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兒大聲叫道:“白麟看你的了,你應該知道我布鐵釘的意圖!”
白麟不由得一愣,“哎?布鐵釘的意圖?啥意圖?對啊,你沒事布那麼多鐵釘幹嘛?看把我家地板扎得全是窟窿,一會你得賠我。”
“你白癡啊!我現在把半個屋子都布上了鐵釘,你在這裡拖住這個變態的申克,我跑到屋子那邊再將剩下的半個屋子也佈滿鐵釘,這樣不就將整個屋子都佈滿了?到時那兩個天譴使被我布的鐵釘釘穿腳底肯定會大叫失聲,我不就知道她們的位置了。”
白麟一拍手道:“原來如此,好笨的辦法。”
童兒大怒:“你給我想個不笨的我看看!”
申克摸了摸腫豬臉,優雅的呵呵一笑道:“好卑鄙的辦法啊!想刺穿阿姨們的腳心嗎?你這個小鬼頭滿腦子都是壞主意,我不會讓你得逞的,乖乖的湊過來讓阿姨一劍了結了你。”說着手下不停,噹噹噹當水劍激射中童兒的鐵盾上爆起層層水霧,被死死的壓在牆角絲毫動彈不得。
白麟晃着紅腦殼想了想確實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大吼一聲朝申克撲了過去。
“小兔崽子阿姨早就等你這一着呢!”申克嘿嘿一笑。
白麟大感不對頭,剛想退回來,猛地白光閃起,白麟眼前一花暫時喪失了視力,突然右邊的衣領被人一把揪住,接下來兩腳離地耳邊生風應該是被申克扔了出去,白麟心中大驚,不用腦子想他也知道自己落下去的地方剛好是童兒布的鐵釘的範圍內,要是這樣落下去肯定就變成牙籤肉了。白麟連忙大叫:“童兒快撤了你的鐵釘!要不我就變肉串了。”
童兒也被白光晃得眼前一片白花花,聽了白麟殺豬似的慘嚎,連忙雙手一壓將地上的鐵釘化爲鐵粉,申克趁童兒兩眼看不見又分神化解鐵釘之際一劍刺出紮在了童兒胳膊上,童兒胳膊上一痛知道要糟,一個驢打滾滾到蕭雪兒跟前大吼一聲。
“鐵牢!起!白麟剩下的就看你了!”話音剛落剛纔被童兒由鐵釘化爲鐵粉的鐵粒翻滾着將童兒和蕭雪兒包裹起來,瞬間就變成了一個大鐵盒將兩人罩在中間。
白麟雖然看不到但是也大致感覺到童兒躲到‘鐵牢’裡了,憤怒的大叫道:“童兒你太卑鄙太不講義氣了!還一本正經的說把我當成親人,我呸!”
申克猛擊了幾下童兒建成的‘鐵牢’無法撼動分毫,轉過頭來對着白麟撫媚的一笑道:“真可憐啊!小朋友是被夥伴拋棄了吧,來讓阿姨好好疼你。”
白麟略微恢復了一些視力,朦朧中就見一個人影晃了過來,也沒心思罵沒義氣的童兒了,心裡再次問候了童兒的親人後,爬起來跌跌撞撞的往樓梯跑,按白麟的想法樓上的空間比較小,如果能把天譴者引到樓上就可以利用狹窄的空間把她們找出來。
申克手一抖一條水劍衝了出去,剛好戳到白麟左肩,白麟往前一仰滾地葫蘆一般骨碌出去老遠狠狠地撞到了客廳旁的展示架上,稀里嘩啦的各種古董掉下來一大堆,聲聲脆響聽在白麟耳朵裡就像是老媽蘸水的鞭子抽到屁股上一樣,上次打碎了一個老媽賞了二十鞭子還替她收拾了半年廚房,這次一架子都打碎了以後人生的悲慘程度簡直匪夷所思!幸好剛纔聽童兒那小畜牲的將‘天地造化乾坤一氣混元盞’移到了二樓的倉庫裡,要不然再把這破碗給弄碎了,連以後的人生都不用想了,去難那老頭子還不得活生生裂了我!
白麟爬起來揉了揉肩頭,感覺視力恢復了不少,看着往這邊扭來的申克心中飛快的盤算道:“申克這一水劍把我打得離樓梯越來越遠了,得想別的辦法。關鍵是那個天譴者究竟在哪,找不出來就是死路一條。還有這個申克又不能真打他,怎麼能不傷他又能制住他……對啊!我笨死了!”
白麟貼着牆邊躲避申克射來的水劍邊繞着圈朝童兒的‘鐵牢’處跑,邊跑邊叫:“童兒你這個小畜牲、大笨蛋,趕快用‘鐵牢’把申克困起來,這麼簡單的招數要我告訴你。”
童兒躲在鐵牢裡隱約聽見白麟的叫聲,一拍腦袋瓜:“笨死!”
童兒兩手一翻堅硬的‘鐵牢’有如流沙一般崩塌。
“沒義氣的小畜牲你肯從龜殼裡爬出來了!”
童兒臉上微紅也不答話,鎖定申克的位置兩手翻動間鐵砂就翻滾起來。
申克嘿嘿一笑道:“小朋友你想把阿姨關起來嗎?阿姨怕黑啊!你看好我在那可別花眼了。”
說着申克往前走動中竟從一個分裂成了兩個,兩個變成了四個,四個變成了八個一會功夫一百多平的客廳裡到處都是申克的身影,沒有一百個也有八十個。
童兒、白麟眼睛都看傻了,一模一樣的東西在眼前晃來晃去看得人頭昏噁心。
童兒面不改色凜然不懼一聲大喝:“白麟剩下的就看你了!鐵牢!起!”鐵砂翻滾中又將童兒和蕭雪兒罩在了鐵盒子裡。
白麟獠牙都長出來了:“有本事你躲在裡面一輩子都別出來。”
“白麟,這是那個光系法術的天譴者用光線折射的原理把申克投影在空氣中,也就是說申克還是隻有一個剩下的都是鏡子裡的影像。”鐵牢裡傳出童兒嗡嗡的聲音。
“你這麼愛解說下輩子投胎當主持人去吧!”
白麟看着滿屋子晃來晃去的申克紅腦袋瓜疼的利害,心中暗罵道:“童兒這個傻叉還說這兩個天譴者的法術是最弱的,我寧可和比我厲害十倍的天譴者正面較量也不想和這倆個看不見摸不着打還不能打的傢伙放對!孃的,這回可真沒什麼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