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死士對於此情況顯得有些呆,紛紛上前俯視着天坑之內。
接着,做出了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縱身一躍,可是身子還未下墜,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如不倒翁般站直身子後,看向來人,卻沒了動作。
靳珩淡淡的環視了一圈,視線驟然停止在地上的一點血跡上。
寒眸微眯,身未動,髮絲無風自舞,手中摘葉爲刃,“唰唰唰”齊齊飛向那三個死士!
看似沒有任何的變化。
三名死士,依舊如原先般,木愣愣的站在原地,面無表情。
靳珩踱步,靠近天坑,垂眉一掃,身子縱然躍下——
——
坑邊,和風微刮,看似無異的三人,身子竟然錯綜複雜的散開,雜亂掉落地上,真如五馬分屍般,身首異處。
掉落在地上的頭顱,依舊是面無表情。
身子,已經是如同被截肢般,各自分家。
每一個身體被光滑的切開,傷口處,平滑圓展。
而就在不遠處的地上,赫然插着幾片薄如蟬翼的樹葉!
陽光折射,那幾片樹葉上,正緩緩滾動着幾滴血珠,閃爍着鮮紅的血光。
-
瑟瑟!
天坑,鬼哭森林的又一地縫奇景。
地貌,岸崖陲璧,青雲繚繞,看不清多深,看不見多大。
四周荊棘叢生,枝葉之繁茂,絕不會知道那片荊棘之下,是蛇窩,還是鼠坑。
在這片荊棘內,連蟲子也不敢大聲喧譁,只有遠處烏鴉在“呱呱”的嘲笑。
乍一看去,可仙呼!
可神呼!
亦可於地獄!
……
……
“靳珩,呵呵……真是沒想到,會在鬼哭森林的天坑內相遇,你說,是你的不幸,還是我的不幸?”
空中,囂張至極的狂笑,還未見其人,便傳來一陣厲聲。
隨後,一道虛影閃過,快如奔雷,好似閃電。
“唰”的落地之後,便靜靜的矗立在靳珩面前。
不是一人,而是三人!
兩個灰衣老者,一個長着張陰柔臉的年輕男子。
方纔說話之人,正是那名年輕男子。
“哈哈哈,怎麼,體內的火蠍發作?想不到啊想不到,你竟然會動心,這倒是讓我這個做弟弟的,很好奇讓你所動心的那名女子是誰。”
伴隨着狂笑,男子飛身踏在參天巨木之上,一副‘睥睨天下’之色。
攀藤樹尖,靳珩緊隨而至。
與之平視,一襲黑衣從頭而下,包裹住靳珩修長的身軀,黑髮飄舞,氣勢明顯穩壓那名男子一頭。
只此一道背影,天地頓然失色!
“靳珩,我們不想與你動手,主人有令,請速速與我等回去。”
一白鬚老者開了口,語氣不急不躁。
靳珩殷紅薄脣輕勾,弧線優雅至極,抿脣發出一聲嗤笑。
低沉之音,彷彿來自遠古地獄的召喚。
“靳珩!你可知,我最恨你這個表情。”
年輕男子猩紅着雙眼,“曾經的那張臉,我恨,現在的這張臉,我一樣恨。”
男子說着,面露駭笑,“對了,你的扶桑沒對你說過如何解吧?也是……因爲已經被我撕下……”
男子如變色龍般,立馬目露兇光,狠厲着臉接着說道:“親手毀了呢!”
“小少主,不要再廢話,機不可失,趁他現如今因火蠍發作,內力被凍結一半,咱們趕緊動手,將他永世困於陣中。”
另一名老者躍身上前,說着,已經擺開‘天地三死陣’。
三人,呈三角形般,將靳珩牢牢圍在其中。
“主人之命,若不走,殺。”
老者扔下這句話,挑眉怒視着靳珩,沒有絲毫的耽擱,“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