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簫未曾,參悟自己的道,這一切的本源皆是鬥字秘,爲戰鬥之根本訣,擁有無上奧義。
體內震動極大,血液沸騰難以壓制,血氣衝出,修羅惡相以極九之術融合
吳簫雙手划動,兩道截然不同的劍氣揮出,一劍至剛至陽,一劍至柔至陰,兩者呈螺旋狀交纏在一起,吐納道的氣機。
“砰!”
陰陽互動,他雙劍齊震,陰陽兩種屬性的劍氣互補不足,同時吞吐大道氣息,將十方精氣於一息間抽乾,天地都一陣暗淡。
“轟!”
景天絕再一次被擊飛,渾身淌血,依然未能擋住,形體出現裂痕,竟有五色光華閃爍,他的血液內蘊五光。
“九龍皇玄經將他的體質蛻變到了這等境地……”吳簫驚異,大敵不僅肉身強橫,連血液的顏色都變了。
景天絕神色肅穆,白衣染血,但依然有一種空明的氣質,通體染上一層五色神光,雙眸清澈如小湖。
“你是說你已經成魔,你可知此魔之一字,代表什麼。”
吳簫眼中只存那無盡之冷漠,他淡淡道:“有何不可,既不能成神,成魔也無妨。”
“嗡!”
這片天地在抖動,他心中寧靜,劍域在其催動之下越發的完美,超越人體極盡力量如銀河一樣傾瀉,而後發出一聲轟鳴,向前洶涌。
山塌海嘯,亂石崩雲!
景天絕亦是不甘示弱,皇道攻伐之術一出,風雲齊動,天地失色,他雖然不爲東皇太一,不能真正引動出十足的九龍之力,但也無比可怕!
大地上,一座又一座大山崩塌,一條又一條山嶺沉陷,土石迸濺,煙塵漫天,這是一場大崩潰。
天空中,十方雲朵俱滅,全都被這種恐怖的波動震散了,掃平了一切。
這就是九龍皇玄經,攻擊力堪稱震古爍今,讓任何人見到都要生畏,進而戰慄,是東皇太一的驚豔聖術。
“砰!”
吳簫身如虯龍,軀幹彎轉,整個人化爲一尊修羅,奮力一震,一下子電射了過來,硬撼九龍皇玄經。
“嗚……”
狂風大作,飛沙走石,這天地間茫茫一片,全都被塵沙遮蔽了,隱約間可以見到一座又一座大山,如稻草一樣被捲到了高空。
兩者激烈大戰,山崩海嘯,一片末世的景象,成片的山脈都被衝擊的飛向了空中,如漂移的大陸。
“轟!”
劇烈碰撞,山石四飛,大山碎開,沒有一座山峰可以保存下來,在這驚天動地的一擊中全都成爲粉塵。
“砰!”
吳簫倒飛,嘴角溢出一縷血液,但快速止住了身形。
另一邊,景天絕大口咳血,血水閃動懾人光華,將他的衣襟浸溼,倒飛出去千丈遠才停下來。
下方,一片沙漠呈現,不要說參天古木,就連山巒都消失了,自大地上抹去,被打成了一片黃色的沙漠。
一片草木豐盛的山地,生機絕滅,寸草不生,成爲一片不毛之地,什麼都沒有留下。
遠處,大山聳立,鬱鬱蔥蔥,在百萬秦嶺中出現這樣一塊沙漠說不出的詭異,讓人瞠目結舌。
這就是兩大強者全力一擊的結果!
景天絕再次遭受重創,體內發出一聲凰鳴,響動九天,雄渾龍氣熊熊燃燒,他的軀體又一次復原了。
九龍不滅法!
他並未退走,而是神色冷漠,又一次出手了,繼續展動皇道聖訣,圍繞着吳簫進攻,嘗試攻巨大的修羅魔軀。
這兩人一旦大戰,可以說景象驚人,下方的大沙漠都被他化掉了,五行運轉,四極崩塌,一片迷濛。
脫胎於九龍皇玄經的皇道聖訣號稱可破盡世間一切奇術,破盡萬法,但卻始終無法攻進這明明只是血氣所凝聚的異象之中,無法瓦解此物。
可是,景天絕卻鍥而不捨,已數次遭遇重創,但依然又衝了上來,不斷攻伐,根本沒有逃遁的樣子。
吳簫心中一動,他知道對方與他方纔的心思一樣,不斷大戰,在生死對決間放開身心硬撼其無雙聖術,單純的爲了提高己身。
“是了,他有療傷不死的秘術,從而有恃無恐!”
“轟!”
