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強大的內力,兇猛的襲向躲在暗中放冷箭的幾人身上。
王者一怒,血染江山。
隨着李劍揚的手中的軟劍射出,面前的幾個男人應聲倒地。空氣中飄散着濃厚的血腥味道。
“少爺,這是從他們身上搜出來的。”
已經解決身邊殺手的許同,快步來到李劍揚的面前,將手中的令牌放在他的面前。
“季厲辰,我會讓你爲今天愚蠢的行爲,付出慘痛的代價。”
那再熟悉不過的獨屬於東宮的令牌,讓李劍揚那雙如冰潭的深邃鷹眸,瞬間危險的眯在一起,彷彿踏着羅地獄來的血腥殺氣。
李劍揚將季晨曦抱回到馬車上,讓她輕靠在自己的身上,一手按在她的玉背之上,將內力輕輕的輸入到她的體內,另一隻手按住箭尖,然後一個使力。
“啊……”隨着李劍揚的用力,季晨曦發出了一聲痛呼。
“你……你這個殘暴的魔鬼。”
季晨曦臉色蒼白的怒視着李劍揚。肩膀上的疼痛讓她的小臉兒上蒙上了一層冷汗。
“就算我是魔鬼,那麼你這輩子註定要做魔鬼的女人。”
李劍揚扯掉季晨曦肩膀上的衣衫,快速的將止血藥灑在傷口上,包紮過後讓季晨曦輕靠在自己的懷裡。
“不出三天,傷口便會復原,女人,你應該很慶幸,你是第一個需要本少爺親手動手幫你包紮傷口的人。”
季晨曦冷哼一聲,李劍揚那不可一世的態度,讓她嘲諷的撇了撇脣瓣。
“如果不是爲了救你,你以爲我需要受到這樣的痛苦?”
季晨曦不屑的說道,她真的有些後悔自己的衝動。也許剛纔就應該讓冷箭射在李劍揚的身上,最好箭上有毒,一次性的毒死他。
“女人,如果本少爺有什麼三長兩短,身爲本少爺的玩具,你也註定要跟着本少爺一起陪葬。”
李劍揚別有用意的看着季晨曦,她那點兒小心思,又怎麼會瞞得過聰明睿智的他?
“少爺,已經查明車伕被人收買,所以纔會趁您不注意之時,將馬車趕到了轎外,纔會給那些人可乘之機。”
許同在馬車外面輕聲的說道。
“將這幾個人的首級取下,直接送到太子府。”
李劍揚不怒而威,陰鷙邪佞的黑潭閃爍着野獸般的光芒。
季厲晨,既然你想玩兒,本少爺就跟你玩兒。
由於季晨曦受了傷,李劍揚暫時取消去王府,不過他也沒有回府,而是帶着季晨曦來到了京城最大的酒樓――月香閣。
三天的休養,季晨曦肩膀上的傷口不但沒有半點的傷疤,反而更加的柔嫩似雪。
直到第四天,李劍揚才和季晨曦前往已經落寞的沒有幾個侍衛的季王府。
看着那快要掉落的季王府牌匾,季晨曦勾了勾紅脣。
季晨曦,你也沒有想到吧?一直對你憎恨有加,一直將你當做棋子的親爹,居然落的如此的下場。
季晨曦遙望着遠方,自言自語的說道,直到一陣香氣逼近,纔將她拉回了思緒。
看着撲到李劍揚懷裡,一副我見猶憐,嬌媚動人的季美曦,季晨曦那一雙旖旎風情的媚眸,翻了一個白眼兒。
“揚哥哥,你終於來看我了。”早已得知李劍揚和季晨曦會回府的季美曦,三天前便守在門口,直到今天,纔等到李劍揚的到來。
“滾開。”
季美曦預想中會得到李劍揚親暱的擁抱,可是卻沒有想到,耳邊傳來的,是這樣冰冷無情的嗓音,這讓她那雙小鹿般的鳳目,立刻氤氳一層水霧,楚楚動人的帶着一絲哀怨。
李劍揚絲毫沒有任何的理會,徑自的摟着季晨曦,走進了季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