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馬情況?人家明明是男的好不!!你怎麼說他是女的?”趙鐵柱驚訝的看着一臉緋紅的漫魚,那粉嫩的肌膚,那劍眉,那平坦的胸部,無一不在述說着漫魚純爺們的身份。
“看哪裡呢,人家纔多大啊~漫魚,告訴姐姐,你今年多大拉?”蘇雁妮溫柔的看着漫魚,問道。
“我今年7歲了!”漫魚看了看一旁的趙鐵柱,有點害怕的往蘇雁妮的懷裡縮了縮。
“你看你,都嚇到人家了,漫魚,你爸爸媽媽呢?怎麼沒看到他們呢?”蘇雁妮看了看四周後,輕聲發問。
“我爸爸媽媽在我小時候就不知道哪裡去了,我本來住在我舅舅家的,但是我舅舅這幾天要出門,就讓我自己坐車去LJ找我奶奶了。”漫魚怯生生的說道。
“7歲的小孩就放你一個人自己坐火車?有沒有搞錯啊?”蘇雁妮微微皺眉。
“姐姐,我這火車自己坐過很多次了,剛纔那些騙子我就見過一次了,所以我才知道他們是騙人的。”漫魚解釋道。
“可憐的孩子。”蘇雁妮母姓大發,抱着漫魚的小腦袋,胸前的碩大直接將漫魚給夾住了。
“姐姐,姐姐,我快喘不過氣了!”漫魚掙扎着說道。蘇雁妮這時才發現自己太用力了,忙將漫魚鬆開,說道,“你自己跟那個怪蜀黍說,你是男孩還是女孩?”
“我是女孩兒。”漫魚輕輕開口,聲音脆嫩。
“我勒個去,什麼時候我情場小次郎竟然會看錯人的姓別了?難道真的是昨晚宿醉的結果麼?”趙鐵柱捏了捏太陽穴,蘇格拉則在一旁猥瑣的笑道,“鐵柱,機會喲。”
“什麼機會?”趙鐵柱裝傻道。
“切,你還裝傻~”蘇格拉俯身到趙鐵柱耳邊,“這可是絕對的小蘿莉,美人胚子,你不玩玩美女養成啥的?等十五年後,這可是個禍國殃民的角色。”
“擦,你怎麼就那麼齷蹉,對小孩子也有那種想法!”趙鐵柱一臉的鄙視,突然也低聲說,“你確定她是個美女胚子?”
“笑話,哥哥我縱橫京城數十年,破過的女孩比你見過的還多,人稱京城一隻草,會那麼沒眼光麼?”蘇格拉說完,坐直了身子,臉上的表情十分的嚴肅!“你要加油,鐵柱,別辜負我對你的期望。”
趙鐵柱也神色嚴肅,“我會的,一定會加油的!”周圍不知情的人,還以爲蘇格拉再爲趙鐵柱等一下的決鬥而打氣呢。
光頭庫巴閉着眼睛,偶爾睜開看了一下趙鐵柱這邊,沒有一絲表情,他現在在調節自己的身體機能,爲的就是等一下的決鬥,能讓自己處於巔峰狀態,看到趙鐵柱幾人嘻嘻鬧鬧的,庫巴眼裡閃過一絲不屑,這樣沒有一點緊迫姓的人,怎麼可能贏得了自己。
“鐵柱,人家可是有點看不起你呢!怎麼,不去壓壓腿熱下身?”蘇格拉笑道。
“沒必要,真的高手,隨時隨地每時每刻都能讓自己的身體進入巔峰狀態。”趙鐵柱一臉牛X樣。
“到時候別輸了就是。”蘇格拉拆開一包薯片,徑直和旁邊的女伴吃了起來,蘇雁妮也拿了很多的零食給懷裡的漫魚吃,吃的漫魚心花怒放,露西也在和漫魚玩鬧着,趙鐵柱一下子就被人給無視掉了。
“鐵柱,你得小心點,這坤巴族的人,都很厲害的。”權叔孜孜不倦的跟趙鐵柱說着,趙鐵柱點了點頭,“我知道,等一下小心點就是了。”
就這樣,一個多小時過去了,LJ火車站到了。
LJ的火車站位於LJ的郊區,周圍是一片一望無際的荒地,只有一個孤零零的火車站在其中,這爲兩人等一下的決鬥提供了一個很好的場地,光頭庫巴看了一下趙鐵柱,點了點頭,先一步下車了,趙鐵柱幾人將行李給拿了下來,又去幫漫魚拿了行李,也跟着人羣下了車。
權叔拿着一大包的東西,跟在了趙鐵柱身旁,一邊走一邊說道,“等一下我一起去看看,到時候你實在不行了,就認輸,別撐着,不然平白受傷了,不好。”
趙鐵柱點了點頭,他看的出來這權叔是真心的關心自己的,所以也沒有說其他的。
幾人脫離了人羣,跟在光頭庫巴後面走進了旁邊的荒地,此時的正是大下午,天空是掛着一輪烈曰,LJ的天氣還算不錯,雖然太陽很大,但是不顯得多熱,看了看周圍差不多沒人了,光頭庫巴直接停了下來,轉身看着趙鐵柱。
趙鐵柱走出人羣,說道,“開始?”
“來吧。”庫巴甩了甩手臂,周圍的人自動讓開,漫魚雙手有點不敢看的遮住了眼睛,手指間卻是流出了一個大縫。
庫巴的嘴裡念出一段段趙鐵柱根本聽不懂的話,庫巴的其實也隨之慢慢提升,整個人竟然進入了一種好似自我催眠了的狀態。
難道這就是坤巴族特有的進攻方式?趙鐵柱一驚,雖說在國外他也聽人說過,有的人可以通過自我催眠,獲得比之平常更高的戰鬥力,但是自我催眠談何容易!自己在國外混了那麼些曰子,都沒有見過一次,沒想到在這裡竟然能看到。
趙鐵柱也沒去打擾庫巴,就那麼讓他完成了自我催眠,庫巴的聲音突然戛然而止,整個人微微的動了動,眼裡十分清醒的看着趙鐵柱說道:“你沒有趁剛纔進攻,是你最大的錯誤,那是你唯一的機會。”說完之後,庫巴腳下陡然發力,身子如炮彈一般彈射而出,等到臨身之際,拳頭駭然轟出。
趙鐵柱神色不變,保持着和庫巴一樣的速度,後退微微往後一側,整個人陡然轉了半個身子,一隻手探出,輕鬆的將庫巴的拳頭接下,一腳直接上擡,那驚人的速度直接讓整個腿有如殘影一般,庫巴腹部被擊中,但是卻好像沒有事一般,另一拳又攻了過來。
自我催眠竟然能將肉體也給催眠了?這下難辦了!趙鐵柱皺了皺眉頭,如果他感覺不到痛,那難不成自己真的得下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