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北終於成功的走進了興義安的中層。
原本的張北,在沒來廣州之前,只是一個小小的保安隊隊長,每個月萬把塊的工資,而在來了這邊之後,在張北成功的收歸了孽龍幫之後,張北的月收入,就已經達到了一個月幾萬,而現在,張北被成功的調派進了興義安的中層,而且,權力還特別的大。
爲什麼?
興義安的勢力範圍其實是在東莞那邊,在廣州的場子特別少,也就一個地下拳場,一個鬥狗場,外加幾個夜店,而這些場子是被金錢幫所允許開在廣州市市中心的,就好像金錢幫在東莞佛山這些地方也有場子一樣,這裡所說的勢力範圍只是一個大概的範圍全,其實本質上三大勢力還是縱橫交錯在一起的。
而張北爲什麼說他的權力巨大?
因爲張北是被調派進了廣州這邊的場子,而且,是負責人!
簡單點說,張北現在就好像是興義安在廣州這邊的區域經理一般。興義安在廣州這邊的幾個場子,按照小四的話來說,就都由張北看着了。
而張北的權勢,也在這一瞬間,有了一個大的提升。
至少一個月上十萬的收入沒跑了。
爲什麼那麼多人喜歡混黑,其實就在這裡,別人辛苦的累死累活一個月三兩千,而你只要人往那一站看着場子一個月就上十萬的收入。
只不過前者勝在穩定安全,後者則是危險許多。
小四從張北這邊離開之後,張北整張臉因爲興奮而變得有點紅。
“總算是熬出來了!”
張北握緊了自己的拳頭,一個小小的孽龍幫已經不能夠承載張北越來越大的野心了。雖說在孽龍幫所屬的這個區域,張北說一不二,但是,因爲區域的限制,所以張北所能拿到的利益,太少了。
即使這個利益對一般人來說可能一輩子都難以企及,但是,人的野心都是無窮盡的。
今天的張北總算是等到了機會。
現在的珠三角這邊,各大勢力都已經繃緊了神經,誰都擔心自己成爲這次有可能發生的大戰的犧牲品,所以各方都在強化自己的勢力,而小四這次來也跟張北說了,整個珠三角的地下勢利在接下去的幾天裡頭可能會發生一些翻天覆地的變化,然後小四就讓張北一定要堅定的站在他們這邊,然後大家一起扛過這次風暴,等熬出來了之後,那大家就有錢一起賺有女人一起泡。
興義安四大天王的小四親自來跟張北說這些,多少讓張北有點驚訝跟受寵若驚。而張北的心也因爲小四的這次到來而有了某些變化。
現在的他,權力已經很大了,即使現在張北迴到血魂堂,那估摸着也就到現在這個位置,那自己又何苦繼續爲血魂堂做事呢?現在這樣,不就是自己夢寐以求的情況麼?
這就好比一個人讓你去做一件事,答應事成之後給你一萬塊,而你在做這件事的時候,你突然發現,如果這件事你自己來做,你可能賺到兩萬。
那你說,這時候你到底會怎麼做?
其實這是一種仁者見仁的事情,張北不認爲自己要是就此脫離血魂堂有什麼不可以,或者說有什麼不對的,我只是不幫你做事了而已,我現在也沒有背叛你,也沒有跟興義安說我跟你的關係,我只是斷了跟你的任何聯繫而已,對你也沒多大損失。
張北的一顆心越來越激盪了,他彷彿看到了自己站在衆人之巔,然後俯視天下蒼生…
就在這時,張北的電話響了起來。
是來自於廣州市中心的電話。
電話那頭自稱是興義安的人,讓張北現在過去廣州市中心接手那幾個產業。
張北在放下電話之後,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走進自己的房間,換了一身剪裁得體,一看就不便宜的衣服出來,然後叫上了自己的幾個兄弟,往廣州市中心而去。
而在另外一邊。
趙鐵柱跟李寶石吃完飯之後,凌雪就跟趙鐵柱說自己還有事,要先走了。
趙鐵柱也不多做挽留,這凌雪就是一個工作狂,自己能夠借用到她一天的時間,那已經算是相當的難得了,所以趙鐵柱直接就開車將凌雪給送回了酒店。
“要我陪你上去麼?”
酒店樓下,趙鐵柱壞笑着看着凌雪。
“你要想上來,我也攔不住你。”凌雪微微笑了一下,說道。
“算了,我上去也沒事幹。”趙鐵柱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像你這麼冷淡的女人,估計就算是看毛片也不見得會流水。”
“你很粗俗。”凌雪冷冰冰的留下這麼一句話之後,轉身就走了,站在凌雪身後的趙鐵柱卻是沒有看到,凌雪的臉色有點怪異。
誰說我不流水了?
凌雪俏麗的背影慢慢的消失在了趙鐵柱的視線之中。
“真是絕色尤物啊。”趙鐵柱不由的感慨道。
就在趙鐵柱尋思着接下去要去哪兒的時候。
蘇格拉的電話卻是打了過來。
“鐵柱,我在廣州了。”
蘇格拉說道。
“哦?你來廣州做什麼?”趙鐵柱問道。
“來談一筆生意。”
蘇格拉說道,“對了,上次在京城,你去我家的時候,那個大金牙,你還有印象麼?”
“大金牙?”
趙鐵柱回憶了一下,自己當初去蘇格拉家裡的時候,貌似有見過這樣一個人。
“嗯,來這邊跟他談生意來了,剛好現在生意談完了,他邀請我去鬥狗場玩玩,你去不去?”蘇格拉問道。
“鬥狗場?”趙鐵柱問道,“那是什麼玩意兒?”
“就是賭狗的唄。”蘇格拉說道,“你不會連這個都不懂吧?這可是現在新興的消遣活動,很多廣州的上層社會的人都會去,一個晚上要是敢玩大的話,上百萬的收入不成問題。”
“哦,就跟斗蟋蟀鬥雞一樣,對吧?”趙鐵柱問道。
“就是這麼個理兒,怎麼樣,你去不去?”蘇格拉問道,“這可是一個長見識的機會,而且,我跟你說哦,那個鬥狗場,據說是興義安的小四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