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柱,可有段時間,沒有看到你了!”
走在竹葉青旁邊的文長林,臉上帶着微微的笑意,說道,“最近這半個多月以來,整個神州可是因爲你而變得有點風雨飄搖的意思啊。”
“這個,文叔,您這是誇我呢還是罵我呢?”趙鐵柱羞澀的低頭說道。
“你做的這事兒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文長林搖了搖頭,說道,“就算是罵你,那也是誇你,這年頭,有幾個人能真正的做到以一人影響一國呢?今天上證指數可是跌穿了所謂的鑽石防線2000點大關,而這次股市暴跌的源頭,可就是劉天寶跟老錢所持股的公司的股票暴跌所引起的,現在,你幾乎可以說是全國股民心中的魔頭了,當然,很多人也不知道是你帶動了神州股市這次的大跌,大家都把冒頭只想了劉天寶他們,這下可好,他們兩個人一邊被你死命的抹黑,攻擊,一邊還要承受所有人的怒火,日子,還真就不長了!”
“這個,也還好拉!”
趙鐵柱搖了搖頭,說道,“主要是他們本身就有問題,文長林的產業要是一點問題都沒有,那我要怎麼抹黑,都是不可能的,他們好歹也是金融大亨,要真的都是實打實幹的話,至少在商戰上,我是幹不過他們的。”
“倒也有自知之明,我還以爲你會被當前的事情給矇蔽了雙眼呢!”文長林說道,“年輕人,懂得在這樣的時刻依舊保持一顆清醒的頭腦,鐵柱,我是越來越喜歡你了,不如這樣吧,我把我家文婷送給你,做你小的,怎麼樣?”
“啊?”趙鐵柱尷尬的看着文長林,說道,“文叔您說什麼?”
“我家文婷最近正在幫我公司處理事情,跟那個什麼陳萌之間的聯繫也變少了,這是好事,不過,她終究是女孩子,我家的產業,如果給她接手,那她的壓力就太大了,所以我覺得,鐵柱,你可以把我家文婷給拿下,然後呢,咱們就是親戚了,我是你岳父,將來我的產業,不都可以給你了麼?”文長林誘惑道。
趙鐵柱看着好像拿着棒棒糖誘惑小女孩兒的怪蜀黍一樣的文長林,果斷的打了個寒顫,說道,“這個…文叔,我還是比較喜歡女人。”
“我草,我女兒不是女人麼?”文長林果斷的爆了一句粗口。
趙鐵柱笑了笑,雖然沒有說話,但是臉上卻是一副你女兒還真就不是女人的表情。
文長林只得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婷婷只是還沒找到能夠徹底打動她心的男人而已,你啊,這是你的大機遇,你就這麼放棄了,真是可惜。”
“謝謝文叔擡愛我了,不過,再過半個月,我就要當爹了,我身上的擔子我就重了,所以,對我的女人,我希望我能夠做到專一,而不是濫情。”趙鐵柱嚴肅的說道。
“貌似你的女人不少吧?陳鑫守家的陳靈珊,然後是李家的李靈兒,還有一個陳衛國家的歐陽穎,還有美國那個什麼家族的女兒,露西…”文長林掰着手指頭說着,趙鐵柱卻是一頭冷汗的叫道,“別,文叔,別說了,這事兒咱就別再提了,這兒可是土匪大哥的地盤,咱們倆別冷落了人家!”
說完,趙鐵柱求救似的看了一眼土匪。
作爲趙鐵柱未來的親家,土匪還是十分厚道的,只見土匪說道,“你們說你們的,我覺得文婷確實不錯,鐵柱,你可以考慮一下哦。”
趙鐵柱一口血好懸沒有噴出來。
等這邊玩笑開完坐下後,幾個人的臉上終究是多了一絲絲的嚴肅,因爲他們接下去要說的事情,可不是你拍一我拍一的那種玩意兒事,而是一件足以改變整個神州官場的事情。
“鐵柱,接下去我們要說的事情,如果你覺得,沒有興趣,或者說是根本不想聽的話,你可以現在離開,我們還是好朋友,如果,你要聽,那就表示你要跟我們合作,如果你在聽了之後還要退出,那就別怪哥哥跟文大哥不好意思了!”土匪笑眯眯的說道。
趙鐵柱雙手搓了搓,沉默了一會兒後說道,“我…我聽。”
“哈哈,鐵柱,就知道你會聽的。”土匪笑着說道,“在我們三個人裡頭,如果說跟馬春天的矛盾,應該還是你最大吧?貌似你兄弟,可是讓馬樂樂叫人給打斷了手的,而如果馬春天一直在這個位置上呆着,那馬樂樂,你一輩子可都別想着能夠讓他吃虧。”
“呵呵!”趙鐵柱笑了笑,並沒有說自己跟馬樂樂之間還有一個王小越的故事,不過,這種事情趙鐵柱是不會說出去的,因爲也沒那個必要。
“那接下去我們就得想一下,要怎麼去弄馬春天!”
土匪說道,“馬春天的家裡頭是老一輩的紅軍,不過,現在都死的差不多了,而他最開始也是靠着家裡頭的關係起來的,等後來家裡的老人都死的差不多的時候,馬春天就幾乎是全部靠着自己走到了現在的位置,這人,特別聰明,也特別的能下的了狠手,這麼多年下來,可沒少有人被他給陰的屍骨無存,我這邊雖然有一些馬春天的黑材料,但是,沒有上頭腰板夠厚的人配合,這些黑材料,將沒有一點用處。”
“什麼黑材料?”趙鐵柱問道。
“就是這些年來我們幫他做的一些事情,還有他接受的我們的好處之類的,這些玩意兒說大可大,說小可小,而且,如果是我們拿出來的話,會有一定風險,所以,在沒有十足的把握之前,我是不會拿出這些東西的!”土匪說道。
“哦!文叔,您怎麼看?這裡您可是最有經驗,也是知識最豐富的,您給我們指一條明路吧?”趙鐵柱問道。
“這明路,還是有的。”
文長林在沉思片刻後,說道,“其實,雖說馬春天是副總理級別的,但是也就只是級別而已,跟真正的中央九常委比起來,那還是差很多的,在官面上,至少我老子,能夠壓他一頭,首先,我們要做的,就是決定一下,下手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