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撼中的凌天將軍,雖然覺得不可思異,也高興東辰冥的用情至深。
不過,想到凌月是他凌家唯一的女兒,個個人眼中的手上明珠。
那一聲‘爹’,就算再尊貴的王爺又怎麼樣,他如果要娶自己的女兒,就是自己的半個兒子,所以,這一聲‘爹’自己還受得起。
“那就謝謝冥王爺相救。”
冥王爺雖然願意叫他一聲‘爹’,但是該有的皇威擺在那裡,該叫王爺的,他還是要尊守的,他不能因此而破例。
“爹爹,你就不要婆婆媽媽的了,他要敢不救你,你女兒我定要他好看的。”
凌月心情愉悅的說着,手上的動作還是沒有停,剛剛爹爹說他受的只是皮肉傷,真的只是這樣嗎?
那滿身的傷痕,還有他幾乎奄奄一息的樣子,其實只是皮肉傷?凌月還真的不太相信。
一個對她積怨已深的人,他會忍受得住沒有拿她的家人來一泄舊恨?
東辰冥很無辜的聳聳肩,一副‘爹,月兒欺負我的表情。’惹來了凌天將軍一陣輕輕笑。
看着兩個打情罵俏的人,其實不是凌天將軍他不想爽朗的洪聲大笑,而是嘴角上的傷讓他牽扯到了痛意,一副欲笑不能笑的樣子。
一連翻看了凌天將軍幾次受傷的地方,蹙眉的凌月更加的奇怪了,真的只是皮外傷,那些恐怖的傷痕真的只是表面迷惑人的視角的,沒有造成真正的內傷。
這瞞天過海的本事到底是什麼人做的?他爲什麼要幫他爹爹掩飾?
連看起來沒有生氣,一副殘弱的身體都是因爲食用過了軟筋散,而顯得筋疲力盡,盡是脆弱得不堪一擊的樣子。
凌月就算想破腦袋,也絕對想不到這一切都是夏侯邑受意手下去做的。
在每個人的認知裡,他就是個野心勃勃,殘暴不仁的人,但是他也敬英雄,他覺得凌天將軍是條鐵錚錚的漢子,自己卑鄙的手段只針對凌月,如果用在了他的身上,那只是一種褻瀆,雖然在這亂世中各爲其主,但是夏侯邑還是懂英雄敬英雄的。
“奇怪,怎麼都是這樣的?”
是誰下的手法那麼精緻?恰到好處的不入肉多一分,也沒有淺一分?
“怎麼了?”
東辰冥撐扶着凌天將軍看着凌月把她爹爹的衣裳翻來翻去的復看,秀眉皺得越來越深,不得不打斷她的自語自言。
“爹爹,月兒都給你檢查過了,都是些皮外傷,你的身體虛弱無力也是因爲食用了軟筋散,對身體並沒有大礙,只是,這些到底是怎麼回事?”
“皮外傷?”東辰冥挑眉,雖然他也不想凌天將軍有事,但是,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他夏侯邑是什麼人?在他的手上不死則殘,也是常有的事,只是這次。。。
“是呀!爹爹當時也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夏太子爲什麼會這樣做,這正是爹爹一直奇怪的原因。”
凌天將軍嘆息了一聲,正想跟凌月他們細細說說遇險入囚的事。
卻被不遠處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紛紛往發聲源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