便!
便是有朝一日這師徒被邪隕塵趕了出去,這皇城之中的醫館他也決計不會收回去的!這般一來她尋這歐陽錦也方便了些許!
“夫人真的要這般做?”歐陽錦語氣之中略帶這疑惑之色,但是望着藍悅的眼神之中卻是讚許之色,雖然只不過是一閃即使,但藍悅也那一抹讚許盡收眼底!
“既然我說了,便一定會去這般做,說出去的話便是潑出去的水,哪有收回來的道理!”藍悅將手中的石子扔到一旁,不以爲意的開口道。
“這未免有些不大妥當!在下何德何能,能夠如此受到夫人的賞識……”歐陽錦的話還不曾說完便被藍悅打斷,她最不喜歡聽的便是這般的話,明明便是想應下來,卻有不敢應下來的摸樣最令她受不了了!
倘若此刻不是她在與這歐陽錦演戲給旁人看,恐怕依着她的性子恐怕早便會將人給趕走了!
反正機會她已經給了,他是否能夠抓住這機會便全然與她沒有任何的關係
了!
“歐陽錦,你有何德何能?便憑你能看出本夫人身子骨弱,不惜路途遙遠,親自跟在本夫人身旁,爲本夫人調理身子!
雖你是普通之人,但你這般的做法便已經不普通了,雖然我並不知你是爲了銀子還是隻爲救治本夫人,不管何等的原因,這些東西也便是你該得的,一切便要看你是否願意去接受了!”藍悅的聲音很淡,淡的似乎很快便會隨着風兒飄散了一般。
但是站在遠處的五個家丁,乃至躲在暗處的暗衛,卻都將藍悅所說的這般話聽了個仔細!
其實早便在歐陽錦與藍悅有所爭執之時,那遠處的五個家丁便時刻的注意這藍悅這邊的動靜,只不過他們卻從不曾上前一步罷了!
藍悅已然將話說到了這般的份上,這場戲也便是到了收場的時候了,而這歐陽錦無疑便是這收場之人!
果然便在下一刻,歐陽錦猛的跪在了地上,向着藍悅磕了三個頭,藍悅坐在那裡一動未動的等着歐陽錦的大禮。
按照平日裡,藍悅原本的習慣,本是會將歐陽錦扶起來,且不讓其磕一個頭的,但是此刻藍悅並不曾阻止眼前的歐陽錦磕頭。
藍悅此刻不僅絲毫沒有愧疚之感,竟還頗有些小得意!歐陽錦能夠這般的向她磕頭也便就這麼一次罷了,若是如今她還不盡情的享受,解解自己心中的不快,與不滿!怕是她也這能是將其對自己下毒的哀怨往肚子裡咽了!如今這無疑是一個最好的機會了!
歐陽錦邊磕頭,邊說些冠冕堂皇的話語,例如什麼日後忘不了藍悅啊,定會好好的孝敬藍悅啊,日後藍悅的身子便儘管包在她的身上云云。
藍悅坐在那裡,直至聽完歐陽錦的一堆感激的話之後,才緩緩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泥土,隨後纔將歐陽錦從地上扯了起來,然後有說一堆虛話!便是藍悅自己都覺得這番話,假的不能在假了!
歐陽錦動了動自己的身子將尋了一個旁人看不到的角度注視這藍悅,眼中有說不出的情緒浮動着,便好似在與藍悅尋後賬一般。
“歐陽錦你的眼睛怎麼了?”藍悅望着歐陽錦,她怎會不知道這廝的想法呢,只不過她故意裝迷糊罷了!
歐陽錦將自己的手放在自己的嘴邊輕聲的咳了咳道:“咳咳,沒事,我很好,夫人在這休息吧,我便不打擾你了!”
“不休息了,休息夠了!”藍悅頓了頓道:“看着再走些路便會到繁華之地,我去討齋飯來,你們幾個的膳食怎麼辦?要不要我多討些來?”
既然是一路化緣回家,這些人此刻都是常服,在換僧袍,未免多有不便,這還不是最主要的,最爲主要的是,她的長髮有僧帽來遮擋,但是他們的長髮卻不曾有什麼來遮擋,他們這般摸樣也絲毫不像帶髮修行的僧人,免卻被旁人當成騙子,她便只好大發慈悲了!
只可惜她這般的好心,卻被歐陽錦接下來的話給打的稀碎!
“不必了,我們有銀子,我們尋一個酒館便是了!夫
人要好好的化緣,尋來些好的齋菜纔是!”歐陽錦將‘齋菜’兩個字咬的特別的重!
不用想,只要藍悅去化緣,不論是在何處化緣,便定會得到一些實實在素菜,保證連一滴油水都不會有,這也便是尋常人對佛家之人的一個尊敬!
藍悅雖不是那般貪肉之人,但若是想讓她三五日都不沾油水,怕是會鬧翻天!若是還在爲念寺她還能有些法子去鬧上一鬧,但是此刻,她便是想去鬧怕是也無人會任她鬧了!
這五個跟隨她的人,斷然不會因藍悅這般的折騰而有任何的改變!
坐在馬車之上,他便不由得在想,能夠將這五個人訓練成這般摸樣的人會是怎樣的人,想必定是人中之龍纔是!
但每當歐陽錦想到藍悅之時,他便下意識的在想,能夠娶如此胡鬧的女子,且還能忍住不將其休了的男子會是怎樣才人!
雖然他並不否認在他自己心中對藍悅有一絲的好感,但這並不代表他能夠毫不在意的全然包容藍悅,任其胡作非爲!若是一個女子騎在自己的夫君的脖子上,那豈不是天地難容?逆天而爲?
雖然他並不知曉藍悅的夫君是如何與藍悅相處的,但他可以斷定的是,憑藉這藍悅的這般架勢,便是不騎到那男子的脖子上,也快差不多了!他不禁在思索究竟是哪個媒婆這般的將一個大好年華的男子給坑了!
藍悅繃着一張臉,望着歐陽錦半響後,便一聲不響的轉了個身,向遠處走去道:“歐陽錦,你倒是提醒了我,日後我只能吃素,那麼你們便也同樣只能吃素!
我不能與你們一同使銀子不假,但是我可以用主子的身份壓着你們,這是你們主子我的命令!
歐陽錦!在這之前你許是自由之人,但是在此時此刻,你便已經不是自由身了,我供你月俸,你理應將我當成是你的主子!一會回去將我的話告知給其他人!”雖然是面上的主子,當然這句話藍悅是決計不會說出口的!
雖然她的性命在她的手中握着,但是他同樣也是有求於她!只要她做的不是那般的過分,歐陽錦便不會拿她怎麼樣!
她只不過是以所謂的主子身份不讓他食肉罷了,且這件事的由頭還是因他而起,所以他這般做絲毫不過分!
此刻藍悅的心情是大好啊,同樣是用膳,她不用花錢便能吃到素菜,而其他人卻要花銀子去吃,這便宜佔的,看來日後若是身上沒有銀子用膳便都可以用這個辦法來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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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錦站在原處望着藍悅越走越遠的背影,不禁有些無奈,他輕嘆了一口氣後,便露出一個苦笑來,真不知現在是誰手中握着誰的性命!
他怎麼總覺的好似不是他捏着她的性命,而是藍悅捏着他的性命一般!這還是他站在主要位置上,便被藍悅如此的命令,很難想象若是有朝一日,換做他的性命捏在她的手上之後,他會過上些什麼樣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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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