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等一下你讓他們打電話給他們的主子,說事情辦好了,然後他們要跑路。”趙鐵柱說道。
“嗯,知道了!”獨孤皇天平靜的回答道。
“等這些事做完,把那些人關着,查一下底細,看是不是興義安那邊過來的。”趙鐵柱繼續說道。
“嗯,不過,鐵柱,你真的打算藉着這件事,跟興義安那邊交惡麼?”獨孤皇天問道。
“你知道古時候有一種東西,叫做投名狀麼?”趙鐵柱問道。
“知道!”
“既然我們作爲過江龍,想要在珠三角地帶紮根,那必然需要跟當地某一個勢力聯合,而三聯會,是我們最好的聯合對象,既然我們打定主要要跟三聯和聯合,那麼,爲了打消他們對我們是否誠心的疑惑,得罪興義安,是必然要做的事情,當然,也不能往死裡得罪,所以,我不要要孫瑞蓮的命,而且孫瑞蓮的乾爹還是GD省的高層人物,往死裡得罪了興義安跟那個高層,這可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趙鐵柱說道。
“那你就不怕興義安的人看出來?”獨孤皇天問道。
“看出來什麼?”
“看出來你是故意扇他們耳光,爲的就是討好三聯會。”
“呵呵,看出來,又如何呢?”趙鐵柱笑了笑,說道,“這耳光我都已經扇下去了,即使他們知道我只是爲了做樣子給三聯會看,他們也無可奈何,總不可能我們在扇了他一個耳光之後,他還巴巴的湊上另外一邊臉給咱們再扇一次吧?其實咱們的這些事,騙不過那些真正的高層,但是,很多人其實只是需要看一個表象而已,至少表面上,我們跟興義安不是一條路上的了,至少表面上,我們跟三聯會是一夥兒的了,這就夠了。”
“確實,對了,張北,已經成功的上位了。”獨孤皇天低聲說道。
“哦?這麼快?”趙鐵柱有點詫異的問道,這貌似纔過去沒多少時間呢,這張北竟然就成功的上位,這在趙鐵柱看來,其實挺不可思議的。
“張北把最有競爭力的那個人,給幹掉了。”獨孤皇天平靜的說道。
“呵呵,就在他還在病房裡的時候?”趙鐵柱問。
“是的,我們後續一批去的人下的手,那人被直接沉到了珠江裡。”
“夠狠的啊。”趙鐵柱將身子靠在車邊,給自己點了根菸,然後說道,“皇天,你怎麼看張北這人?我說的是,現在的張北。”
“這就好比一隻放出去的豹子,一般來說,有兩種結果,第一種就是,他出去給我們要開一條血路,給我們帶來肥美的獵物。”
“另外一種呢?”趙鐵柱眯着眼睛,看着天空,夜,十分的安靜。
“另外一種,那就是真的成爲一隻豹子,不受我們控制,而且很有可能,會反咬我們一口。”獨孤皇天說道。
“那你說,張北,是哪一種?”趙鐵柱繼續問。
“這個…”獨孤皇天沉思片刻後,說道,“如果我們的鞭子足夠長,足夠有力量,張北,依然會是我們出色的捕獵夥伴,而如果我們在珠三角沒能有其他的作爲,那麼,張北很可能會另選出路。”
“什麼出路?”
“比如徹底的投靠興義安,做興義安的內殲。”
“反間計麼?”趙鐵柱笑了笑,將菸頭扔到地上,踩了踩,然後說道,“皇天同志,我們要相信每一個從我們這邊出去的戰友,至少,面子上,要完全的相信。”
“我懂。”獨孤皇天說道,“又不是沒碰到過白眼狼,不過,我估摸着張北,不會是白眼狼。”
“你這是憑直覺麼?”趙鐵柱笑問道。
“也許吧,你知道的,我的直覺很準的。”獨孤皇天笑道。
“好了,不多說了。”趙鐵柱看了一下手邊,然後說道,“皇天啊,等打下了珠三角,到時候,咱們再一塊兒去香港澳門那邊逛逛去,我知道你一直都記掛着當年那些對你落井下石而又讓你無能爲力的人,雖說我幫你幹掉了好些人,但是有些人,卻也是當年的我幹不掉的,咱兄弟不說生分的話,最遲半年,一定讓你重回香港金融市場。”
“呵呵,可以!”獨孤皇天說着,就掛了電話。隨後看了一旁正在玩着電腦的璐璐,皇天笑了笑,說道,“璐璐,早點休息吧。”
“嗯。”璐璐點了點頭,隨即問道,“皇天,你…在香港那邊,有什麼仇人麼?”
獨孤皇天愣了一下,隨即說道,“你聽到我們說話了?”
“聽到一點點。”
“呵呵,其實,也沒什麼仇人。”獨孤皇天說道,“當年我被人坑了,所有一切都被人拿了,其實,如果只是那些人坑我的話,我也不至於一無所聞,但是香港那邊有幾個人品不怎麼好的人,看到我正在下墜,就朝我多踩了幾腳,鐵柱幫我報了大仇,但是這些小恩怨,卻是沒有去管的,因爲那些人,怎麼說呢,遠比現在市面上的所謂金融巨頭,來的厲害多了。”
“那你是打算去報仇咯?”璐璐轉了個身子,看着獨孤皇天。
“也許吧,這個就看鐵柱了。”獨孤皇天聳了聳肩。
璐璐舔了舔嘴脣,說道,“那你要真是要去報仇,可不能衝前頭,讓趙鐵柱衝前面,那人身子骨硬實,打不死,你在後面搖旗吶喊就可以了。”
獨孤皇天啞然失笑,說道,“這…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璐璐走到獨孤皇天的身前,然後伸手去扒獨孤皇天的衣服。
“幹嘛?”獨孤皇天疑惑的問道。
“今晚我上你下,咱們換個花樣。”璐璐笑着,將獨孤皇天一推,果斷的騎了上去。
女王範兒的璐璐,看來還真的是徹底的降服了走流川楓路線的獨孤皇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