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依舊孜孜不倦的說着,反正他的目的就是讓韓大力火大,最好是要來打自己,到時自己一個電話,然後大隊人馬出現,那得多拉風啊,一想到這個,年輕人就興奮,這年頭,誰不喜歡風搔呢,誰不喜歡得瑟呢?特別是有那麼點實力的人,更喜歡賣弄。
韓大力那握着拳頭的手,也越來越緊,趙鐵柱壞笑着一句話都不說,他想看看,韓大力的極限,在哪裡,正所謂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趙鐵柱願意給韓大力一個機會,因爲韓大力在監獄中的對自己的一些照顧,但是那也得看這韓大力值不值得自己去培養,如果只是一個扶不起的阿斗,那麼趙鐵柱能做的也就是讓韓大力的曰子過的好一點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韓大力的臉色也微微的發紅,之前因爲被擎天柱的人打了之後所受的傷,也讓韓大力的臉色越發的難看。
“按我說啊,像囚犯這種有娘生沒娘養的東西,當初就不該被生出來。”這年輕人也夠給力,從頭到尾鄙視加不屑加咒罵,那真的是一句話都沒有重複,果然有極端個姓的人,都是人才啊。
終於。
“我草泥馬啊!”韓大力這般純良老實的人,終於沒有在沉默中滅亡,而是選擇了爆發,韓大力不顧身上的傷,直接抓起一旁的一個瓷碗就砸向了對面的年輕人,那年輕人輕鬆躲過,而後怒道,“看吧,我就說是沒娘養的傢伙,竟然打人!好吧,我一直不想欺負人的,只是,這是你逼我的。”年輕人說完,拿起手機,就打了出去。
韓大力這一個瓷碗扔出去,彷彿把全身的勇氣都給用完了一般,臉色一白,對趙鐵柱說道,“遭了,一時控制不住,咱們快跑吧!”
“跑什麼呢?”趙鐵柱笑着說道,“你這碗扔的,準度還真是不夠。”
“你們死定了,我兄弟馬上就到了!!原本我一直是想要低調的,是你們逼我的!”年輕人滿臉悲憫的看着趙鐵柱與韓大力。
“這個…不好意思,是我們的不對,我們馬上走!!”韓大力說着,就要去拉趙鐵柱的手,趙鐵柱笑着說道,“走什麼走?他的兄弟馬上到,我的兄弟,卻是已經到了的。”
趙鐵柱說完後,拿起電話,就打給了正在門口無聊的發呆的鐵手,讓他們全都進來。
鐵手掛了電話後,對周圍人招呼了一下,就一起走進了病房。
年輕人見到房門開了,還以爲是自己的人到了呢,正得瑟的想要說點什麼,只是第一個進來的人,就讓年輕人愣了一下,那是一個粗獷而又滿臉猙獰的男人,這樣的男人,單單靠一張臉,就能嚇住大部分哭泣的孩子了,而在男人的旁邊,是一個胖子,這胖子看着很猥瑣的樣子,倒也沒有多少的震懾力,而胖子的旁邊,則是一個臉色陰鬱的男人,那男人的眼神,就跟鷹眼一般,讓人看着沒來由的就會覺得寒冷,而在臉色陰鬱的男人旁邊,則是一個光頭,這光頭看着倒有點慈眉善目的,只是前提得是這個光頭的脖子那沒有那一條猙獰的刀疤。而在這幾個人的身後,則是一水的黑色西裝墨鏡的大漢,這些人的氣場十分的強,彷彿在告訴人家,哥們就是黑社會的一般。
“鐵柱哥,什麼事?”鐵手走在最前頭,問道。
韓大力的臉在這幾個人進來的時候就白了的,原本還以爲這些人是對方叫來的人呢,正尋思着等一下是不是又得捱打了,卻沒想到對方走在第一個那人,竟然叫趙鐵柱是鐵柱哥,這讓韓大力一下子就呆住了。
“沒事兒,介紹你們認識一下,這是我在裡面的獄友,韓大力。大力哥,這些都是我的兄弟。”
鐵手笑着看着韓大力說道,“大力哥,你好啊。”
“這個,鐵柱,叫什麼大力哥呢,我這算什麼哥呢。叫我大力就好了。”韓大力有點受寵若驚的道。
“你在監獄裡頭,對我可是挺關照的,咱們還一起讓人教訓了呢,你年長我,我自然得叫你哥了。”趙鐵柱笑着說道。而後看着那年輕人說道,“這位同志,我也是剛從監獄出來的,看來,你對我們監獄出來的人,很有看法嗎?”
“這…這其實是個誤會。”年輕人艱難的嚥了口口水,說道,“其實,我還是挺尊敬前輩的。”
“哈哈,剛纔我聽你話,可沒有多少尊敬我們的意思,跟你說,年輕人,這年頭,真正的人渣,是不會在監獄裡頭呆着的。”趙鐵柱笑着伸手在年輕人的臉上拍了拍,然後對韓大力說,“大力哥,你看,這看着挺牛逼的人,不也只是一個傻逼?所以啊,有時你一味的忍讓和退縮,只能換來這些傻逼的人更加的得寸進尺,男人,就得該有點血姓。”
韓大力坐在牀上,訕訕的笑了笑,卻是沒有說話。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又被推開了,幾個染着各色頭髮的年輕人走了進來,這些人都是這個年輕人叫來的。
“啊貓,是誰惹你了?”一個染着紅髮的人一進來,就叫囂道。只是這話一說出來,這人就安靜了,看着眼前一水黑西裝打扮的人,這個紅髮同樣嚥了口口水,然後看了一下那躺在牀上的年輕人,而後說道,“不好意思,走錯房間了。”一邊說着,一邊就往門外走,而身後的幾個人也看到了眼前的情景,紛紛往外走。
“看吧,這樣的傻逼,你敢說你打不過麼?大力哥,有時候,咱們力所不能及的情況下,你退縮,那叫做識時務,而對方明明只是一個傻逼,你還要一直退縮,那就是弱懦了,話也不多說了,我還有事,得先走了,你在這裡好好養病,下個月你出來的時候,我會去接你的,到時候希望你能真的大力一點啊,哈哈。”
趙鐵柱笑着說完後,看了一下那個年輕人,說道,“大力哥在這裡面幾天,你就老實的服侍他幾天,要是大力哥不滿意,整個FJ,你沒有地方能躲的。”
“是是是,知道了,老大。”年輕人不住的點着頭,而那個女人,則是直接就一句話不敢說的低着頭。
等出了醫院後,範建一臉怪異的說道,“鐵柱,你這演的,是哪一齣啊?”
“我想看看,如果給一隻綿羊裝上獠牙,是否能變成食肉動物。哈哈。”趙鐵柱笑着就坐進了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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