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親,凌月纔是這場婚禮裡的女主,她這個當事人都不計較這些儀式和規矩,反而她的家人,幫她原版照搬。
如果不是她想了個既簡單,又省事的婚禮儀式,估計,什麼拜,什麼祭典什麼的,準讓她忙得比出行任務還要累。
拋開其他的準備不說,因爲她根本就沒有插手,就今天的打扮,讓她有苦難言,孃親的執着,讓她還在睡夢中,就被她的老孃和幾位嬸母從被窩裡挖起了,也就是凌晨的時間。
不就是結個婚嗎?至於嗎?
比行軍打仗還要駭人。
累了一天,餓了一天,早已經人倦肚飢,現在終於一掃前苦,飯飽睡眠足,精神飽滿,神采奕奕的。
只是。
“人呢!東辰冥還在應酬嗎?”
精緻的淡妝,將凌月的美演繹得淋漓盡致。
淡淡的妝容,像天上迷途落入人間的完美仙子,大紅的嫁衣,讓她幻變成別外一種清純的嫵媚。
處處散發着成熟的誘,惑,是個人都會被這一面深深所吸引。
凌月輕輕挑起了一下秀眉,望着窗紙透過窗外的夜色,夜深霧重, 她已經睡很久了。
欲起身,忽聞,門外傳來了走路的聲音,和一些燈籠的朦朧之光。
凌月知道,東辰冥此刻正過來了,只是,他好像是喝醉了嗎?
那凌亂的沉重腳步,不是他的,又是誰?
心下有些緊張的凌月,掃了一下身上衣服的皺褶,頭蓋往上一拋,便安安穩穩的蓋在了凌月的頭上。
正襟危坐,心裡有種小鹿亂撞的感覺。
她不知道自己在期待着什麼,那不知那一絲慌亂在爲何。
吱聲,房門從外面被打開,扶着東辰冥的雷一還來不及跨一腳進門,就被東辰冥推了出去。
“這裡已經沒有你的事了,離這裡遠點。”
清明到沒有半絲迷糊的聲音,清冷。
反手就將大門甩上,將雷一欲要進入的身體擋在門外。
凌亂了,雷一這次切底的風中凌亂了。。。
他們的王爺竟然是,,,假醉的。
雷一摸了摸在發呆中,來不及閃開禍及到的鼻子。
絲絲的痛意襲上心頭,無恥,太無恥了。
王爺他,他竟然是裝的,還,還很無恥的用完了自己就過河拆橋,將自己擋在了新房門外。
新房門外?對呀,王爺哪裡無恥了?他不將自己擋在門外,難道還請自己進去不成?
雷一想想就打了的冷顫,開玩笑,他還是遠離此地好了。
“全部該幹嘛幹嘛去,天塌下來了,王爺也不需要人待候着。”
雷一大手一揮,將跟來的人和守門的喜婆丫環全部攆走。
燭光閃閃,朦朧的紅光,蘊含着溫馨且浪漫。
暖色的光彩流熒照亮東辰冥如刀削斧刻般的完美五官,他英挺的臉龐上,除了滿身的酒氣,根本就發現不了他半絲殘存的酒意痕跡。
只見他輕輕的拿起一旁早已經準備好的喜秤,慢慢邁出步子,向着新牀,上的凌月靠近。
沉穩的步子,其實他的心略帶着小小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