不得不說,景天絕手段過人,實力強大,將成片的山峰都化成了彈丸大小,不斷打向吳簫,非常駭人。他在心中慢慢推演神圖,思索破解之法。
“我看你能撐到幾時!”吳簫大喝,加大攻殺力度,手中雙劍連出,如一條真龍彎曲,接連碎八十一座大嶽。
塵沙飛揚,此處無盡大山抖動,兩人激烈對抗,不時有血液淌落,流動神性光彩,讓人驚異。
“殺!”
吳簫一聲輕叱,先前內斂的殺氣釋放而出,如刀,他如一柄歸鞘已久的利劍衝了過去,雙劍一陰一陽,不但沒有相沖,反倒是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威力。
“轟!”
景天絕竟然在一照面被打飛,骨頭斷裂多處,身體幾乎被打爛,渾身流淌下血液,光華點點。
“你還有什麼手段嗎?不然沒有機會了!”吳簫向前逼進,血氣化形,渾然天成,惡相如盔甲一般將己身護在裡面。
“東皇太一一生不弱於人,古今無敵,而今不能力壓你,不是此術不及,而是我未能徹底悟透。”
景天絕平淡道來,龍吟響動,他修復己身,整個人沒有一點沮喪,反而無比的超然。
“其實,你沒有必要將修爲壓制至此。”吳簫道來,根本不糾結於此,反而極其在乎另一件事。
“難得遇見這等對手,爲何不盡情一戰,不過,我不會留手。”
在這一刻,景天絕的氣質變了,空靈氣質內斂,一種捨我其誰的獨尊姿態展現了出來,黑髮凌亂,眼眸深邃如星空。
“轟!”
一股毀天滅地的氣機發出,場中出現滔天的波動,萬靈皆戰慄,十方俱抖動,
如遠古的大帝出現在世上。
在他的頭頂上空,烏光閃動,快速交織,化成一條黑色真龍,逐漸清晰與凝實,仿若永世不朽,此龍相貌猙獰,神態兇暴,令吳簫心驚。
景天絕如同一尊神魔一樣,有一種恐怖的波動擴散開來,他靜靜的立身在虛空,眸子無比的空洞,吞噬人的心神。
絲絲縷縷的烏光自他的天靈蓋中衝出,在其頭頂上方化成真龍,烏光流動,龍身如墨玉一樣晶瑩。
它散發的氣息古樸而自然,給人以大道至簡的感覺,這像是道的載體,可鎮壓諸天萬界,玄秘莫測!
景天絕以自身命元化成本命之龍,這是“道”的有形之體,將來可聚納無量法力,而今就已經有了莫大神能。
吳簫心中一凜,早就聽說東皇太一在世之時唯我獨尊,天功玄妙無雙,傳說可力壓神靈,而今種種玄秘在一一呈現。
景天絕雙手合印,高舉過頂,結出黑色猙獰神龍,瓶口位於雙手相結處,吞吐日月菁華,天地元氣。
極度恐怖,無窮殺機在這一刻如洪水暴發,吳簫覺得有萬刀刮骨,被黑色猙獰神龍對上後,渾身欲裂。
這是一幅很妖異的畫面,烏光閃爍的寶瓶對上了黃金太極圓,兩者間皆在吞吐大道氣息,一條條法則交織。
“轟!”
在這一刻,一場驚天大對決爆發,他們衝向一起,展開了最爲恐怖的戰鬥。
烏光閃動的黑色猙獰神龍,鎮壓諸天萬界,擁有不朽的威能,張口吞吐大世界本源,鎮壓而下。
這是大道的碰撞,是一種不同奧義的對決,兩者間烏光與金光沖霄,淹沒了諸天地,什麼都不復存在了。
廣袤的沙漠熔化了,成爲了一片紅色的汪洋,岩漿沸騰,衝向四面八方。
遠處,大山如稻草一樣,恐怖波動襲來,全都倒伏,快速崩塌,從大地上被抹平。
一瞬間,摧枯拉朽,黑色的黑色猙獰神龍與修羅魔相對決,造成的後果太過可怕,巍峨山嶽也不知道消失了有多少。
“轟!”
更遠處,一座又一座大山相繼坍塌,煙塵扶搖直上萬丈,天地一片昏暗,兩人激烈對抗,生死搏殺。兩者劇撞也不知道多少次才停下來,兩件“道”的載體橫空,天地間瞬息平靜了下來。
吳簫嘴角再次溢出一縷縷血液,身體起伏不定,紫龍驚蟄不停揮動,魔相光澤未暗,並沒有被瓦解。
另一邊,烏光閃爍的黑色猙獰神龍沉沉浮浮,也並損傷,但是卻脫離了景天絕的天靈蓋,遠在數百丈開外。
他的身體破破爛爛,幾乎碎掉了,遭受了無法想象的創傷,若非有九龍不滅法,這次吳簫可將他斃掉了。
“嗡!”
