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爺的,你要非禮就非禮嘛。幹嘛還要捉住我的手?”
喬思的臉孔通紅通紅的,大手包小手的溫暖讓她捨不得抽出手去,不過探入這件寬鬆的T恤裡,甚至不知不覺被剝開了前扣式的束縛,毫無隔閡的按在那團軟肉上的感覺,總讓她覺得十分別扭,好不容易嗯了聲,都是她鼓出了好大的勇氣,外表某些方面的強大也許花光了她的勇氣,在林羽面前點頭時,在她連拼酒都得分個輸贏的脾氣影響下,這次算她輸了,所以她在說服自己,對林羽在她身體上的非禮,只是自己願賭服輸。
由此證明,喬大小姐的賭品一向很好,不過這種自欺欺人的理由並不能讓禽獸覺得可以適可而止,噙着微笑,看着這個能夠跑三千米不喘氣的辣妹只是在輕微挑逗下就微微張嘴,有些氣喘的可愛反應,大是覺得滿足。
他可能沒有大多的時間。停留在男女之間的事情上,但他可以自豪的說一句,絕對是最稱職的禽獸,沒有之一。
喬思的小嘴幾乎熱得像發了高燒,即使溫潤的溼意,但在林羽俯頭遞出脣舌後,繼續像條缺氧的魚,只剩下急促的呼吸,然後像吸飽了氧氣,最終屏住呼吸,承受來自這頭禽獸並不毛躁,但絕對有壓迫性的侵襲。
女人和男人的區別就在於此,堵住她上邊的小嘴就能滿足她所有的需求,包括精神上的渴望,所以會接吻的男人總會受到女人們前赴後繼的歡迎,即使他剛剛被這個女人狠狠唾罵過,永遠不要認爲女人也是下半身的動物,她更需要填充的,只是林羽現在掌握的部分。
“它腫了。”喬思能夠說話後,豐滿的脣瓣水潤紅豔,絲絲的吸着涼氣,低頭便瞧見胸上被林羽夾在指縫間的某個小草莓,體積已經不知不覺膨脹了許多。
“那給你揉散些?”林羽不懷好意的回答,擠壓着指縫裡腫脹不堪的小粒草莓,因爲面朝大海的緣故,並不會擔心會被人看光光,揹着他人偷情的滋味。無疑是一種十分可愛的動作。
“越揉越大。”喬思吭着聲,心裡幾乎在咆哮,喬思啊喬思,當年你的魄力哪裡去了,竟然被這個猥瑣男在欺負。
“大也不怕。”林羽眯着眼,另一隻手已經在這個女孩兒簡單的衣物下邊巡邏一邊,適當鍛鍊的身材幾乎接近魔鬼級別,暖暖的小肚子沒有一絲贅肉,柔韌性極好,即使在他的手掌裡幾乎往後折了一個驚人的角度,也沒有半分困難。
“昨晚睡得很晚吧?”林羽一直沒有忽視掉美麗臉孔上隱隱浮現的黑眼圈,即使喬思自詡是煙燻妝,也沒法逃過那些疲倦的痕跡,能夠在二十三之前賺下數千萬身家,還能陪着酒吧裡的工作人員一起熬夜到凌晨的勤奮,也只有這個喬五抱最大希望的繼承人能坐到。
“你這不是廢話麼。”喬思嘟嘟囔囔的抱怨,同時暗自慶幸,幸好那位胸部最美女性需要處理業務,先一步離開了香港,自己怎麼也能偷得這傢伙半日吧。
“那睡覺。”林羽乾脆利落的下達了命令,回頭吩咐站得很遠。一雙湛藍眼眸睜得一眨不眨的黛麗去拿過一張薄毯子,纔有些不捨的抽出手,從一絲不苟的替這位辣妹整理好胸前的凌亂,輕聲道:“睡吧,在我手裡入夢,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安全的方式。”
喬思說了句臭美,姑奶奶纔不稀罕,但在林羽改變主意之前,已經乖乖的閉上了眼,這位大小姐也許是最像陳璐的一個,或者說,是長大後的陳璐。
接過黛麗的薄毯子包裹住懷中的女孩兒,眼前的潮水比前些日子要洶涌一些,林羽聽着背後腳步輕輕陷進沙粒的聲響,並不整齊,亂中有序,十幾個面目普普通通的人已經到了他的身邊。
這是林羽手中最大的依仗,自始至終沒有任何編號,也沒有代號,對外永遠只有影子兩個字,做爲這個殺手界最強組織的稱號。
