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只見上官壑玉站了起來,朝蕭鼎恭敬地說道:“見過蕭伯父,在下正是上官壑玉。”既然蕭九歌沒有點破他的身份,他也就沒有多說什麼了。
“我們也是這次離開京城的時候遇到他的,其實五年前他並沒有死,只是被高人所救,最近才準備回宮的。”蕭九歌知道自己的父親心中定有很多疑問,於是便隨便找了個藉口糊弄了過去,而蕭鼎竟然也相信了。
之後,得知消息的林細雨和喬治也連忙趕了過來,見到蕭九歌幾人全部都安然無事的時候,林細雨和喬治終於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九歌,我哥呢,怎麼沒有見到他?”看到所有人都在場,唯獨不見自己的哥哥,林細雨不禁好奇地問蕭九歌。
蕭九歌知道林細雨這個丫頭向來是最難纏的一個,如果不給她一個令她滿意且信服的回答,她相信這個丫頭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的。最後她瞪了一旁的上官壑玉一眼,似是在對他說“你自己惹出來的麻煩你自己解決”,讓他來應付林細雨。
上官壑玉收到了蕭九歌的意思,立即對林細雨說道:“因爲你哥這次受了點傷,他回去找他的師傅去了,說再去修行一段時間,等到自己的武功再進一個階段,就會回來。”
聞言,林細雨立即撇了撇了嘴,不悅地道:“真是的,每次出了事情都不跟我說一聲就自己一個人跑了,等他回來,我非要好好地說他一頓不可。”
聽到林細雨的話,蕭九歌立即在心裡佩服起上官壑玉來,幾句話就讓林細雨相信了他,看來他還算是蠻瞭解林細雨的,畢竟這五年的兄長也不是白當的。
就連一邊的張重也對上官壑玉豎起了大拇指,毫不掩飾對他的欽佩。
正在這個時候,只聽上官夕陽突然大聲叫道:“九歌,你怎麼了?”
衆人聞言,紛紛尋聲望去,只見蕭九歌突然倒在了上官夕陽的懷裡,一臉的蒼白。衆人見了,連忙圍了上去,蕭鼎滿臉關切地問道:“九歌,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差?”
在場的幾人,只有上官壑玉、上官夕陽、張重和莫識知道蕭九歌爲什麼會暈倒,其他的幾人均以爲蕭九歌是生了什麼病了。
爲了不讓大家擔心,蕭九歌輕輕地擺了擺手,道:“我沒事,只是這些日子連日奔波感到有些累了而已,沒什麼大礙的。”
聽到蕭九歌這麼說,蕭鼎這才放下心來,然後立即催道:“那你趕緊先回房休息吧,莫識,你趕緊扶九歌回房去。”
“是。”莫識聞言,立即上前扶住蕭九歌,將她往外面帶去。
等蕭九歌離開後,屋裡的幾人是擔心的擔心,緊張的緊張,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一副凝重的神情。
最後,蕭鼎問張重:“你老實告訴我,九歌她究竟是怎麼了?別告訴我她是因爲奔波勞累的,我老人家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剛剛他看到蕭九歌的臉色的時候,就知道事情絕對不會像蕭九歌說的那麼簡單,之所以沒有當場戳穿蕭九歌的謊言,是因爲他也不想讓蕭九歌煩惱。所以等蕭九歌離開後,他就立即問了起來。
張重幾人聽了蕭鼎的話,立即露出了驚訝的神情,沒想到竟然被蕭鼎給一下子看穿了。
最後,張重想反正事情遲早有一天會被大家給知道,如果早點說出來,或許大家還可以一起想想辦法,蕭九歌也就又多了一份希望了。
思及,張重立即坦言道:“伯父,其實九歌她……中了一種奇毒,宮裡的御醫都不知道她中的是什麼毒,所以根本就沒辦法爲她解毒。”
“什麼?!”幾個聲音同時驚叫了起來,只見蕭鼎、林細雨和喬治三人均一臉震驚地瞪着張重,每個人的臉上都寫着難以置信。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蕭鼎急急問道。
之後,張重就把這幾日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訴了大家,當他說完了之後,所有人都沉默了。一時之間,整個屋子頓時安靜了下來,每個人都是一臉沉重的樣子。
沒想到這短短的幾天內,居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不過也幸虧有蕭九歌幾
人,不然如今恐怕就讓“神魔教”的那幫人給得逞了。
很難想像,如果讓冥川那個男人做了皇帝,到時候這個天下又會是怎樣的一副光景。
不過,雖然叛亂平復了,但是蕭九歌卻身中奇毒,這纔是在場所有人的心中最擔心的事情,因爲他們誰也不願看到蕭九歌死。
這個時候,只聽林細雨突然說道:“蕭伯父,上次你和喬治請的那名老大夫呢,之前皇上不是也中了奇毒,後來被他給治好了麼。不如我地再把他給請過來給九歌看看,說不定他有辦法呢。”
一言驚醒夢中人,聽了林細雨的話後,所有人的心中又重新燃起了希望,特別是上官壑玉幾人,連忙驚喜地問蕭鼎:“伯父,那名大夫呢,他現在在哪裡?”
誰知,蕭鼎卻深深地嘆了口氣,無奈地道:“他已經離開了。”說着,卻是滿臉的後悔,如果早知道蕭九歌也會中毒,當初他就是死皮賴臉的,也會將那個大夫給強留下來啊。
聞言,上官壑玉和上官夕陽還有張重立即轉身就朝外走去,“我們現在就去找他!”
“等下,你們是找不到他的。”見狀,蕭鼎連忙喊住了他們,然後又嘆了口氣,道:“當初我和喬治也是偶然間遇到他的,聽說他是名遊醫,經常四處雲遊,想要找到他也得碰運氣。”
聽到蕭鼎這麼說,原來還充滿希望的幾人瞬間又跌入了深深的失望之中,只見上官夕陽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語道:“怎麼辦,怎麼辦……”
一旁的上官壑玉和張重也都是一臉凝重的神情,兩人沒有說話,只是低着頭似乎在想着些什麼。
只是一向性子急躁的上官夕陽是再也坐不住了,於是又一下子站了起來,頭也不回地朝外面衝了去,“我馬上回去派兵去尋找那名大夫,一定要將他給找出來。”話音剛落,人已消失在門口了。
衆人見了,沒有再阻攔他,此時他們每個人的心中都有着同樣的想法,也許尋找的人多了,說不定就真的能找到那名大夫也說不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