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說,酒後亂性,酒後亂性。
他奶奶的,北辰宣代再殘廢,人家好歹也是個男人,再這麼鬼擦鬼撓得,半個男人也得有反應啊!
這不,冷清的毛巾剛擦了一會兒,北辰宣代便是受不了了,伸手抓住了冷清的小手,眼神迷離了起來。
乾柴烈火碰到一起,再加之又澆了點酒,你說燃不燃?
要出事啊!
被北辰宣代抓住雙手,冷清的心狂跳不已,本就喝酒喝得面紅耳赤的冷清,這下,更是俏臉血紅,血流開始加速了。
低下頭,靠近北辰宣代。
近了,再近了,越近了。
終於,兩張缺乏的嘴脣,終是如願以償的品嚐到了對方嘴脣之中的香甜,天知道,這一刻的兩人有多火熱。
雙手緊緊的抱住冷清,北辰宣代總算是記起來了,自己是男人,男人怎麼能忘記女人?女人對男人來說,就像是毒品,要戒掉,那恐怕比登天還難。
在酒精的刺激下,此刻的冷清,早已忘記了一切。
滿腦子全是愛,動作越發狂熱,北辰宣代順勢,將冷清拉上了自己的軟榻。
這一刻,北辰宣代的腿,好似異常好使。
以往動彈不得的雙腿,此刻就好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在微微顫動。
這是本能反映,還是說,是在性的刺激下,所產生的連帶反映?誰又能知道呢?只有北辰宣代自己清楚,不是嗎?
一個翻身將將清壓於身下,北辰宣代停熄了三年之火,終於是在冷清無情的撩撥之下,猛烈的燃燒開來。
重重的男性氣息傳來,讓冷清迷醉。
冷清不明白的是,爲什麼做這種事的時候,是個男人,都喜歡把女人往身體下帶,幹嘛女人就非得在下面呢?
哎喲!說起來好笑,此刻的冷清,還真是這種想法。
想着想着,冷清竟是一個翻身,將北辰宣代壓在身下,雙手捧住北辰宣代的腦袋,送出了自己蘊釀已久的溫柔。
衣服已經被北辰理代退到身下,露出了大片白白的肌膚,豐滿的酥胸,只剩下一個深紅bra將冷清的胸勒得高高翹起,吸引着北辰宣代灼熱的目光。
勿的停下手中動作,北辰宣代盯着冷清胸前的深紅bra發起了呆,好一會兒之後,北辰宣代才抱着冷清的頭,傻傻的問道:“三小姐,你這胸前,是個什麼玩意?”
哇靠!冷清那個鬱悶翻了,這個時候,是問這種問題的時候嗎?也不分分什麼狀況。
真他媽掃興啊!
停下動作,看着北辰宣代那認真的表情,冷清嘿嘿笑出了聲。
北辰宣代無語道:“三小姐,你笑什麼,你這東西,真的很奇特啊!我還真是第一次看見,人家姑娘都是肚兜,怎麼到了你這兒,就是,這……”
說到最後,北辰宣代實在是無法用語言形容,冷清胸前這個東西。
這是什馬玩意兒?
抓住北辰宣代話中把柄,冷清不依不饒道:“噢!這麼說起來,你脫過很多女孩子的衣服了,還知道,人家都是肚兜?”
北辰宣代那個無語,在冷清嘴上親咬了一口,無耐道:“要不是碰到你,這對女人,早已不再有興趣,老實說,女人穿肚兜,那是常識,誰人不知?”
很滿意北辰宣代的這個回答,冷清嬌嗔起來,膩道:“好了,原諒你了,就告訴你吧,這種東西,叫做文胸,還叫做bra,你覺得哪個好聽,就叫哪個吧!”
北辰宣代細細品味了下,好一會兒之後,再輕聲道:“那就文胸吧,這個還有詩意一點兒。”
哎喲!媽喲!這玩意兒還講詩意?
北辰宣代也是,幽默到了極點,摸着下巴想了想,才繼續道:“三小姐,能否將文胸解於宣代,讓宣代好好研究一番?”
說話文鄒鄒,眼神色迷迷,原來,一向平靜不近女色的三皇子,也有如此嘻耍的一面?
冷清想說什麼,最後,話沒說出來,只是伸手解下自己的bra,將之丟給北辰宣代。北辰宣代真的放在眼前,仔仔細細的觀察起來。
等到北辰宣代再看向冷清時,卻是見她雙手正縛於胸前。正應了那句,猶抱琵琶半遮面,若隱若現,挑戰極限。
北辰宣代心裡一動,將冷清的雙手扶起,掛於自己的脖脛之上,低頭動作着,引得冷清低吟連連。
低吟中帶婉轉,輕聲中帶悠楊。
想要什麼聲線?即不是c大調,明朗哄亮,也不會e小調,婉轉哀怨,哼一曲快樂的愛曲,自是挑戰耳朵,最好的利器。
“不,停下,我不能。”突然擡起頭,北辰宣代自言語道。
這又是爲何?到了這種時候了,三皇子啊!你還真能把持的住?所謂的坐懷不亂,就是你這樣的定力嗎?