“您的影子們,已經來了三年前畢業的這一批學員,昨晚的表現已經證明,這是一羣非常不錯的夥計。”一個嗓音柔和的陰柔男聲低聲對林羽說着,亞裔的面孔裡是屬於歐羅巴人種的血統,能夠甘心追隨一個膚色不同的執行官。
只是因爲殺手之間,很少有種族之分,當所有一切都取決於實力後,這羣最優秀的殺手們反而比普通人更容易團結。這種背後再也不可能出現自己同行插上一刀的氣氛,只有林羽的手中才有。
消除了內部消耗的殺手,再也不是地下世界裡發不出自己聲音的老鼠,就在這個抱着一個女孩兒撫摸着如雲黑髮面朝大海的青年手裡,這些影子們依靠這種恐怖的勢力超越了這個世界上的大多數傭兵和安保勢力,與這個世界上的黑手黨勢力齊肩,再往上走一步,從此就能擺脫這個見不得光的身份,成爲真正的黑暗議會預備成員了,那時候,即使他們想去應聘死敵各國情報部門的職位,也絕對是最受歡迎的對象。
沒有比殺手更會殺人的職業了,就像扒手當了警察,纔有可能搶走所有扒手的飯碗。
“如果不是非常不錯的,會出現在這裡麼?”林羽一聲反問,眼裡盪漾着笑意,這羣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只是身體隱隱散發一些兇性氣息的殺手們,眼中都隱隱露出一絲興奮之色。
沒有比被NO1認可更值得高興的事情了,即使已經被這位青年一手改變規則,讓這名有史以來最傑出的殺手界NO1在新規則再也沒了被人刺殺的危險,仍然是所有頂尖殺手尊敬的理由,儘管殺手們都不是些輕易服人的傢伙。
在東非靠近撒哈拉沙漠的訓練基地裡。對與這些心高氣傲,武裝到牙齒,甚至肛門裡都會塞進一顆自動炸彈的恐怖殺手,挫下他們的傲氣只用了一個方法。
放了林羽刺殺三個重要國際人物的錄像,在重重防護中,表演如何於千人之中取敵首級然後安然離開的幾份教學錄像。
當時除了保鏢聯盟那數億的美金懸賞外,CIA上邊也開始列入了嚴密監控對象,被唯一的超級大國列入如此級別也算是一種榮耀。
但在數個CIA小隊無故失蹤後,這種特殊待遇又被取消了,如果說林羽手中有克格勃的老教官,正是CIA的老對手。那麼CIA特工能夠失蹤,也應該不是太讓人難以理解的事情。
黑矛,洛夫,就是現在站在林羽面前的中年人,也是影子軍團七大教官之一,他與林羽合作的初衷是爲了打通阿富汗——西伯利亞——溫哥華的走私路線,某個中等俄羅斯黑幫的核心人物,最終以一種難以想象的默契與林羽狼狽爲奸,就有了這個有史以來最爲冒險的殺手組織正常化計劃。
因爲兩個人都明白,如果不聯合,根本沒法進入黑暗議會的上層,這是林羽作爲東方面孔,與黑黑矛洛夫作爲前紅色帝國人員也無法取得黑暗議會信任後採取的反制措施。
弱者需要發出自己的聲音,尤其是自身實力並不弱的時候,林羽並沒有引薦黛麗給他們認識,他並不需要手中兩股勢力擰成一股,有時候1+1是不等於2的,將一羣女權至上主義者置身於男人世界裡,總會是引發戰爭的根源。
“這是我們打下的第一個據點。”林羽指着腳下這片土地,接過黛麗適時遞來的雪茄扔給了洛夫,纔拿出了自己不多的軟白沙,叼上一根點燃道:“你就站在這裡,好好守着這個老巢,我需要在三到五年內,與南海周遭的一些勢力搭上比較緊密的關係,如果沒法建立友誼,我們就需要收割。”
“Lin閣下,我們並不接受廢物,那些勢力都是廢物,我們不需要。”洛夫嗅了口雪茄,這名前克格勃成員即使那個效忠的帝國已經被他們自己弄垮,他仍有自己的驕傲,“南海周遭的勢力,我們應該以征服者的強勢姿態出現,難道您認爲一個營救人質時候還能中途跑去喝茶的氛圍裡,能夠產生如何強力的地下勢力?我們應該將這些議會席位通通收回!”
