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這輩子做學生幹傭兵當殺手,還就真沒有參加過什麼年會,學生沒有年會吧?傭兵沒有年會吧?至於殺手,那就更沒有年會了,總不能一大羣殺手叫到一塊兒一起殺些人然後算是過年會了?
這電視臺的年會顯然比一些所謂的企業年會來的給力多了,至少他們的主持人就是專業的,而臺上的演出人員也是專業的。
林思在臺上先是來了一段激情勃發的開場白,無非就是回望過去如何如何,看現在怎樣怎樣,未來將要咋滴咋滴,反正趙鐵柱對這種格式化的東西不怎麼感興趣,倒是一直對林思到底是如何把自己B的胸圍硬生生給擠成了D十分感興趣。
舞臺下方正對的就是第一桌,桌子上的人趙鐵柱不認識,廣電局的主要領導沒有來,據說是來了一個副局長,還有幾個相關部門的幹部,其中有一個趙鐵柱倒是知道,那就是林思老子,FJ市紀委主任,林和平。
林和平趙鐵柱見過,但是沒有交往過,上次搞李剛的事情林和平雖說有參合,但是主要還是省紀委的出力,林和平在搞李子琪這件事上倒是挺給趙鐵柱面子的,這讓趙鐵柱對林和平的總體感觀還是不錯的,此時的林和平是作爲嘉賓坐在臺長的旁邊了,紀檢委出來的,見官大一級,那是相當牛逼的,再加上本身林和平的行政級別也跟臺長差不多,所以在那一張桌子上,林和平的位置可以算做是第二尊貴的了,第一尊貴的就是那個省廣電局的副局長,省裡的幹部,一般都比市裡的牛逼。
林和平長相十分斯文,梳着一個分頭,鼻子上架着一副金絲眼睛,整個人不苟言笑的樣子,看着不會讓人覺得生硬,但是也不會有多大親近的感覺,而且基本上也就是旁邊人問個什麼事兒,他就答一下。
紀檢委出來的人,一般都是這個德姓,他們的工作姓質決定了他們不能太活潑,話也不能太多。
彷彿是感受到了趙鐵柱的目光一般,林和平轉頭看了一下趙鐵柱這邊,隨即竟然對趙鐵柱露出了一個微笑。
從趙鐵柱看到他到現在,林和平可都是沒笑過的!趙鐵柱一邊驚訝,一邊卻也是對林和平點了點頭。
林思在開場白完了之後就下臺了,然後就是電視臺的各種人物上去表演,有唱歌的跳舞的還有吹熱水袋的胸口碎大石的,所有表演倒是都挺專業的,因爲電視臺裡的人很多本身都是能歌善舞的,或者是藝術院校畢業的。
林思下了舞臺,先是在第一桌跟林和平還有那個省廣電局的領導聊了會兒天,還敬了一小杯的飲料,然後就去了第二桌,跟一衆臺裡的領導喝了點飲料,最後就來到了趙鐵柱這一桌。
“鐵柱,我爸問你說要不要過去他們那邊坐?”林思問道。
“算了,我不習慣和老年人呆一塊兒,沒有激情。”趙鐵柱笑着拒絕了。
“你才老年人呢,我爸可是五十都還沒到呢,不許你這麼說!”林思一邊說着,一邊坐到了趙鐵柱旁邊原本二龍的位置。
“對了鐵柱,等一下你跟我過去我爸那一桌敬杯酒,成不?”林思低聲問道。
“哦?我過去敬酒?”趙鐵柱微微笑着問道。
“我知道你身份高,但是給我個面子嘛,也給我爸一個面子,你這過去的話,我爸多有面子啊是不?”林思說道。
“那成吧。”趙鐵柱點了點頭,說道,“不過,你要給我好處喲。”
“什麼好處?”林思問道。
“等會兒跟我去沒人的地方談談人生,你要答應了,我就過去敬酒。”趙鐵柱壞笑道。
“成!”出乎趙鐵柱意料的,林思竟然答應了!“這個節目表演完了會有一個休息的時間,到時候我們再去吧,不過我先聲明,你不許對我做什麼不好的事!只能聊聊天!”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林思的眼裡卻是有着些許的挑逗意味在裡頭。
趙鐵柱還在奇怪林思怎麼這麼大膽呢,隨即想到,等一下自己要是跟這女人離開,那指不定得被多少人看到,然後等回來之後林思要是一個臉紅氣喘的,那更指不定得被多少人猜到兩人去做什麼!這樣的結果就是,在一衆不明真相的羣衆眼裡,就會覺得這林思跟自己是一條船上的!
喲呵,這不就是哥們經常用的狐假虎威麼?沒想到這林思竟然也懂得用啊!
趙鐵柱微微一笑,既然人家要狐假虎威,那他也無所謂,反正到時候我爽了你也可以以此來跟我攀上更親的關係,互惠互利的事情,何樂而不爲呢。
林蕾在一旁看了,想說點什麼吧,但是卻又說不出什麼,趙鐵柱對她比對林思好,這是肯定的,要不然剛纔趙鐵柱也不會向着她了,但是林思比林蕾玩的更開啊!男人嘛,誰不喜歡能玩的開的女人呢?爽完了拍拍屁股走人,那多愜意不是?眼看着林思竟然當着她的面勾引趙鐵柱,林蕾覺得自己真得反擊一下,但是要讓林蕾跟林思一樣赤果果的挑逗?林思還是有點心理障礙。
這一猶豫,林思就挽着趙鐵柱的手離開了這桌。
“蕾蕾,怎麼感覺你和思思都跟這趙鐵柱不清不楚呢!”蘇克小聲問道,“不會是你們三角戀吧?還是你們兩女共侍一夫?”
“你才兩女共侍一夫呢!我跟鐵柱可是先認識的,我們也是好朋友,林思後來的,她跟鐵柱,也就那樣,兩個人互相利用唄。”林蕾說出這話,當即就後悔了,這年頭,哪有當着人的面說這些話的!不得不說,林思帶走趙鐵柱,已經讓林蕾方寸大亂了。
蘇克睜大着八卦的眼睛看着林蕾,問道,“你說他們兩個怎麼互相利用呢?是肉體和權力的交易麼?”
“哼,你跟副臺長說這話去吧,我可記得你跟副臺長可是曖昧不清呢。”林蕾當即就反擊了。
“嘿嘿,副臺長是我乾爹嘛。”蘇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乾爹?這個幹是讀第四音的吧?”林蕾哼了一聲,卻是沒有把這話說出來,而是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不遠處的趙鐵柱,不知道在想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