哀怨的擡起頭,看着北辰宣代,此刻的冷清,嚴然如一個怨婦一般,輕聲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北辰宣代將冷清抱於懷中,側身與冷清緊緊相擁而對,堅定道:“三小姐,等你成爲我的王妃之後,我們再行夫妻之禮吧!現在,宣代不能對不起你,能如此擁着三小姐,宣代已然很滿足了。”
冷清臉上泛起笑意,生活過21世紀的她,對愛這種事,早已是淡之又淡,想要了,來個男人就行。
做殺手不需要有感情,冷清倒是給忘了,這邊的冷清,可是一個貸真價實的女生,也就是說,現在的她,還是個人事未經的女生。
天啊!被人奪去初次的時候,會有多痛噢?
冷清不由得想到,都說女孩的第一次,會很痛,在21世紀的時候,自己沒知覺的情況下,女孩身體就不見了,這回倒是可以好好品嚐下,那初次的疼痛。
冷清挺期待。
輕輕一笑,冷清嫣然道:“行啊!全聽三皇子的,不過,以後,就我們兩人的時候,可不可以不要叫我三小姐,就叫我清兒吧!這樣多親切,是吧?”
北辰宣代點點頭,也是回道:“那清兒以後,可不可以,不要叫我三皇子,叫我宣代叫行?”
冷清點點頭,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皆在一吻情深之中。
……
熄下慾火,冷清與北辰宣代相擁,靠在榻邊。
摸着皇上給的兩個卷軸,北辰宣代懷抱冷清,將之一左一右捏在手中,自言自語道:“清兒,你猜這裡面,會寫着什麼線索?”
冷清搖搖頭,輕聲道:“拆開啊!看了不就知道了。”
將其中一個遞給冷清,北辰宣代拿起另一個,兩人同時將銀色卷軸拆開。
拆開卷軸之手,兩人發現,冷清手中的那張卷軸之上,只是畫着一隻老鼠,而北辰宣代的卷軸上,卻是寫着一首詩。
“龍去歸南山,虎騰入幽潭。
不聞天下事,獨首座空憚。
天變風雲色,龍虎皆落寒。
有朝謀籌日,定拿珠來還。”
呆呆的念着這首不知何意的詩句,北辰宣代眉頭緊皺,他實在想不通,這首詩和冷清那捲軸之上的老鼠,有何關聯。
想了半天,不得其解之後,北辰宣代纔看向冷清,問道:“清兒,依你之見呢?”
冷清低頭想了一會兒,笑道:“連你都不知道,我哪會知道,對了,不知道五皇子和七公主手裡卷軸,上面有着什麼。”
提起南宮水南,北辰宣代就是一陣無語,想起告別前,南宮水南說得那番話,北辰宣代哭的心都有,搖搖頭,北辰宣代無耐道:“你就別指望他們能把卷軸拿出來分享了,監走的時候,水南兄還告訴我,他和七公主,和咱倆拼定了,自己努力想吧!不過還好,比起徐崖他們,我們已然很幸運了,至少,我們有兩個卷軸,不是嗎?”
冷清點了點頭,想了一陣,冷清道:“錯了,卷軸當然是越多越有利,比起他們,我們有兩個,是很幸運,但是,徐崖也會有兩個,你別忘了,風逸居子,可是和太子搞得火熱,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陰謀,但多半不是什麼好事。”
北辰宣代雖是驚訝,但一想到自己那二哥的爲人,也就釋然了,爲了達到目的,他可以不擇手段,哪怕是聰明絕頂的風逸帝國之人,他都可以毫不猶豫的利用。
無耐的嘆了口氣,北辰宣代無聊道:“看來,這場爭奪,我們三方,是勢均力敵啊!就看誰先找到突破口了。”
細細一想之下,冷清只得點頭應是,北辰宣代這話說得不錯,現在他們三方,皆是兩個卷軸,比起扶桑人和那個北蠻人,是要優越不少,但是如果兩人亦是合作的話,那這四方實力,不也就均等了?
這場比試,貌似是誰也沒佔誰便宜啊!這如此一說,倒顯得滑稽了。
“對了。”想了一陣,北辰宣代與冷清皆是叫出聲。
他們這一思考之下,竟是把一人給忘記了,這人不正是東雪柔兒嗎?
東雪柔兒手中還有一卷多餘的卷軸,但她不參加比試,也就是說,這卷卷軸對她沒什麼作用。
如此的話,如果得到東雪柔兒手中的卷軸,那自是多了一份資料,這對於比試來說,那不是莫大的助力?
冷清笑笑道:“那明日一早,便是去東支柔兒下榻的地方,去找下她吧!憑三皇子和東方霧闊的關係,要一個對她沒有作用的卷軸,應該很容易吧!”
北辰宣代苦笑,無耐道:“容易是容易,可是,也不止我們想到她那兒有卷軸啊!說不定,明天去遲了,水南兄或者徐崖就把卷軸搶走了。”
冷清暗叫不好,忙催促北辰宣代道:“那快睡吧!快睡吧!”
說完,冷清便是抱着北辰宣代,不一會兒之後,竟是真的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