“你的意思是警察不夠厲害的地方,地下勢力更不厲害?”林羽扯了個笑容。“這可不一定。”
“事實如此,閣下,即使是墨西哥,儘管政府軍無法贏得老約翰那些悍匪,至少他們的態度強硬,而在南海周遭,您看見過這樣的政府麼?”
“我們應該做侵略者?”林羽反問了一句。
毫無疑問,這贏得了洛夫的肯定回答,這種結果不出乎林羽的意外,因爲自己手下的人員沒有幾個不是狂熱的暴力嗜好者,他很多時候需要的是約束,而不是做出太強烈的進攻姿態,否則有時候事態會嚴重到無法收拾的地步。
“美國的報紙上昨天刊登了一個東南亞增加投資吸引力的信息,幾國的股市都有平均33%的增長,這和97年亞洲金融危機發生前的情況類似,一旦羊毛長了,就是動手割羊毛的訊號,儘管還沒有恢復元氣,規模也沒有97年那麼繁榮,對於美國那些被經濟危機壓得喘不過氣來的金融大鱷來說,只能提前收割了。”
林羽言語下透漏了這麼個公開的消息,並且推出了其背後的意圖,他想做的,只是在這股收割大潮裡,如何通過適當的引導,儘可能得到實際利潤,並且將自己的勢力滲透到這些國家去。
“我們這次,金融開路?”洛夫馬上明白了。
“對那些還沒有進化完全的東南亞猴子們,還需要用到我面前這些一流殺手麼?”林羽反問了句,得到洛夫略帶驕傲的否認後,便按按眉心苦笑道:“呆在香港可不是什麼輕鬆活計,也許,你們可以和這個國家最爲精銳的人員交手了。”
“哦。”黑矛洛夫並沒有露出半絲意外,舔了舔嘴脣道:“我曾見過72年那場華蘇衝突裡的圖片資料,那些精銳軍人的眼中是一種上過戰場的血腥殺氣,我可以承認,在我們國度的鋼鐵洪流最終在你們的鍊鋼廠成爲鋼材後,這絕對是最爲強大的陸軍,三十年沒有動刀兵,並不意味着沒有用實戰練兵,我相信這將是非常可怕的對手,不過你並沒有觸犯多少潛規則之外的法律,如果真有這等強大對手對付你,數量絕對不會太多,我清楚你們國家的軍隊制度,就算是司令員也不可能調動一個連以上的兵,所以,那種在這片土地上靠調動軍隊私鬥的場景,一般都是十分愚蠢的想象。”
“不錯,他們根本不可能調動那些精銳特種部隊的成員,誰動誰就是犯禁,沒人這麼傻。”林羽搖搖頭,“但他們本身就是這些精銳。”
無論葉英雄,還是李厚山,甚至是那個見風使舵大法修煉道爐火純青的李侯白,都是經過最精銳部隊的訓練走出來的強者,這些能和自己平起平坐的對手,可能能與自己的手下旗鼓相當。
所以,這是一場狹路相逢的惡戰。
洛夫第一次露出愕然,然後有些苦澀的道:“看來你們國度的繁榮將會走得更遠,如果連這種有一萬個理由作威作福的少爺還在不斷提高自己勢力的話,至少不會出現像我以前那個祖國一般,拆了整個國家,最終肥了幾個寡頭損害了所有人的結局,你能想象超過二十架遠程戰略運輸機,奔襲數千公里,同時灑下數萬空降兵的情景麼?即使是美國,也做不到,就是那個強大的祖國,現在已經躺在墳墓裡,被人唾棄一萬遍。”
“呵呵,是啊,每個人都以爲國家一亂,自己都是劉邦,是拿破崙,是彼得大帝,卻不知道,都只是一條狗,亂吠的狗,除了被人燉狗肉後再無其他辦法,感謝你的祖國分裂,能讓我們記着,西方來的雙重標準的民主只是讓人自殺的毒藥,南海周遭的國家都是服了這劑民主毒藥後,才這麼亂糟糟的,所以昔日的亞洲四小龍,都完蛋了,我們都應該感謝CIA的同志們。”林羽笑眯眯的補充了下,如果這個地球上還存在國家,每個人就不可能脫離國家而生存,何況自己只是一個幹得比較好的殺手,所該做的,就是與自身背後的國家利益取得一致,才能雙方同時受益。
