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孩子,趙鐵柱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趙鐵柱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絕對不讓自己的孩子之間出現手足相殘的事情,在大世家裡生活,趙鐵柱早已經看夠了兄弟姐妹之間因爲家產,繼承權的問題手足相殘,遠的不說,單單趙家,就出了個趙美琴,趙東,每一個人都是獨立的思想個體,即使是自己的兒子,趙鐵柱也只是能夠引導,而不能夠改變他們的思想,要是等幾十年後,自己兒孫滿堂的時候,自己的大兒子二兒子三女兒什麼的也都跳出來爭奪家產,爭奪繼承權,那趙鐵柱覺得自己的人生就太悲哀了。自己現在有多厲害多牛逼,老的時候要是碰到這種事,那就是一世英名付諸東流了。
而這些事情,並不是趙鐵柱不希望發生就不會發生的。
所以,趙鐵柱現在要做的就是預防這種事情的發生,預防這種事情發生有幾個辦法,最簡單一個就是,自己只生一個孩子,就是眼下的趙鋼鏰,這樣子的話,自己就絕對不用擔心有誰跑出來跟趙鋼鏰手足相殘的,但是這樣做的話,後果顯然是十分嚴重的。
第 一,趙老那邊過不了,趙老可是希望自己多多生孩子的,第二,自己的父母那也過不了,趙二狗天天嚷着要多帶着一羣孫子孫女去打砸搶燒去,要是自己就只弄個趙鋼鏰出來,趙二狗鐵定不答應,第三,就是自己的女人了,哪個女人不希望跟自己心愛的男人能夠開花結果的?要是趙鐵柱只跟蘇雁妮一個生孩子不跟別的人生,那肯定會造成厚此薄彼的情況發生,這也不是趙鐵柱所願意看到的。
除了這個方法,還有另外一個方法,那就是早早的就把趙鋼鏰給確定爲繼承人,這樣子的話,以後等自己退了,趙鋼鏰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接手自己的事業,但是這對其他的孩子,也是一種不公平,而且,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成爲人中龍鳳呢,皇帝老子的那些女人還不是經常爲了一個皇太子的位置而斗的死去活來的?所以,這個方法也行不通。
這兩個方法都行不通,趙鐵柱也有點無奈,所以,趙鐵柱就有了另外一個方法,那就是抓週法。
也就是說,等每一個孩子滿月的時候,趙鐵柱就讓他們抓週,當然,抓週這玩意兒,一般是在小孩子滿週歲的時候進行的,但是趙家的規矩卻不是如此,趙家的老祖宗覺得,趙家人在滿月的時候就可以抓週了,因爲趙家人肯定比一般的人牛逼,對此趙鐵柱表示十分認同,鋼鏰雖然現在才滿月,但是看起來卻是十分的精神,機靈,看起來根本就不像是一般滿月的小孩。而趙鐵柱的想法就是,等自己的孩子滿月的時候,讓他們抓週,抓到什麼,就根據什麼引導他們朝着那個方向發展,比如抓到鋼筆的,就引導他們走文藝路線,抓到錢的,就引導他們去賺錢,然後再讓他們各自去發展,等幾十年後,再看誰適合繼承趙家。
當然,這些東西屬於想的有點遠的,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這些玩意兒多少對將來還是有用的。
在現場楊軍跟林思兩人的主持下,整個滿月酒的儀式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當中,而來這裡的賓客們也都十分熱情的配合着主持人安排的一個個活動。
等儀式進行的差不多的時候,趙鐵柱就拿起酒杯開始敬酒,曹子怡則是跟在趙鐵柱的身邊,幫趙鐵柱拿着酒瓶。
敬酒按照規矩是從最尊貴的那些人那敬起,而現場最尊貴的一批人就是文長林跟張翼皇這一桌子了,趙鐵柱在這桌足足喝了得有二兩,然後再到別桌喝,要知道,今天可是擺了上百桌,要是每一桌都喝二兩,那就是幾十斤,趙鐵柱就算是酒神也喝不了那麼多,所以,其他桌趙鐵柱都是意思的喝一下就給過了的。
等到王小越這一桌的時候,這一羣年輕人直接就爆發出了一陣的歡呼聲。
“老師,你太厲害了!”王小越低聲說道,“連咱們FJ的省委書記都來了!老師,我太崇拜你了。”
“很多人都這麼說。”趙鐵柱得瑟的說道。
“切,老師,你真不懂得謙虛。”一旁的李可說道。
“過分謙虛就是虛僞了。”趙鐵柱笑着說道,“我從不幹那虛僞的事,好了,來,大家走一個。會喝酒的喝酒,不會的喝飲料,都得給我喝光,晚上這邊完了之後,想繼續完的,我會安排人帶你們去整個京城最好玩的夜店。”
“好誒好誒!”
從王小越的桌子離開後不久,趙鐵柱就來到了老施這一桌,老施這一桌除了坐蟲子老施葉詩詩之外,還坐了幾個施家跟葉家的人,其中一個就是施渾天了。
“老大,混黑道還真有意思!”施渾天已經喝的挺多的了,拉着趙鐵柱低聲說道,“每天跟一羣小朋友混,我覺得我這心境,變得又不一樣了,我感覺我的拳頭比以前更厲害了。”
“哈哈,有進步就繼續跟着他們混,哈哈!”趙鐵柱笑着拍了拍施渾天的肩膀,說道,“總有一天,咱們都能進前五的!”
“嗯嗯,前五啊!哈哈,我施渾天要是能進神榜前五,我就死而無憾了,哈哈!”
就這樣,趙鐵柱一桌桌的喝下來,等回到主桌的時候,趙鐵柱至少已經喝掉了一斤多的白酒。
這時候,就是開始抓週了。
抓週的東西十分的簡單,按照趙家的規矩,主要有幾樣,鋼筆,硬幣,一個印戳,一把沒開刃的小刀,分別代表着幾個路線,鋼筆是文藝,硬幣是經商,印戳是當官,小刀是習武。
四個東西放在一個托盤上面,曹子怡端着托盤,站在鋼鏰的面前,而鋼鏰則是睜着眼睛好奇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兒子,拿個東西!”趙鐵柱期待的看着趙鋼鏰。
發育遠超同齡人的趙鋼鏰,在周圍人期待的目光下,緩緩的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