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胡風都沉浸在了一股悲傷之中,任何人失戀都會有所難過,更何況是他這一種多愁善感的人。
不過他每天看着畢月珠靜靜地練功的摸樣,他的心中也漸漸生出一種喜悅,一種幸福感來。
其實人類的感情是最複雜微妙的,不管是誰,他的心裡都有一些秘密。
但是大多數人都不敢去面對自己心中的那個終極秘密。
人們只是戴着面具在生活着,人們一輩子都做着一件事,那就是符合社會的需要。
但是有時候往往統治我們的幸福感的就是那藏在你心裡的那個秘密。
只有勇敢面對它的人才能夠得到一切。
胡風表面上是一個很斯文的人,但是其實他很持着,如果他不持着的話,他的武功也不會練到這個地步的。
他對武功有一種與生俱來的迷醉,他以前每當看到他的女朋友黃小露做着很多一般女人做的事情的時候,他都很想去教她武功。
但是他知道她永遠都不會去喜歡上武功的,就像是一隻鴨子是永遠都不會去爬樹一樣,鴨子只會去游泳。
他現在終於漸漸明白了黃小露的思維了,那就是他和她跟本是兩個世界的,就算現在不後悔,沒準以後他會後悔的。
有的人說自己可以一輩子對自己的愛人忠心不二,那是因爲你沒有遇到自己真正喜歡的人。
如果你自己真正喜歡的人真的出現在了你的面前之後,你還可以真的不看她一眼嗎?
如果她來抱住你你真的會毫不猶豫地把她給推開嗎?
沒有人可以保證,胡風也不能。
畢月珠練完功了,她跑了
過來,問胡風在想什麼呢?
“不知道是誰在說過,愛情是一種危險的遊戲。無論是誰的。”
畢月珠笑着用一隻雪梨來堵住了他的嘴,“吃水果。”
胡風咬了一口,說:“你經常吃雪梨嗎?”
“嗯,吃雪梨可以美容。”
“哦?我怎麼沒有聽說過呀?”
這個時候清閒走了過來,“我要去雲遊了,你們自便吧,徒兒你的內傷也差不多好了,你的內息都已經步入了正軌了。”
他們一邊吃雪梨一邊看着這個尼姑走遠了。
畢月珠靠着胡風,說:“你說師傅她有沒有愛人呢?”
“不知道,應該有吧。”
“什麼叫做應該有啊?”畢月珠的身子靠得他更緊了,她這段日子以來覺得自己過的實在是太幸福了,因爲她這是第一次談戀愛,她很激動很高興,她的生活是很黃很暴力,但是她很喜歡,這些日子以來她爲了把自己的舊有的內傷給去除總是日練夜練,都沒有多少時間和胡風接觸。
就算是在夜晚裡也只是和他睡在一起,有時候都還不睡在一起呢。
而胡風剛剛失戀,他也還沒有心情來和她*,但是擁抱倒是有的。
這一段時間以來畢月珠由於談起了戀愛,人也變得成熟一點了,而胡風也由於失戀所造成的創傷而使他本來還有點幼稚和斯文的臉上面增添上了幾絲憂愁和成熟了,使得他看起來更像個男人了。
用沙金的話來說,他以前談戀愛的時候,還只是一個男孩,而現在就有點像男人了。
有人說一般女孩子找男朋友的話,就找那些離過婚的,那麼失戀過的
也算是差不多了。
因爲失戀過的男人比較懂得了珍惜了,除了一些給人拋棄後就開始變態憤恨起女人來的男人除外,其他的都是很好的。
一個懂得了珍惜的人是塊寶,現在畢月珠就是撿到了一塊寶了。
胡風靠着她的肩膀,感受從她的肉身上傳過來的青春的氣息,他把她給抱在了懷中。
“我們是怎麼相遇的你還記得嗎?”
畢月珠回頭過來看着他,“我們是在圖書館那裡相遇的,我覺得學校裡一直都是戀愛的聖地哦。”
胡風笑了,他的笑容就像春暖花開一般美好,像他這一種練功到了上乘境界的人的一舉一動都是對身邊的人很有吸引力的,所以畢月珠看得癡了。
胡風看見她像個小花癡一樣,其實他不知道如果男人看到喜歡的女人的時候的笑容更像花癡。
“你說得對,學校現在除了學習之外,什麼聖地都是,我們剛纔說到哪裡了?”
畢月珠抓住他的手,感受從他手裡傳遞過來的溫暖,說:“剛纔我們說到我的那個活寶師傅到底有沒有過男朋友。”
胡風說:“她應該有的,因爲照我多年來的觀察來看,她這種人應該有的。”
畢月珠的聲音慢慢軟了下來,因爲她感覺胡風抱着她越來越緊越來越有力了。
她輕輕地說:“那麼你說,什麼人才不會容易有過情人呢?”
胡風的眼睛看向了遠處,遠處的是一座座高山,在他第一次來的時候,看見那裡的山,總覺得很振奮,覺得山很崔巍,而現在看來,覺得那山好像是變低了些,只覺得那裡山上面綠樹茂密,一片生機盎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