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
張北轉頭看着身後的女人.
“張哥真是的,人家剛纔才說呢,人家叫琪琪。”美女看着頗爲不滿,伸手用力的在張北的胸口上抓了一下,只不過因爲那是人的一個敏感點,所以並不怎麼覺得痛,再加上這是一雙漂亮女人的小手,所以張北的慾火一下子就被點燃了,直接一個轉身將身後的女人壓住。
“啊!”
那叫做琪琪的女人嬌呼一聲,剛想說點什麼調節氣氛的,結果卻是看到張北直接一隻手將她的裙子給撩了起來,然後再往下一扒拉。
琪琪的內褲直接被扯了下來。
“溫柔點。”琪琪連忙叫道,作爲一個第一次出來賣的女人,多少還是希望自己的第一個男人能夠溫柔一點的。
張北卻是不管不顧,一張臉漲的通紅,整個人彷彿是欲.火焚身一般,把自己的褲子往下一脫,沒有任何的前戲,直接一槍進洞。
“啊!”
女人痛呼一聲,這第一次的破瓜之痛,會讓無數的女人痛的渾身顫抖,而眼前這個琪琪也是不例外,這時候一般男人都應該停下動作,等那特同感過去了之後再繼續,只不過,張北的眼裡看不到任何的聯繫,直接動作了起來,那女人渾身顫抖,一雙手死命的抓在張北的後背上,眼角的淚花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只不過,既然已經出來賣打算做了那女表子,那也就無所謂可不可憐的。
張北在這個剛成年的女人身上肆意的征伐着,女人的身上被張北的手給抓出了一個又一個的紅印,胸部,腰部,臀部。
經過了剛開始的疼痛,女人慢慢的還是適應了那身下的充實,爲了那上萬塊的報酬,女人將眼淚止住,然後雙腿勾在張北的腰間,慢慢的迎合了起來。
其實,每一個人都會成爲性,愛的高手,無論你是第一次還是第一百次,這種東西,都是根植於人的原是本性裡面,不用別人教,自然而然的,就會了。
而此時的趙鐵柱,卻是已經跟着蘇格拉等人離開了這個地下室。
沒有任何人攔着趙鐵柱。
張北不知道是忘了還是說根本就不敢那樣做,反正,趙鐵柱就是安然無恙的離開了地下室。
然後,跟金牙互道了晚安之後,趙鐵柱就吩咐戒殺帶人過來,載着自己離開了。
“鐵柱哥,去哪兒?”戒殺問道。
“繞一圈,確定沒尾巴了之後,按我說的去做。”趙鐵柱平靜的吩咐道。
“好的。”
車子在廣州市區繞了一大圈之後,終於在一個沒什麼人的地方停了下來。
趙鐵柱走下車,對戒殺說道,“走吧,去看看我們的張哥。”
“張哥?”戒殺疑惑的看着趙鐵柱,趙鐵柱卻是直接轉身往前方走去。
不多久,兩人又一次的回到了之前看鬥狗的那個私人會所。
“鐵柱哥,這是?”
戒殺更加不解了。
“跟我來。”
在不知道幾樓的張北的房間裡頭。
張北的動作越來越快,作爲一個混跡江湖的人,張北的身體還是相當不錯的,要力量有力量,要速度有速度,要持久力也有持久力。
那初嘗男女滋味的女人也是運氣好,第一次就碰到了張北這樣的人,所以在第一次的時候,女人就高.潮了。
高.潮這種東西說說很簡單,但是帶蓋有百分之四十的女人,一輩子都不知道高.潮是什麼滋味,不得不說,這挺悲劇的,而不得不說,這個叫琪琪的女人運氣好。
“要…要…了”琪琪的身子跟隨着張北的動作一顫一顫的,牙齒緊緊的咬住下嘴脣,一雙眼睛閉在一起,一雙手卻是放在張北的屁股上,用力的一下一下的壓着張北的屁股。
張北的力量跟速度在這樣一個時刻也完完全全的爆發了出來。
此時的張北,感覺自己彷彿就是那策馬奔騰的將軍一般,身下這就是自己的那匹馬兒,那叫一個意氣風發。
就在雙雙要到達頂點的時候。
“你的興致,很不錯嘛。”
一個平靜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張北的動作猛地一頓,然後扭頭往旁邊看去。
只見在自己這牀旁邊的沙發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兩個人。
一個站着,一個坐着。
兩個人,張北都十分的熟悉。
站着的那人,叫做戒殺,是血魂堂的高層領導,身手非常厲害。
坐着的那人,叫趙鐵柱,是血魂堂的最終老闆,趙家主脈的繼承人,權勢滔天,整個fj的地下皇帝。
張北的心,一瞬間就涼了下來,連帶着身下的玩意兒,也在一瞬間就軟了下去。
身下的女人已經被張北給鞭笞的欲仙欲死,彷彿沒有聽到趙鐵柱的聲音一般,死命的壓着張北的臀部,想要感受那猛烈的衝擊感。
張北卻是一個激靈,連忙從女人的身上站了起來,然後對趙鐵柱彎了彎腰,恭敬的說道,“鐵柱哥…”
“嗯。”趙鐵柱點了點頭,說道,“你繼續吧,讓人不上不下的,怪不道德的。”
張北的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但是心裡卻是一場的羞憤,任何一個男人在這樣的情況下被人打擾而又絲毫不管有怨言而且還得陪着笑臉而且人家還讓他當着他們的面繼續,自尊心都會受到嚴重的打擊,特別是張北現在覺得自己已經挺了不起了的情況下。
只不過,現在戒殺在,張北自問自己不是戒殺的對手,所以只得陪着一副笑臉。
“還是算了,這個…這個也不急。”張北說道。
“確實啊。”趙鐵柱笑了笑,一隻手支在一旁的椅子扶手上,然後將下巴撐在手上,說道,“你看着,好像一點都不急。”
“這…趙哥,這話瞧您說的。”張北尷尬的說道,“我…我哪有什麼不急啊。““這您就說錯了。”趙鐵柱笑眯眯的說道,“您現在可是張哥了,自然就有不急的資本了嘛。”
張北一雙手尷尬的不知道放在那裡,就那麼赤果着身體坐在牀上,看着趙鐵柱,說道,“趙哥,您…您就別膈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