不過,像謝姨提議的那種完全由她來主導的合作方式,對林羽來說絕對是不可取的道路,沒有主導權,就意味着哪一天自己可能擺在被犧牲的棋子地位上,隨時有可能成爲棄子的可能,自己並不看重這條命,可以犧牲,但絕對不能是被犧牲。
葉英雄,就是他第一個需要擊倒來證明自己與他們有平起平坐資格的磨刀石。
“現在就去見見咱們即將面對的對手吧。”林羽最終對深思的洛夫說了句,這杆凌厲不下於沙破天的矛,曾經是沙破天的老師,也曾是自己的老師。
“都需要去麼?”洛夫指着始終保持鴉雀無聲的一衆影子。
“去吧。”林羽聳聳肩,“我一直都是個很小心的人,也許是知道死亡會太過容易,我越來越怕死了。”
“既然Lin怕死,那麼只有不斷讓那些試圖殺掉你的人去見上帝。”洛夫露出了餓略帶殘忍的笑容,看着林羽懷中被薄毛毯包住的甜睡女孩兒,露了個豔羨的目光,“您的妻子之一?”
林羽點點頭,然後對懷中某個耳朵始終豎起來,最終放下嘴脣飄出甜笑的狡猾喬大小姐露了個無奈笑容,隔着毛毯拍着她的屁股道:“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迎接我們都認識的朋友?”
喬思不好意思的睜開眼,大爲興奮的點點頭。
“BOSS,昨晚帶回來的威脅人物,我們該怎麼辦?”黛麗終於急了,自始至終沒有提到那個殺手小隊一句話,讓她們辦事都很爲難。
“告訴他們,在我回來之前,如果不跪下去,舔奧麗黛兒的鞋子效忠,我會親手送他們上路,用最具美感的方式,比如說削成人棍。”
“奧麗黛兒小姐的母親瑪莎小姐呢?”黛麗雖然沒什麼家庭觀念,但母女之間如果反過來效忠,估計是不可能的。
“叫她做好舔這裡的準備。”林羽邪氣的指指被喬思這丫頭臀部蹭得有些微微隆起的部位,拋下一句話後揚長而去。
“Lin,我也想得罪你了。”黛麗的反應更爲妖孽。
林羽對此充耳不聞,他不喜歡對一個滿世界宣揚只有女人喜歡女人才能讓全世界男人都死光的女人產生任何成年領域的幻想,即使這是一頭最漂亮的優良金絲貓。
而另一個原因是,喬思吃醋了,將那尖牙利齒湊到他的胸口上,幾乎用了很大的力氣在那發泄她的怒火。
“喬大小姐,我並不介意,當衆將你扛進臥房裡白日宣淫一番後,再去見老朋友的。”林羽忍着疼,才嚇得這位膽大包天偏生十分扭捏的老闆娘鬆開了嘴。
但在香港機場邊上,在葉英雄接過李家遞來的花束,微笑着和人交談時,就發現林羽比他要愜意的多,京城裡那位喬五爺的寶貝大小姐,正在林羽吻得迷迷糊糊,大聲告饒。
“老喬,你就站在後邊,給我死勁拉這位葉大帥哥後腿吧。”林羽瞟了一眼臉色紅紅的喬思,擡頭朝遠遠望來的葉英雄笑笑後,回頭對手機裡。
“你老弟不是要籌備一個集團公司,不需要老哥來捧場?”喬五顯然不知道,林羽已經自動履行準女婿的業務了。
“等,我要讓葉英雄的後院起火。”林羽露出了一絲狡猾,“他還忘了,我最強有力的助力全部在京城,我家小姑姑,我那位未婚妻,都是打人一耳光能讓人一輩子覺得疼的級別,即使他是葉廋虎的先鋒。”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要踩着葉英雄的屍體回京城。”喬五那邊至少沉默了半分鐘,良久才嘆息了句,“如果囂張成這樣,我家女兒就算要做你小的,我也沒能力阻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