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最近過的挺舒坦的。
他的老子,也就是金錢幫的副幫主,因爲最近比較緊張的局勢,所以並沒有如以往那般對王子管的那麼嚴,而在其父對其放鬆了管教之後,王子每天幾乎可以用醉生夢死來形容。
這裡就不得不說一下王子的老爹。
王子的老子名字叫王帝,是的,就是聽起來像是皇帝一樣的王帝。
有了這樣名字的老爹,這然纔能有同樣風格名字的兒子,就好像趙二狗跟趙鐵柱一樣。
王帝在很早的時候就跟着金錢幫的現任幫主混了,自然而然的,資歷外帶着一些些的聰明然後還有跟幫主的鐵哥們關係,所以王帝就順理成章的成爲了副幫主,並且一直盡心盡力的替金錢幫做事。
王帝這人管教兒子還是比較嚴格的,王子從小几乎可以說是被自己的老子打到大的,只不過現在王子已經成年了,王帝也就沒有像是以前那般管教王子,而王子這人也因爲小時候管教嚴的緣故,迄今爲止也就只是一個普通的富二代,當然,偶爾飛揚跋扈也是有的,家裡頭的老子那麼有勢力,你不飛揚跋扈一下,那還真對不起你老子的權勢。
王帝一方面管教兒子,一方面卻也在教自己的兒子,比如怎麼管理一些產業,所以,雖然今年三十不到,但是王子的旗下,卻是已經有了不少產業,當然,大的名頭還是掛在金錢幫的名下的。
也因爲那些產業,還有其父的權勢,所以王子成爲了整個珠三角地區最頂尖的一批公子哥,然後自然就是一帆風順,做個生意,人家聽到王子的背後站着珠三角第一大勢力金錢幫的副幫主,那自然就知道該怎麼跟其做生意,所以這麼些年下來,王子倒也爲自己賺了不少錢。
只不過,這些錢大多數還是歸王帝管的,而在最近,王帝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來管王子了,所以,王子就突然有了一種猴子被放進山裡的感覺。
今天扔個幾十萬,睡這個明星,明天就再扔個百來萬,抓倆女明星來玩雙飛,後天更是去某個知名會所,直接把頭牌給拿下,然後各種玩。
反正,王子就覺得自己的人生要是能夠一直這樣下去,那真的就是圓滿了。
昨天晚上,王子又是縱情聲色了一晚上,而且,因爲一些豬朋狗友的緣故,王子昨晚第一次嘗試了嗑藥。
那種夢幻一般的感覺讓王子到現在都還舒服的直響找個女人發泄一下。
剛好身邊有一個昨晚從夜場帶回來的女人,所以王子直接翻身就壓了上去,然後又是一番耕耘。
就在王子激情要勃發的時候,王子的電話卻是響了起來。
是一個沒有名字的電話。
王子直接就按掉了。
他作爲整個珠三角的頂尖公子哥,每天能接到無數想要攀附自己的人的電話,這些人也不知道從什麼途徑知道了自己的電話號碼,反正就是抽空就打電話發短信,各種問候各種討好,剛開始王子還會多少跟人家扯淡一下,後來王子算是看開了,對於這些有求於自己或者說是對自己有圖謀的人,你根本就不用過多的客氣,所以,王子在面對這類沒有名字的電話的時候,都是看心情的,心情好了就接。
而眼下,王子正在爽,顯然是不想接電話的。
電話按掉之後,王子繼續在身前的女人身上征戰,終於,王子低吼一聲,將聲明的精華全部的留在了女人的體內。
那女人還沒來得及高興呢,王子卻是說道,“你自己去廁所把那些玩意兒弄出來,回頭再吃顆避.孕藥。別想着能留我的種,要是讓我知道你留了我的種,我就殺了你。”
那女人臉色一變,她是知道王子身份的,要不然也不會跟王子來開房了,而王子這種人的生命精華,那可不是一般屌絲能夠比的,你要是能給他生個兒子什麼的出來,那基本上一輩子的富貴就跑不掉了,甚至於還有那麼點可能成爲王子的女人,這讓一衆女人在跟王子上牀的時候,都選擇不戴套。
女人,在選擇上牀對象的時候,可能有的會比較隨意,但是,在選擇兒子的老子的時候,很多人卻是無比精明,有的屌絲能夠偶爾上到一些不錯的女人,但是你別想着在人家的身體裡留下點什麼,這也是爲什麼一些女神在跟屌絲上牀的時候會一直要求帶套而在跟高帥富上牀的時候卻是能不戴就不戴。
簡單點說,屌絲的精.子都是屌精,是沒有資格在女神的體內殘留的。也許你性.能力出衆,偶爾能夠給予女神某些身體上的安慰,至於造個孩子出來,想都別想。
言歸正傳。
王子看都沒再多看那女人一眼,而是直接從一旁拿過一條內褲穿上,再從放在牀頭的煙裡頭抽了一根出來,叼在嘴上走進了廁所。
不一會兒,王子又走了出來,然後穿好衣服,從一旁的手提包裡拿出一張卡,扔在了已經將他留在她體內生命精華弄出來的女人面前,然後說道,“這裡頭有十萬,算是那顆避.孕藥的錢,跟你說,千萬不要存在僥倖心理,過幾天誤會讓我的人帶你去檢查的,要是檢查出什麼,那我就只能跟你說不好意思了。”
說完,王子就想走,手機,卻是又一次的響了起來。
同樣的號碼。
王子直接按掉。
只不過,在按掉後沒幾秒,那號碼竟然又一次的打了過來。
“找死。”王子冷哼一聲,接起電話,說道,“如果你不能說出讓我感興趣的東西,我一定會讓人順着這個號碼找到你,然後幹掉你。”
“喲呵,一段時間不見,這脾氣,見漲啊。”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輕佻的男聲。
王子皺了皺眉毛,這聲音有點熟悉。
“你是誰。”王子問道。
“你忘了,上次賽車的時候,你輸了我五個夜店。”電話那頭笑着說道。
“趙鐵柱!”
王子眼睛一瞪,說道。
“呵呵,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