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樵夫本來就不承認自己是一個很有正義感的人,但是他就是見不慣有人在他面前受欺負而毫無辦法。
在這一種情況之下如果是年輕人的話,還可以抗爭一下,但是一個村婦的話,也只有忍氣吞聲了。
他於是想到了他的老師被殺的那一天,他還只是一個普通的學生,他手無寸鐵,但是他毅然決定要離開學校,要不顧一切地去和恐怖的殺手對抗,他要犧牲自己的性命來換取敬愛的老師的尊嚴。
就像某位老太婆說過的那樣,我並不是喜歡替天行道,我只是討厭的人之中正好通常都是壞人而已。
花樵夫討厭的就是那個小偷剛纔的臉上的表情!
花樵夫讓座之後,分開衆人,看到那個小偷還活着,於是就加踩了一腳上去。
衆人發聲喊也加緊了進攻與虐待。
那個大媽用感激的眼神送了花樵夫一路,花樵夫也是覺得十分地受用。
“以後我沒事就上公交來打打小偷小賊發泄一下。”
花樵夫下了車,打聽了人才市場怎麼走之後就徒步向那裡走了過去。
他在走到寬大的人才市場的門口的時候,回過了身子,對在他身後跟來的大媽說:“大媽,你是不是怕被那個小偷報復啊?不用怕的他已經不敢再犯了,你回去吧。”
他說完又繼續向前走,但是那個大媽還是跟了過來。
花樵夫又迴轉身,那個大媽走了上來,她看着花樵夫說:“孩子,你剛纔辛苦了,我可否請你吃個飯呢?”
花樵夫看到旁邊有一間高級的餐廳,但是想了想,指着旁邊的一家牛肉粉店說:“那裡可以。”但是他又拉住了大媽,“我現在要去人才市場裡面應聘,等我出來後你再請我吧。”
那位大媽說:“我可否陪你進去呢?”
花樵夫說:“這個不大好吧,我聽說進裡面要交入場費5元的哦,你就不要進了,或者我們改天再吃吧,好不好。”
大媽說:“你不是說要錢包裡面的一半錢嗎?我這就給你。”
花樵夫說:“我剛纔也只
是說說而已,我先走了。”然後他就逃也似地跑進了人才市場裡。
他看着人才市場裡那光滑的地板,看見裡面的人不是很多,就攔住了一位女學生摸樣的問:“請問去應聘要到哪裡去呢?”
那個女同學的頭髮彎彎曲曲的,像剛洗過頭一樣,她的皮膚很好,臉容姣好,她拿大眼睛看了一下花樵夫,就對他甜甜地笑了,“你是問我嗎?”
花樵夫說:“現在的學生都這麼熱情嗎?”
由於花樵夫受過陳少青和他義父的上乘武術和佛經的洗禮和訓練,整個人顯得既成熟又很有靈性,氣質比現在的大學生好多了。所以周圍的女生很多都已經開始交頭接耳地評論起他來了。
那個頭髮彎彎曲曲的女同學看了一下他的手,見他的手裡空空如也,說:“哎呀,你怎麼沒有帶簡歷來呢?”
花樵夫問:“這個應聘還需要帶什麼簡歷的嗎?”
女同學說:“你是不是從外星來的呀?到人才市場找工作哪裡有不帶簡歷的道理呢?”
花樵夫說:“其實不帶簡歷我也是可以找到一份好工作的。”
女同學靠近來,身子一挺,說:“我不信!你騙人!”
突然聽到一箇中年婦女的聲音從後面傳了過來,“他沒有騙人,他可厲害着呢!我保證他一定可以找到一份好好地工作!”
花樵夫和那個女同學都同時回過了頭。
他們都看到一個手裡跨着個大菜籃的大媽正笑嘻嘻地看着花樵夫呢。
花樵夫說:“大媽!你真的跟來了?人才市場裡可不能進中年人。”他誑她。
大媽說:“誰說不能進,我是來報恩來的。”
那個女同學笑着說:“你又不帶簡歷來,還把自己的媽媽也帶來了,還買了菜給你吃,羞羞羞!來我來看看你媽到底買了什麼好東西給你吃呀,都把你給喂成了一個小白癡了!”她於是就跳過去翻看那個大媽手裡的菜籃子裡面的東西,可是她一翻開看就愣住了,她用手遮住她那紅紅的嘴脣說不出話來。
花樵夫趁機就跑上了二樓,他看
到這裡的人都是手裡拿着一份簡歷向二樓走去,於是他估計招聘會就開在二樓。
他一跑上去後面的女生和那位大媽就垮着菜籃子大喊一聲:“快追!”就也跟了上來。
花樵夫更是拼命地往上跑去,可是當他跑到二樓的時候,差一點被眼前的人山人海給擠了下來。
他看見二樓所有的空間裡都站滿了人,擠進去起碼得脫層皮。
這個時候他的左右手同時給兩個女的抓住了,他不用回頭都可以知道是誰了。
他回頭,看見大媽和那個女生正在氣喘吁吁地在看着他,那個女生喊:“你跑那麼快乾什麼呀?”
花樵夫在心裡喊:“老婆,你老公一來這裡就遇到了一個瘋丫頭和一箇中年閒人,我該怎麼辦呀?”
這個時候有人大喊着從招聘會裡面擠了出來,立刻就有幾十個壯男擠了進去。
花樵夫說:“看來來得晚一點就要這麼困難了,不知道下午再來是否可行?”
那個大媽說:“我有辦法,你們跟我來。”
花樵夫一邊領着那個女同學一邊說:“大媽,不就是個錢包嘛,你也不用這麼感激我呀。”
大媽說:“錢包裡面的錢只有幾萬塊,但是你的精神卻是無價之寶,看到了寶貝誰肯放過呢?”
花樵夫說:“那麼車上的人那麼多,怎麼就沒有人跟你一樣持着呢?”
那個女生拉拉他的手說:“你別這麼說她,剛纔我看到大媽的菜籃子裡的東西可貴着呢!興許你做她乾兒子就可以少奮鬥30年呢!”
他們走進了招聘會的工作室裡,裡面的空調使得他們精神一振,大媽和那女生也不再喊熱了,大媽大踏步過去在一個最大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還沒有等花樵夫說什麼,他們就看見一個經理摸樣的人飛撲了出來一把跪倒在地,“不知夫人駕到還請夫人恕罪!”後面的秘書手裡拿着一杯咖啡已經恭敬地遞了上來,同時工作室裡面的員工都齊刷刷地站了起來。
花樵夫和那女生看得面面相覷,那女生使勁地掐花樵夫的手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