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雨涵，我勸你乖乖的說出廢物一班這幾年來脫胎換骨的原因，我不相信你們全部突然都變得這麼厲害了，這其中一定有原因，你們是有了什麼奇遇？”
“你乖乖的說出來，我就向父親求情，替你洗脫偷盜的罪名，不然你會受盡千夫指的罵名！”
“呸！”凌雨涵艱難的擡起雙眸，看向凌雨燕，眼中盡是諷刺，突然，她啐了一口吐出去，恰巧吐在凌雨燕的鞋上。
凌雨燕面色大變，她作爲凌家的嫡系小姐，從來沒有人這樣對她不敬過，特別是看見鞋上的口水，面色微白，喉嚨間就是一陣噁心。
大家小姐很明顯都有一個特性，那就是愛乾淨，這樣被人吐了一口唾沫，凌雨燕的臉色說難看，都顯得太輕了。
“賤人，找死！”凌雨燕面色一板，揚起手，就要給凌雨涵一巴掌，這個時候卻聽見門外傳來父親與侍衛說話的聲音。
凌雨涵將手握成拳頭，然後收回，斂下自己臉上的表情，變成一副溫柔的摸樣，轉頭朝門口看去。
果然看見門被守在門口的兩位侍衛推開，父親踏腳進來。
凌雨燕上前一步，乖巧的道：“父親！”
雖然她在外人看來，受盡寵愛，但是她知道那是因爲自己在父親面前一直是乖乖女，是貼心的女兒，加上不錯的天資，所以纔會得父親的心。
她很明白，她所有的一切都是父親給的，只要討了父親的歡心，她就是凌家最尊貴的小姐。
她從小母親就告訴她這一點，她纔不會傻的跟凌雨涵一樣，每次都對父親冷顏相對，讓父親將所有的疼愛都給了自己。
“怎麼樣？她說了嗎？”凌家主大步跨進房間，雙眼看向被綁在十字架上的凌雨涵，很是冷漠。
此時的凌雨涵身上有許多傷口，想必是用了不少的刑，站在房內，就能夠感受到其間濃郁的血腥味。
對於凌雨涵的慘狀，凌家主似乎完全沒有看見，也或許不是沒有看見，而是不在意，更或者，凌雨涵此時的情況，是他默許，是早有預料的。
凌雨燕搖頭，“雨涵妹妹不肯說，父親，我想雨涵妹妹現在肯定是有些怨恨我們的，當初雨涵妹妹在凌家吃了不少的苦，那些瞎眼的丫鬟居然敢對雨涵妹妹不敬，也是我，知道雨涵妹妹修靈資質不好，實力弱，也沒有多幫襯着。”
凌雨燕一邊說，一邊很自責。
凌雨燕這些年在凌家主面前裝乖變巧習慣了，雖然她知道自己平時的言行父親肯定知道，但是父親依舊疼愛她，他知道，父親喜歡的就是她這種乖巧的表現。
凌家主聞言一蹙，看了凌雨燕一眼，轉眸看向凌雨涵。
這個女兒只是他的一個小妾生的，那個小妾當時生產就死了，他也沒有傷心，一個小妾而已。
最終引起他注意的是，這個女兒跟雨劍跟雨燕關係都好，雨劍經常帶着她道自己面前，所以他纔對這個庶女有幾分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