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不是女主,只是個苦逼的被背叛的女人,被背叛就算了,還穿越到這個鬼地方。好不容易出了趟遠門,竟然就這樣被人綁架了。
這就是她所謂想體驗的刀光劍影,江湖黑暗!
正在研究那道敞開的大門到底有什麼玄秘時,卻見一個身穿紫色衣服的女子走進來。
她長長的直髮一半挽了一個雲髻,一半如瀑布般垂在身後,每走一步,那長長的頭髮都飄飛起來,卻又安然的落下。
她的眉如遠山,看着細膩,卻又感覺遙遠不可及。她的眸子秋波婉轉,皮膚細膩汝瓷,那不急盈握的芊芊細腰猶如無骨般的扭動,紫色的紗衣趁着她白皙到透明的皮膚,她看起來猶如一個仙女般。
美的那麼不食人間煙火,美的那麼虛幻飄渺。
可是她的美又那麼的真實,因爲她的身材比例,一看至少是C罩杯。那豐乳肥臀,那精緻到無語形容的五官,有着一種淡淡的性感,性感而高尚。高尚而聖潔。聖潔而性感。這樣美的女人,怎麼會把自己抓來?
蕭九歌不禁想到一個詞語,蛇蠍美人……
如果她是個男人的話,都甘願死在這樣一個美女身上,可惜她不是。
老天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享受境界也不讓她體會體會。
紫衣女人似乎並沒有發現蕭九歌在直直的打量她,或許發現了她也毫不在意,她的神情淡然,帶着淡淡的笑容,卻又似乎沒有在笑,那只是一種若有似無的微笑。
蕭九歌不知道是多久才從她的美色間反應過來,“你是什麼人?爲什麼抓我來這兒?”
紫衣女人卻並沒有說話,只是倒了一杯茶慢慢飲着。“這茶不錯,你要不要試試?”
那如天籟般的聲音再次讓蕭九歌驚住。她從來沒有聽過這麼好聽的聲音,如從巍峨的大山之中大聲喊叫,然後再回盪開來的迴音一般,在耳邊一直不絕於耳,可是卻沒有那麼的飄渺。因爲那聲音離她那麼近,她似乎可以感覺到那聲音裡的細膩。似乎能感覺到那聲帶的顫動,更能感覺到她說話間的換氣。
縱然是女人聽了她的聲音,看了她的人都有些招架不住,更別說是男人。
蕭九歌也不禁有些羨慕起她來。世界有如此之美的女子,實在是天斧神工啊……
不過她還是能讓自己鎮定下來,畢竟她不是男人。漠然道,“不試!”
“那就可惜了我這專程招待客人的絕世好茶。”紫衣女人輕聲說道,語氣之間滿是惋惜,還透漏着淡淡的哀傷之意,讓人忍不住就想要去安慰她,然後接受了她的那杯茶。
能把這種感情發揮得淋漓盡致的女人,真的不能不叫人佩服。如此美麗細膩精緻絕美的女人,能有人一般的千情六緒,實在是有些難得。
這樣的女人,留不得,留下來就是個禍患!蕭九歌眨眼之間已經投出了手中的飛鏢,徑直向着女人射去。
這些日子來她不斷的連着扎蘋
果的遊戲,雖然幾次把莫識帶來的幾個丫鬟嚇哭,雖然幾次毀了她們的容,可是經過九千九百九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次的失敗之後,她終於能穩而準的扎中蘋果。
她曾經想過無數的武器,劍太長太軟,她控制不了。大刀太重,這幅身體擡不起。其他的武器也各種不適合,於是便選擇了飛鏢。飛鏢只要有耐心,只需要力氣和專注,內力也不需要多少便能練成,於是後來的她每次蹲茅廁都扎蚊子,吃飯都扎米,漸漸的終於有了一定的水平。
不然在她聽到打鬥聲後,也不會有勇氣衝出去。
誰知道這般人如此陰險,竟然從背後偷襲她,完全不給她展示武器的機會!
想象之間飛刀已經直直的朝着紫衣女人刺去,紫衣女人也不閃躲,靜靜的倒在茶。卻在那飛刀就快從她的左太陽穴貫穿右太陽穴時,紫衣女人今日端起手中倒滿的茶往身後潑去。
而那一潑,卻是很準的從她的太陽穴處穿向後面。水竟然也不跌落,就在半空流淌着,匯成一條清泉流成的屏障,那屏障恰恰在刀尖處。
飛到就在那清泉出停下,不停的想往裡鑽,竟然濺開無數的水花,可是那水似乎永遠也擊落不完,飛刀轉動的速度也越來越慢,越來越慢,最終落在了地上。
而那水卻還在半空之中左右流淌。
蕭九歌被眼前的一幕所驚呆,卻也很快的反應過來,“妖孽!”
