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拉起東辰冥受傷的手,輕輕的爲他吹了幾口熱氣,看着翻起來的鮮紅血肉,上面還滲着鮮血,看得她的心隱隱作痛。
“傻瓜,我不是你的月嗎?你捨不得我傷心難過,我同樣也在乎着你的感受。”
輕柔的聲音,細細的訴說着她的情懷,凌月知道,一定是她在擔心哥哥的安危之際,東辰冥強行的制服了冰雕的首領, 而留下的傷口,也因爲當時危急,連簡單處理的時間都沒有。
熟練的包紮方式,再一次的爲東辰冥包紮上,真如凌月所說的,沒有痛感,原本的痛,被一種清涼所代替。
東辰冥的心裡,像流過甜蜜的暖流,他的月在乎着他,“沒關係,再受多幾次傷我也願意。”能夠冠冕堂皇的得到凌月的悉心照顧,這些傷,也算捱得有價值。
望着凌月溫柔的表情,眼裡閃而幸福,突然,他的心揪痛了一下,瞬間又恢復了平靜,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面容出現了半絲的僵硬,正在他疑惑不解不際,凌月的聲音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是不是我弄痛你了?”
東辰冥的眼神閃了閃,壓下心底的疑惑,“不是,我在想半空中的那羣傢伙什麼時候能夠結束。”
雖然兩個人都覺得好像有些什麼不妥,一時間又理不出個所以然來,就沒有再進深一步去想。
“我回來了。”
“我也回來了。”
“我們都回來了。”
高興激昂的聲音,一聲聲的響起。
強大的氣流迎面撲來,
只見每個強制冰雕的人陸續回來了,每個人的身下坐着與他們的成果,竟然是被冰雕馱着回來的。
半人高的大冰雕,撲騰着翅膀,眼裡的神態有些拘謹,把人平安着陸後,便迅速的往那個領頭老大的方向靠近。
嘴裡不停的發聲,“啾啾‘的聲音,像是在害怕,又像是商量着什麼!
也許,它們的順服,是因爲冰雕的首領已經甘願被制的原因吧!其他的冰雕也跟着飛了回來.
“啾,啾,啾。。”的聲音,在這片雪地上,異常的響亮。
“少主,它們竟然自己甘願跟着我們回來,你看我們怎麼處理它們?”
看着那一個個流露出擔驚受怕,還有大自然的依戀,凌月再看了看東方慕白和其他人都是一副沒所謂的表情,她知道,一切決擇已經落在了她的身上。
“助我們尋到冰河草,再東飛回東辰國之後,就放它們自由,你們覺得呢?”
“月,話事權在你那,雖然翱翔藍天的感覺不錯,但是,既然冰雕通懂人性,那就不應該強制他們的自由與嚮往。”東方慕白愉快的表情,並沒有因爲失去而感覺到惋惜。
“你拿主意,你說怎樣就怎樣,好嗎?”
看着包紮得精緻致的手,東辰冥寵溺的眸光停留在凌月的身上。
“好,那就這麼決定了,雕兄,你們都聽明白了?如果在飛行的過程中敢有什麼小動作,有什麼下場,你們惦量着,別怪本姑娘不提醒。”
自身散發出來的威嚴震懾,敏感的獸類當然明白到她骨子裡的嗜血了。
待它們商量過後,一致露出了順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