景天絕身體發出烏光,天靈蓋處,血氣更是貫穿了霄漢,他的身體噼啪作響,黑色的黑色猙獰神龍第一時間飛來,懸在頭上。
吳簫一步一步走來,擦淨嘴角的血液,道:“看來你沒有機會了,有興趣讓我送你歸於淨土中嗎?”
景天絕冷淡了笑了起來,道:“我對你越發地看重了,一切都還沒有結束。”
如墨玉一樣的黑色猙獰神龍,沉沉浮浮,發出陣陣的龍吟,不停吞吐天地本源,垂落下一道道烏光,將他淹沒在下方,這是一條條大道法則!
黑色猙獰神龍烏黑晶瑩,沉沉浮浮,它是“道”的載體,垂落下一道道烏光,將景天絕淹沒在下方,這是一條條法則!
在這一刻,他亦萬法不侵,整個人浩遠如“道”,越發地深不可測了,寶瓶護體,爲他提供了無量法力。
此龍,竟然沒有真正演化成型,但是早已有了無窮神能,有海量的法力,它每次吞吐都在與天地本源交還精氣。
“九龍皇玄經!皇道之極!”
景天絕大喝,這一次有黑色猙獰神龍與他合一,大不相同了,九龍皇玄經中低跟強一級的攻伐之術被其施展而出。
波動一出,前方一片山脈就成爲了齏粉,不復存在,攻擊力多麼的可怕可見一斑,飛仙之力嚇人。
吳簫心中一凜,這是一場生死大戰,不得不說,當今的景天絕無論是從體質,還是從戰力來講,都可以傲視同代,若不是他可以壓制自己的修爲,自己與他恐怕不過三招。
生死大決戰,兩人打得天崩地裂,許多大山都被夷爲平地,諸多大瀑布向天上倒流,還有地下衝起的岩漿更是染紅了天空。
一黑一紫的劍芒絢爛奪目,每一次舞動,都是一次陰陽生死,判別人的死,也判自己的生,神妙無雙。
而另一邊,黑色猙獰神龍也越發地神秘了,衍化諸天法則,絲絲縷縷,垂落而下,將景天絕包裹在內,闡述道的妙理。
此時,九龍皇玄經遠勝從前,萬界法則浸入,本源加持,變得可怕絕倫。
景天絕出手果斷,此時他冷酷無情,縱然只是衝下去的餘波,只是輕輕一擦,大地上就成爲了一片廢土,山川成粉,寸草不生。
吳簫心頭一跳,九龍皇玄經果然是奧妙無雙,若非他以領悟超脫修羅惡相的秘法,今日多半要飲恨收場了。
“砰!”
兩人大碰撞,生死對決,皆遭受了暗力,口吐鮮血,雙雙倒飛。
吳簫靜心凝神,演化自己的道,渾身晶瑩,如琉璃一樣,惡相變魔相,爲最根本的“我”,是其道的原始軌跡。
他呼吸天地精氣,感受整片大世界的脈動,與這方乾坤合一,成爲了道的執行者,每一擊都破一切法,每一個動作都是道的意志。
“砰!”、“砰!”……
兩大強者連續碰撞,各展無雙奧義,殺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整片山脈滿目瘡痍,也不知道毀去了多少靈地,山河皆碎。
諸多大湖,都是一擊成空,不要說湖水瞬息蒸乾,就是乾涸的天坑都成爲了沙漠,沒有什麼可以阻擋他們,萬物皆毀。衆多飛禽走獸也都遭了大殃,很多
都斃命在這驚世一戰中,全都隨那倒塌的山川一起葬進了塵埃中。
在這一戰中,光是大澤就已經消失三處了,不難想象他們大戰的範圍有多麼的廣,這是一場大劫。
此地,飛禽走獸,各種生靈全都戰戰兢兢,相隔很遠,就逃遁而去,惶惶不可終日,像是躲避末日浩劫。
大戰慘烈,兩人都已負傷,閃動銀芒的血液還有晶瑩血液,不斷墜落下高空,但是他們的眸子卻越發地冷冽了,沒有一個人皺下眉頭,捨生忘死,搏殺不輟。
黑色猙獰神龍,萬法垂落,絲絲縷縷,與景天絕合爲了一體,烏光流淌,讓他越發地危險,九龍皇玄經的皇道奧義盡出,如日懸空,圓滿而鼎盛。
“砰!”、“砰!”……
兩人劇戰,嘴角皆沾滿了血跡,雙雙倒飛,而後又衝向一起,雖然劇烈廝殺,但每一個人心中都很寧靜,在這種關頭還在揣摩對方的“道”。
手持雙劍的魔相使出的劍法越發神妙,每一次轉動,都是一次陰陽生死之分。
吳簫渾身綻放無量之光,如一尊天神一樣,英姿偉岸,掌控山河,每一擊都會有一片死光飛出,破滅萬物。
在這一刻,有一種太初的氣息瀰漫,彷彿回到了開天闢地前,一切都回歸原始,有的只是本源的演化,陰陽二氣流動。
“哧!”
