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而漆黑的木質旅店內,傳出‘嘎吱嘎吱’的響聲。
“馬上我們就到了,嘿嘿。”
沈釗站在佈滿警戒線的地下通道口,拖拽着兩人抵達陰冷的地下區域,亦即是沈家曾經屠殺附近平民的罪惡發源地。
“小萱,記得嗎?地下室可是我們最初‘發家致富’的地方,當時我的能力不足,只能在這種陰暗地下室內搞些小動作,帶着你一點點成長。在小萱你成年時,我可是將旅店全盤交由你來接管。在被帝華大學的人發現前,你都做得相當不錯。”
“讓我們回顧一下曾經的精彩時光吧……第一間房,鞭屋。”
密封的房間內,吊掛着兩副手銬。
“虞井,快點使用你的自愈能力修復雙手”
沈釗直接將虞井扔在地上,解除其雙臂傷口位置的「沸血」限制,甚至主動爲虞井灌注生機,刺激手臂重新生長。
“以防虞井你還有什麼逃跑的底牌,對你施加一點限制吧。”
即便虞井雙腿無法修復,肉身重傷,沈釗依舊擔心虞井可能在接下來的‘娛樂時間’裡找機會逃跑,畢竟虞井也是‘被選中者’,必須謹慎對待。
立即施加‘保險’。
『強制血奴』
沈釗的手指觸碰在虞井胸口時,一滴本源血液滲入心臟,通過血液系統快速遍及虞井全身。
對於一般人而言,血液會將其轉化爲由沈釗控制的人類血奴。
但沈釗並未控制虞井的思維,主要在於監控虞井的身體。體內任何的能量脈動都將被第一時間察覺,絕不會給予虞井任何的逃脫機會。
同時,血液還有一個至關重要的重要用處——確保虞井無法關閉神經傳感,完完全全體會行刑帶來的痛感。
“OK,開啓第一項娛樂吧。”
剛長出新手臂的虞井,通過手銬吊掛在空中。
沈釗在牆角的雜物櫃裡翻找,很快將一條帶有倒刺、鏽跡斑斑的軟鐵長鞭找出來,遞送至沈宜萱的手中。
“小萱,就像我以前教你的一樣。代入你的感請,全力抽打一百次……沒有我想要的效果,我是不會計數的。快點行刑,不要耽擱太久的時間。接下來,還有其它房間的娛樂項目在等待我們呢。”
沈釗的變態一面已經徹底展現出來。
對於虞井這位【澤德家族】的叛徒,沈釗原本只打算直接斬殺……但因爲「血心」被擊破,沈釗的永生之夢徹底破碎,對於虞井恨之入骨。
想要虞井生不如死,無論是肉體的疼痛或是情感上的痛楚都需要達到極致。
虞井的聲音傳來:“阿萱,記住我說的話!必須忍住……不要想太多,你以前怎麼做的,現在就怎麼去做。我命令你,必須服從沈釗的要求。”
沈宜萱當前的狀態相當糟糕,即畏懼父親,又不敢這般對待虞井。
虞井只能強制性的命令,讓沈宜萱按照沈釗的意思去做。
“啪!”
沈宜萱以全力一鞭抽在虞井身上,軟鞭上的鐵釘直接將幾塊肉給帶走。
但一旁的沈釗卻一臉失望的模樣,搖頭說道:“力量是夠了,但最重要的感情卻沒有達到!小萱呀,我以前是怎麼教你的?在折磨虐殺他人時需要飽含興奮情感,那種看見他人痛苦便興奮不已的快感……繼續吧。”
虞井咬着牙,繼續命令沈宜萱:“按照沈釗所說的去做!解放你內心原始慾望,將我當作敵人來發泄。”
陰暗的地下區域裡。
鐵鞭抽擊的聲音接連不斷傳來,房間內全都是碎肉塊,站在一旁欣賞的沈釗連連拍手較好。
“這纔是我調教出來的小萱呀!很不錯……接下來我們前去第二道房間。”
沈宜萱黑髮遮面,身體表層環繞着厚重的怨念氣息,聽從沈釗的命令,立即轉身前往下一處房間裡等待……按照虞井的要求,沈宜萱通過恐懼能力麻痹自己的大腦,讓自己迴歸瘋狂原始的怨鬼狀態。
“咔嚓!”手銬鬆開。
被抽得皮肉綻開、不成人樣的虞井摔落在地上,身體微微抽搐。
“感覺如何啊,虞井?”
誰知虞井有些艱難地舉起手臂,做出一個‘OK’的手勢。頓時間,沈釗眼眶閃過一絲暴虐神色。
“儘管逞強吧,話說還沒有人完全體會過地下室的這一切。”
虞井咳嗽出卡在氣管裡的鮮血,嘴角微微翹起,微笑說道:“咳咳……沈釗啊,所謂的‘井底之蛙’聽過嗎?如果有機會,我會將你變成普通人,然後送你去我的高中讀三年書。”
“高中?你在說些什麼啊?是不是疼痛太過劇烈而大腦有些失常了?”
沈釗自然不知道虞井所言的‘高中’是什麼意思,慢慢拖拽着虞井的身體前往下一處刑房。
“你這樣的人居然會被高高在上的【黃衣之王】看上,實在令人費解!相信哈斯塔也通過這場比賽看出你與我的高低之分。等我心頭的怒意消除時,會剖出你的鬼珠納爲己有。同時,我將以這本《黃色文書》與哈斯塔大人取得聯繫,慢慢成爲真正的神。”
沈釗自己也很清楚,舊世界的神明存在高低之分。
大名鼎鼎的【黃衣之王】完全凌駕於沈釗目前傳承所屬的舊神——夏烏戈納爾.法格恩,又被稱爲【高山血象】。
通過傳承,沈釗也發現哈斯塔這樣真正自私自利的邪神,可能更加適合自己。
…………
接下來的時間裡。
怨鬼狀態下的沈宜萱完全摒棄,對虞井施以殘暴的刑罰,全世界都能清晰觀看行刑的全過程。不少的刑罰都借鑑着華夏國曆史上的極刑,類似於凌遲、炮烙、寸磔等等,不堪入目。
只是對於虞井來說,還差得遠呢。
高中期間經受的東西,才叫真正的痛苦。行刑期間的慘叫聲,只不過是虞井故意小題大做,讓沈釗在這個過程中得到滿足。
同時也是爲了讓阿萱發生靈魂上的變化……或者說,這一切都是爲了沈宜萱。
“阿萱,你應該快要覺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