如果不是妖孽的話怎麼可能美的如此不可方物,如果不是妖孽的話怎麼可能有如此好聽的聲音,如果不是妖孽的話怎麼可能有如此高深的武功,而且這武功實在太過詭異,詭異的讓人汗毛直豎。
紫衣女人卻依舊是淡淡的笑着,繼續拿起手上的杯子放在一旁,水就如泉注般再次回到杯裡,她芊芊玉指端起那杯茶慢慢喝起來,“加溫過的茶,味道更濃了。”
“你把我綁來這裡到底有什麼意圖?”蕭九歌實在是討厭這樣故作神秘的女人,便不客氣的衝她問道。
“你說呢?”女人站起身來,微微側頭看她,一眨那好看的丹鳳眼,隨即又邁開步子向外走去。
蕭九歌看着她出去時,門似乎隱隱有水波盪開,不覺笑了笑,的確不錯,她猜的不錯,那門打開着,就是要等人去撞擊,然後再把人彈回來,幸虧她不是傻子。
萬般無趣的在牀前坐下,蕭九歌思索着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
先是決定了去恆縣,然後就是五皇子的加入,整個事情過程中沒有和任何人結怨,除了那個瘦弱士兵,可是他會有本事結識這麼厲害的人?那他就不用守城門了。
那到底是誰要針對她?這些人爲什麼只擄了她來?按他們的本事完全可以把他們全部都抓來的,可是爲什麼沒有?來了以後就是軟禁她,又什麼都不問她,也沒有什麼嚴刑拷打,這實在是太詭異了!
這個女人武功這麼高,也不知道外面是不是還有其他人,她想要出去的話實在是太難了。現在只能等
林斜風和上官夕陽來救自己了。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找到這裡來,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這些人的對手。
客棧外。
“找到沒有?”林斜風看到回來的上官夕陽便急促的問。
上官夕陽無奈的搖搖頭,“附近的山林都找過了,沒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人物。”
“暗衛也都出動了,還是沒有一點線索,你那邊呢?”上官夕陽問道。
“沒有。我們繼續去找。這次一起走。”說着便往中間的那條路走去。
因爲客棧的這邊是三條路,之前他們兵分兩路找了,現在只剩這一條路,如果這條路再找不到,那一切就變得複雜起來。
“最近你有沒有得罪什麼人?”上官夕陽好奇,不然不會有人追殺他。
那些刺客一看就是來針對林斜風的,至於爲什麼要擄走蕭九歌,他到現在也沒有想明白。
“沒有。我想應該是皇家的爭鬥。”林斜風冷冷道。
他向來就不多事,又怎麼會得罪到誰。倒是皇家的爭權奪利,一個個皇子爲了權利無所不爲。
“你什麼意思?”上官夕陽停下腳步來,目光如炬的直視林斜風。
林斜風也停下來,“從開始你就執意要跟我們來,到底是什麼意圖?你的幾個皇兄也巴不得你死,所以人很可能是他們派來的。而他們知道你喜歡蕭九歌,所以擄走了她準備要挾你退出這場帝位之爭,這是最好的解釋!”
“你給我說清楚!”上官夕陽一把抓住林斜風的衣領,“就算我的皇兄要來殺我,爲什麼會直接去你的房間,爲什麼不直接殺了我?爲什麼還要拐彎抹角的擄走蕭九歌?還有。你爲什麼會皇家影衛只有宗主纔會的秘技?”
兩個人都憤怒的望着對方,眼神裡是滿滿的懷疑。
他們誰也沒有想到他們會這樣反目,誰也沒想到他們會爲了一個女人而發氣。尤其是數年前把酒言歡之時。
原來,一切都是會變的。不僅僅是事物在變,連人都在變!
“你們在幹什麼?”熟悉而好聽的聲音傳來。
這個聲音在蕭九歌消失之後的數十個時辰裡,他們做夢都想聽到這個聲音,他們甚至爲了這個聲音的主人吵架,互相質疑,可是現在這個聲音卻出現在他們的耳邊。
他們都收斂起怒氣回過頭去,然後異口同聲的問道:“九歌?你沒事吧?”
蕭九歌看着兩個的奇怪姿態,不由得踱步走過去,“沒事。你們剛纔在幹什麼?”
如果沒有聽錯的話,她聽到了一些不該聽到的事情。
“沒什麼。昨晚你去哪兒了?”上官夕陽迫不及待的問道。
蕭九歌提到這個就頭疼。原來半個時辰前。
……
蕭九歌在牀上坐了一會兒,想來想去也想不通,便又站起身來踱步,從房間的這邊走到那邊,從房間的那邊走到這邊,坐等有人來救自己,但是一直都沒有任何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