紫黑雙劍交替輪轉,向外射出死光,攻伐黑色猙獰神龍,決戰到了最後關頭。
“砰!”
黑色猙獰神龍內蘊無量法力,演化諸天法則,不可磨滅,它是似一位完美的神,只是在劇烈顫動而已,並不會損缺。
不過,吳簫的強勢攻擊卻也取得了效果,黑色猙獰神龍不可毀,卻可隔斷,他以強大的戰力斬斷那些絲絲縷縷,想斬開與景天絕的聯繫。
“砰!”
黑色猙獰神龍終於是發生了一些偏移,不再居於景天絕天靈蓋的正中,差點飛出去。
兩人從午時一直打到紅日西移,所過之處皆是焦土,化爲不毛之地。
這一刻,他們終於是分出了勝負,吳簫連續下重手,殺式不斷,一招接一招。
“啊……”
景天絕一聲大叫,披頭散髮,到底還是吃了一個大虧,被吳簫以一招“一花開時百花殺”打了出去,差點被立劈爲兩半。
“轟!”
遠處,一座山峰被撞塌,他的身子跌落在那裡,五色血液流淌,但是他很快就從煙塵中站了起來。
“你死,我活,一個人走出去。”景天絕發狠,張口一吐,一顆星辰飛出,拳頭大小,懸在了他頭頂上方。
“不錯,你死,我活,一個人走出去!”吳簫也道,張口一吐,掌心出現一個寸許長的黑色小車,烏光流動,如一條小龍一樣。
正是當日他從那囂張少年那奪來的。
堪比聖器的神兵!
可橫掃同階,天下無敵的寶兵,世間聖人不出,若掌控教主級別人物手中,隱世大能不出都無人可攖鋒!
他們在大戰的過程中,早已感受到了對方體內有王者神兵,全都相互防備,這種兵器一出,必是血流成河,生靈塗炭。
景天絕頭頂上方,星辰長刀閃爍着萬丈華光,這是他得自東皇皇族之內的至寶,此前被封印,這兩年來被他一重一重解開。
這是一宗神物,爲東皇先祖留下的,傳說是一個真實的星辰化成,更有人說,這其實是一件傳世聖器,不過被抹去了兵魂。
“轟!”
星辰長刀一轉,如世界開闢,一顆大星無量無盡,擠滿了天空,像是來到了天外星域,唯一大星主宰諸天。
另一邊,吳簫手心那個寸許長的黑色小車,化成數丈長,漆黑如墨,上面雕龍鏤凰,他已經立身在上。
兩大恐怖神兵對決,摧枯拉朽,但凡有形生靈,只要被擊中,任你天大的英雄,也難逃一死,最是可怕。
兩者第一擊,就讓二十幾裡內的大地整體沉陷了數十丈深,完全被削平了,更不要說地上的山巒了,第一時間就成爲了塵埃。
“景天絕你不行了,其實你早該敗了,連續動用九龍不滅法,已經是強弩之末,我送你上路吧!”
吳簫站在黑色的龍車上,手持打神鞭,黑髮如瀑,眼眸綻放冷電,如一尊魔皇下界,面對那獨壓天地的大星,無比鎮定。
“今日一戰,我確實大傷元氣,療傷之術耗去了我大半的本源,需要休養很長時間。但你此話說的未免太過自大了些。
景天絕嘴角流出血液,但是卻戰意高昂,一把摘過長刀,向下壓來。
壓滿天空的大星,垂落下萬道法則,每一縷都可以擊斃一名同階強者,只要被打中,很難成活。
黑色的戰車亦衝起無窮道痕,每一道都如一條真龍,開闢虛空界,打破萬物,摧毀一切。
這是一場真正意義上的生死戰,兩人動用了一切手段,不再保留。
“當!”、“當!”……
吳簫掄動一直被其刻意壓制的天悼,一息間打出了成百上千次,完全可以將天地打裂,全部砸在了鳳翅鎏金钂上。
星辰長刀這是一件秘寶,永恆堅固,並無損毀,但卻承受了無窮神力,不能化於無形,震傷了主人。
“噗!”、“噗!”……
景天絕不斷咳血,半邊身子都被染紅了,閃動光彩,他縱有神術也有些吃不住了,不可能永無止境的復生,那要耗盡他的本源。
“咚!”
黑色戰車前衝,硬撼神寶,他閃電般出手,每一擊都可打碎天地。
“噗!”
景天絕被震得大口吐血,眼見是堅持不住了,情勢危急,但他卻笑了,道:“還不夠,現在的你終究不是我所能盡情一戰。”
吳簫聞言,忽然撤招,收去魔相道:“東皇遺物暫時不能歸還,我也非是無聊到想要找死,今日到此爲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