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兄黃兄你倒叫的好親切啊”
楚原勝看着柳雲裳爲黃飛宇緊張的樣子便醋意大發道。
“……”
柳雲裳聽着這個男人的話倒有些意外。
“他到底是你什麼人你竟這麼在乎他”
楚原勝狠狠的捏住了手裡的瓷瓶,只聽“咔嚓”一聲楚原勝手裡的瓷瓶應聲而碎,破碎的瓷片隨着藥粉落在了地上,柳雲裳被眼前男人的瘋狂的舉動嚇的捂住了眼睛。
這個男人好可怕!
“……”
待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發現男人已經背過身去了,柳雲裳突然看見牀邊一滴鮮紅的血滴,她又看向男人的手只見他的右手有鮮血順着指間滴落在地上。
柳雲裳暗想,這個男人對自己都這麼狠看來日後說話得注意些要不然一個不注意會被他捏爆腦袋的,她的畫面中已經勾勒出了被她一掌捏爆腦子的畫面,鮮血直流腦漿崩裂,她會像這滿地的瓷片一樣破碎在這冰冷的地上。
“他到底是你什麼人?”
楚原勝還在糾結這個問題。
“他是我兄弟手足情深的兄弟”
柳雲裳連忙說道。
“此話當真”
楚原勝的頭微微偏動了一下道。
“千真萬確”
柳雲裳立馬回答道。
“他好像很緊張你”
“這是自然,當年我們在關公像前發過誓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她看得出這個男人好像對她有意思便隨口胡謅道。
“你一個女人爲何要和一個男人結拜”
楚原勝聽了柳雲裳的話雖然放下心來但還是不悅道。
“我這個喜歡交朋友,既是朋友還有什麼男女之別”
柳雲裳言辭鑿鑿的說道。
“……”
“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兩也可以成爲朋友啊”
柳雲裳看着面前的面具男人諂媚的笑道,現在黃飛宇,外公都被他抓了起來,如果不出他所料杜青他們也都被抓了,放他們走只是個圈套罷了,但是讓她更想不通的是既然是用她威脅黃飛宇爲何還要多此一舉放他們走。
“朋友?”
楚原勝聽了柳雲裳的話感到十分好笑。
“對啊,我對閣下真是相見恨晚,聽閣下的聲音我倒覺的像一個老友一般熟系”
柳雲裳討好的說道,她現在等於全軍覆沒她能做的就是和這男人搞好關係也許還能有一線希望。
不過話說回來柳雲裳真覺的他的聲音有些熟系。
“……”
“不知閣下是哪裡人?”
柳雲裳繼續套關係道。
“……”
男人沒有理會柳雲裳只是淡淡的問道“你對所有男人都這麼健談嗎?”
“……”
柳雲裳聽着男人這沒頭沒腦的話倒是一愣。
“聽聞你在京城的名聲真是如雷貫耳”
“都是些年少輕狂的陳年舊事罷了”
柳雲裳以爲他指的是她和楚原勝打架一事便不以爲然的說道,卻不料男人頓了頓又道“據說你連自己的小叔子都勾搭上了”
“你聽誰說的?”
柳雲裳一聽到這件事猶如被人踩到了尾巴似的叫了起來,想不到這件噁心可恥的事都被人傳到了揚州,真是沒法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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