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樵夫他們終於出了那個要命的地道,雖然裡面的珍寶無數,但是裡面的巨大危險使得他們現在一想起來就覺得陣陣後怕,現在就算是給他幾百萬也休想讓他再下去呆上幾秒鐘。
花樵夫出來後,緊接着後面的小蔥頭就像只王八一樣揹着肖雲豐慢慢爬了上來。
肖雲豐被放下來後,坐在神殿頂部的琉璃瓦塊上休息,他看了看四處的地形,說:“難怪要往上爬這麼久,原來通道是連接到了一根柱子之上了,也不知道那些火焰蟲子還會不會衝得上來,如果讓那麼多數量的蟲子上來的話,這裡的兩個神殿可就要完了。”
這裡的神殿大多都是靠木頭來製作而成,要是讓那些大如乒乓一樣又可以四處亂飛的蟲子上來的話,這裡的神殿就算是再大十倍也不夠燒的。
花樵夫想到那些蟲子的可怕,說:“蔥頭,你先去和肖雲豐去上藥療傷,我去找些人來把整個隧道給徹底封掉。”
小蔥頭說:“我差點忘記問你了,你小子是怎麼來到那個黃金地道的呢?”
肖雲豐有氣無力地說:“先回我的屋子裡去再說吧,花大哥對這裡也不是很熟,要找人來徹底封掉這裡的柱子也需要通過我比較好。先走吧。”
於是在肖雲豐的帶領下他們就從這一個宮殿頂部往下跳去。
花樵夫跳下來後,纔看到了在神殿外面還站着一個人,他全身一儒服打扮,袖子寬大,手裡竟還拿着一根長及胸口的木棍。
花樵夫覺得奇怪,也不明白這到底是哪一派的打扮,但是看那個人的神態以及氣質怎麼都不像是殺手,反而像一個做學問的研究生般的模樣。
那個人一看到花樵夫下來就走過來對他禮貌地詢問:“敢問這位兄臺是從哪裡來的人士,不知可否是受到了神殿的邀請?”
花樵夫看到那個人十分高大,正想回答他,只見小蔥頭已經揹着肖雲豐對準他的頭頂快速地飛落了下來。
花樵夫一看小蔥頭的架勢就知道他要襲擊那個手持木棍的儒服人。
那個儒服人一看突然從頭頂就飛下來兩個抱在一起的人向他出掌襲擊,他手中的木棍立刻向上本能地一攔。
在旁邊的花樵夫一看到那個儒服人的動作就知道他在棍法上的
修煉起碼已經有十年以上了,不然不會使得如此超凡脫俗。
在天上的肖雲豐也不知道他們一下來就遇到了一個一流高手,急忙在小蔥頭耳邊說:“用你的絕招!”
他在地道里曾經看到過小蔥頭用一招迅速無比又十分輕靈巧妙的絕妙招數一瞬間就殺死了那個劍網,當下他就立刻判斷小蔥頭必定用出此招來。
可是小蔥頭看到那個人手裡使的是木棍,立刻使出他最熟悉的火焰掌來。
只見掌風過處,一股漫天大火向那個儒服人當頭壓下,那個人料不到小蔥頭會突然放出大火來,急忙向後飛退而去,由於太急了,他的背部撞在了身後10米開外的一棵大樹上,震得樹葉紛紛落下來。
這一聲震響在寂靜的夜晚十分突然,遠遠地傳了出去,傳到了他們所在的那一座大殿裡面去了。
肖雲豐心想:“不知道東西神殿裡的大辯論進行得如何了?也不知道今年他們會在哪一個宮殿裡舉行。”
那個背部靠着大樹的儒服人驚恐地看着自己手裡的木棍,已經有一半變作了焦炭了。
他氣得指住小蔥頭大叫:“何方妖人!竟然膽敢在神殿聖論大會外撒野!”
肖雲豐聽後想:“難道他們全部都在我們身後的那一個殿裡面了嗎?”他急忙回頭向後看去。
只見那一座小型的宮殿方圓也有個數百米來寬,都是用白玉來建築而成,整體十分宏大,足可以容納上千人來辯論了。
在小蔥頭他們三人的身後是一個白玉製的潔白走廊,在走廊外是長長的欄杆,通過欄杆肖雲豐看到一扇孔型的窗,在窗的後面看到大廳裡的地面是用光滑的大理石來製作,而在深墨色的大理石上面席地而坐着起碼有數百人,而那數百人分成了兩大羣,一羣在東處一羣在西邊,而在西邊席地而坐着的所有人都在身旁放着一條木棍,身上穿的和他們剛纔遇到的那個人一樣,都是一身的儒服。
在那一大羣身穿儒服的人當中有一人是跪地正襟危坐,但是從遠處看來比一般站立着的人似乎還要高出些許來,那個人身形十分高瘦,在頭上挽着一個髮髻,從髮髻上面垂下來兩條黑色的繫帶,直至脖頸處。那個人正在講着什麼,突然聽到了那個和小蔥頭打鬥的儒服人喊叫
之後,突然頭部向這一邊看了過來。
就這一眼,透過了遠遠的距離像一柄大錘一樣直接撞入了肖雲豐的胸口處一般,肖雲豐覺得他的眼睛在大廳裡顯得十分明亮,不禁說道:“好驚人的內力呀!”
就連不怎麼懂武功的小蔥頭都感覺到了那個高瘦男子的眼神傳過來的巨大壓力來。
小蔥頭說:“裡面的那個眼睛會放光的人就是那個臭道士說的什麼熱浪嗎?怎麼一個信奉儒家的人叫什麼不好,偏偏要叫這麼一個奇怪的名字呢?”
肖雲豐說:“那你的師傅不是也沒有一個道號嗎?還用了個俗家的名字呢?而且還起得如此詩情畫意。”
小蔥頭說:“我明白了,你的意思就是說,每一個人都是有故事的人,他受到以前失戀的經歷的巨大慘痛影響像我師傅一樣都起了一個慘絕人寰的名字咯?”
肖雲豐輕蔑地看了他一眼,不再說話,小蔥頭忙問:“小花,你說他這個是什麼意思啊?剛纔是我揹着他上來的!”
花樵夫忍住笑說:“蔥哥,你不去說相聲真的是我國藝術界的一大損失呀!”
小蔥頭打蛇隨棍上,立刻誇張地說:“那是當然了,老子要是一出馬的話,那個什麼姜昆呀郭德綱之流的都他媽要失業了!”
肖雲豐說:“姜昆好像已經去世了吧,你盡只會欺負死人。”一說到死人他就想起了他的師傅來,他抱着他師傅的遺骨,不說話了。
那邊剛纔被小蔥頭偷襲的儒生說:“你們好像忘了我的存在了吧,還要聊到什麼時候?你們究竟是來此地作甚?”
剛纔在小蔥頭落地的時候,在半空中肖雲豐就對小蔥頭耳語說下面的那個是西宮的壞人,要先下手爲強,於是小蔥頭纔對第一次見面的儒生動手的。他們都知道今晚的大辯論只是一個幌子而已,自從東宮的帶頭人樑如水死了後,東西兩宮的實力平衡已經被打破了,於是他們就一定趁今晚來一個大總攻,說不定要把東宮的人全部都給趕盡殺絕才善罷甘休。
這東西宮的矛盾由來已久,不然就憑文化的修養來說,小蔥頭的師傅樑如水是絕對無法服衆的,但是在東西宮的多次戰鬥之中他們都認識到了樑如水的實力,才尊他爲老大的。因爲這是個暴力的時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