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建,男,22歲。
在範建上大學之前,人生都像是一副水墨畫一般,是黑白的。
小時候,因爲身材胖,所以範建被欺負,而被欺負的多了,範建就習慣性的在新認識的人面前裝出一副我很厲害的樣子。
比如他有一個很好的家世,有很多的錢。
諸如此類。
在上了大學之後,範建認識了趙鐵柱,經過了某些事情,人生,得到了顛覆。
現在,22的範建,是FJ血魂堂的高管之一,師從八指,學習槍法,而拳腳上,也被趙鐵柱給操練的多少上的了檯面,特別是趙鐵柱給範建提供的藥劑,更是讓範建的武力值上升到了一個挺高的水準,雖說要跟真正的高手相比,範建只有被虐的份兒,甚至於虎榜上隨便來一個人都能虐了範建,但是,現在的範建,打幾個小保安,還是沒問題的。
而範建的身份擺在那,一般情況下,也不用親自動手。
什麼情況要親自動手?身邊沒有小弟,只有比他身份更牛X的人,這時候的範建,才需要動手。
就彷彿是現在。
範建一巴掌按着保安隊長小陳的腦袋,將整張木質的辦公桌都給砸成了碎塊,而那小陳則是口鼻流血,整個人無意識的在地上抽搐着,雙眼上翻,一看就是休克過去了。
範建猙獰的笑了笑,原本是蹲着的身子,站了起來。
那渾身的肥肉讓範建這一站,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
“下手還真狠。”趙鐵柱笑着說道。
“當然。”範建說道,“這都得多久沒被人打了,要不是爲了鐵柱你,我就不用犧牲我的肉體了。”
“你這話說的有歧義啊。”趙鐵柱笑着說道,“我可沒讓你給我貢獻肉體啊。”
“唉,不都一樣麼?反正我這身體,已經是被他給玷污了,所以,只能讓他受點苦了。”範建看着地上的小陳,說道。
這時候,旁邊的幾個保安一下子就衝了過來,手上拿着警棍,照着範建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範建一個躲閃。
那肥胖的身軀,竟然在一個十分有限的環境裡面,直接就做了一個十分高難度的躲閃動作。
這動作,行雲如流水啊,直接就將那幾個保安的棍子給躲開了,然後範建也不怎麼出拳,而是整個人彷彿一輛坦克一樣衝着那些保安就碾了過去。
砰砰砰。
幾個保安試圖抵擋,但是根本就是螳臂擋車,不自量力啊!
範建的體重,那可是沒得說的,這麼重的身子再跑起來一下,那能量,簡直更是沒得說的。
所有的保安,都被範建給直接用身子撞飛了出去。
幾乎在幾個呼吸之間,整個保安室,就沒有站着的人了。
“不錯。”趙鐵柱笑着從自己的衣服裡摸了一下,然後摸出了一個真空攝像機,說道,“這裡頭可是記錄着這保安踹你的一腳,哈哈,孫瑞蓮,這次看哥們不玩死她。”
“鐵柱哥,您真陰損!”範建羞澀的說道。
“你把你這當作是誇我了。”趙鐵柱笑着說道。
就在這時,從保安室外頭,漸漸的傳來一些喧譁聲。
“把灰機哥給我們放出來!”
“灰機哥,我們來救你了!”
“範建哥,撐住啊!”
聲音很雜,但是趙鐵柱卻也聽到了其中的一些話。
“看來人都來了!”趙鐵柱笑着說道,“這下子,可就好玩了,等一下負責現場拍攝的人,記得全程跟蹤啊!”
“這些都準備好了!”範建說道,“那些人可都是專業的!一定保證把全程都給拍下來!”
“出去吧!”趙鐵柱說着,轉身走出了保安室,而範建這是跟在了趙鐵柱的身後。
一出保安室,趙鐵柱着實被嚇了一跳,雖然預料到很多人應該會過來,但是卻怎麼也想不到竟然會有這麼多人。
整個保安室外頭密密麻麻的站着的人,大概得有一百個以上,而且從周圍還陸續的有人往這邊趕。
每個人的臉上都帶着憤怒的神色,其中有幾個尤其的明顯,這些人負責跟旁邊的人說着些什麼。
這些人,就是趙鐵柱安排的人了。
這些人的職責,就是負責挑唆。
看到趙鐵柱出來,人羣發出一陣驚天的歡呼聲。
隨即就有幾個今天跟趙鐵柱一起喝酒的人迎了上來,詢問趙鐵柱如何了。
“孃的,裡面的人用私刑,我草,要不是我跟範建機敏,估計這會兒都得被人給卸了胳膊了!”趙鐵柱罵道。
“我草,這麼狂?走,哥幾個進去教訓教訓他們!”有人喊道。
趙鐵柱卻是搖頭道,“不用了,範建已經大發神威教訓他們了。同學們,知道我爲什麼會被請來這保安室麼?”
“爲什麼?”馬上有人問道。
“剛纔來的時候,聽他們說了,都是孫校長下的命令,也就是說,今天在大禮堂那,孫校長答應不處分我們,其實只是一個緩兵之計,她真正想要的,就是爭取時間,然後各個擊破,同學們,這孫校長,明顯是要濫用她的職權了,大家能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嗎?”
“不能!”
有人叫道。
“我也見不得這種事情發生,想我們FJ大學以前,多麼的自由開放?現在竟然有人跑來,要給我們加上枷鎖,我們又不是小孩子,也不是努力,幹嘛要被他們給禁錮着,逼迫着我們做我們不喜歡的事情?”趙鐵柱繼續喊道。
“就是,都什麼年代了,還管的那麼寬!”有人迴應道。
“今天,時機剛剛好,咱們這也有這麼多人了,如果大家有空的話,可以跟我一起去找孫校長,我想找他討教一下,我到底犯了什麼錯,需要她安排保安來卸我的手臂,難道,這FJ大學,真的就是她孫校長一個人的麼?”趙鐵柱大聲叫道。
“我們都有空!”一羣人叫道。
趙鐵柱點了點頭,說道,“謝謝大家了,走,咱們就這樣過去校長辦公室那,找找那孫校長,爲什麼她要對我下死手!我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國家跟人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