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已經是晚上的十一點,趙鐵柱在沙發上看了會兒電視之後,時針就走到了十二點,曹子怡卻是還沒有回來。
趙鐵柱已經有了睡意,便打了個電話給曹子怡。
電話沒多久就通了。
“已經十二點了哦親,要不要回來睡覺呢?”趙鐵柱這貨對着電話賣起了萌。
曹子怡微微笑着說道,“我跟幾個朋友敘舊,晚上可能不回去了,你先睡吧。”
“男的女的?”趙鐵柱問道。
“你猜?”曹子怡難得的逗了一下趙鐵柱。
“不猜,沒勁兒,睡覺,晚安咯。”趙鐵柱說道。
“嗯,晚安。”
掛了電話,趙鐵柱伸了個懶腰,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一夜無話。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趙鐵柱發現,曹子怡還真沒有回來睡覺,不過趙鐵柱也沒怎麼擔心,畢竟,曹子怡的身手擺在那裡,安全問題是覺得不用擔心的,而曹子怡的忠誠問題,那趙鐵柱更是沒有想過,曹子怡可能背叛趙鐵柱或者說做什麼對趙鐵柱不好的事麼?完完全全的不可能。
就好像地球是圓的,趙鐵柱是男的這麼簡單的毋庸置疑。
趙鐵柱打了個哈欠,簡單的洗漱一遍之後,就接到了來自劉若惜的電話。
電話裡頭劉若惜跟趙鐵柱商量說是不是今天早上去一趟高新工業區那邊看一看,趙鐵柱尋思着沒事,就答應了下來,畢竟,自己這次來不僅是開拓珠三角地盤的,同樣也肩負着趙家裡頭給的任務,這個高新工業區,確實是趙家接下去的一個投資重點,兩百個億,趙家這邊至少要拿出一百個億,其中涉及到的東西太多,趙鐵柱還是必須做好這個工程的,要是做不好,趙鐵柱估計自己得挨自己老爹的揍。
電話那頭的劉若惜在掛了電話之後果斷的鬆了口氣,看趙鐵柱的一副成天吊兒郎當的樣子,劉若惜還真怕趙鐵柱把這事兒給忘了,這事兒對趙鐵柱是大事,對她劉若惜也同樣是大事,這可是實打實的政績,劉若惜初來咋到廣東省,作爲一個空降過來的市長,那是別提有多不招人待見了,昨天晚上劉長峰的態度就證明了一切,整個省委裡頭,劉若惜基本上都不招人待見,這使得劉若惜在很多事上都很難開展工作,而這次趙鐵柱這件事如果能夠做好了,那對劉若惜的好處肯定是相當大的,這兩百個億的項目要是真的落到廣州的地面上,即使是省委書記,到時候都得對劉若惜刮目相看。
所以,劉若惜十分看重這個項目!
這纔會在今天一大早就給趙鐵柱打電話,爲的就是帶趙鐵柱去工地上親自看一看,如果可以的話,那後續的資金你就要到位。雖說這次帶來的投資是一百個億,但是這並不是說一百億一下子就都扔下去,都是分成好幾個階段的,一次十來億的扔。
趙鐵柱簡單的穿好衣服,房間門就被敲響了,這次來的是劉若惜的一個女秘書,作爲市長,自然是有秘書的,而劉若惜的秘書都是女的,模樣看着都還挺俊俏的。
跟着那女秘書下了樓,市政斧的車早已經等在了樓下,趙鐵柱跟着劉若惜的女秘書走進了其中一輛車,劉若惜早已經坐在車的後排。
“早上好!”趙鐵柱禮貌的跟劉若惜打了個招呼,劉若惜笑了笑,依舊是那種公式化的笑容。
“早上好。”劉若惜也說道。
“早上吃什麼了?”趙鐵柱這貨十分沒有水平的問了一個相當沒有水平的問題,劉若惜的表情僵硬了一下,然後說道,“吃了稀飯,你呢?”
“我還沒吃。”趙鐵柱說道,“所以,我能找個地方吃東西麼?”
“可以的!”劉若惜說道,“不如你現在去酒店吃點自助早餐吧?”
“不,我要吃豆漿油條。”趙鐵柱笑道,“昨天出去逛街回來的時候看到有一家在賣,就尋思着今天去吃一下。”
“那…好吧。”劉若惜說着,對前頭的司機說道,“去附近的早餐店。”
於是,很多早起吃早飯的廣州市民,發現了一個十分神奇的事情,那就是,一列市政斧的車隊,竟然停在了一個看着有點破舊的早餐店的門口,那警燈還在閃着,幾個警察站在早餐店的旁邊,觀察着什麼。
有人就尋思着是不是這早餐店發生了什麼驚天大案呢,然後就看到,號稱本市最美麗官員的市長,竟然就坐在早餐店裡頭,在這個美女市長的旁邊,竟然還坐着一個男人,那個男人一手抓着油條一手端着豆漿,正在大快朵頤。
“這是怎麼回事?”無數人心裡滿是疑惑,只是那個男人在吃完豆漿之後,就離開了早餐店,而那列車隊也快速的離開,一切就好像沒有發生過一般,這個神奇的事件被列爲廣州市XXXX年最神秘的十大事件之一。
看着吃飽喝足的趙鐵柱,劉若惜真的是有點迷茫了,他搞不懂這趙鐵柱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一個街邊簡簡單單的豆漿油條他都能吃的那麼愜意,這怎麼看怎麼不像一個京城大少啊!難不成京城大少都是沒吃過豆漿油條的?
“我以前的生活,很苦的。”興許是看出劉若惜疑惑,趙鐵柱笑着說道,“那時候,每天早上最期待的事就是吃豆漿油條了,又便宜又好吃,後來生活好了,很久沒吃過這個了,昨兒個看到,就尋思着得吃一下,謝謝你了。”
“你的生活,還很苦過?”劉若惜不解,她只知道趙鐵柱是趙家大少,是一個相當牛X的人,同時也是一個猥瑣好色的人,但是卻是不知道這趙鐵柱,竟然也過過苦曰子。
“當然苦過。”趙鐵柱說道,“我過的苦曰子,不是你能想象的,現在跟你說的話,那說個幾萬字都說不完,所以還是不說算了,現在的生活至少還是相當不錯的。”
“很奇怪。”劉若惜說道,“我想不通你會受什麼苦。”
“隨時都可能丟掉姓命,你說,這是苦麼?”趙鐵柱笑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