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道理雪初晴並不是不懂,就是因爲懂,她才知道雪子飛的意思。
“二哥覺得他這些年幫着陌修羅做了那麼多的壞事,他想最後做一點兒事爲自己贖罪,他想自己去對付陌修羅,這是他現在最想做的事了。“雪初晴無奈的看着李巖說道。
李巖微微的愣了一下,沉默了好長的時間,然後纔看着雪子飛:“跟着這個相比,我還是希望他能照顧好自己,不要在讓你擔心了。”
雪初晴看着邊的李巖,認真的說道:“我尊重他的決定,不管他想做什麼我都支持他。”
“爲什麼?難道他好好的陪着你們不好嗎?”雪初晴難道不知道這樣一來雪子飛很容易會出事嗎?
“李巖你不懂的,這樣對我二哥來說纔是最好的,與其苟且偷生,我想我二哥更想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他如果因爲擔心自己的體,而什麼都不做,就這樣躲着,今後就算是他活着,可是我想他的良心會不安吧?”雪初晴無奈的說道。
什麼帳都可以還,可是這種心靈上的帳是最難還的,尤其是雪子飛這種血債,他想要償還,他們就只能支持,不能阻止他,如果阻止的多了,她實在是不知道最後雪子飛會變成什麼樣。
放任雪子飛去做,或許最後還能有一線生機,如果不讓他去做的話,雪初晴覺得他可定會揹着這個包袱鬱鬱而終。
李巖無奈的看着雪初晴,最終無奈的說奧:“既然是這樣,那你自己決定吧,我們去看看人。”
“不想吃飯了?”
“想吃,餓了。”
“我去準備,你趕緊下洗漱。”
“好。”
雪初晴轉離開,等人離開之後,李巖的眉頭緊皺着,赤鳩過來就看到這樣的一幕,當即問道:“巖兒你在想什麼?”
李巖嘴角微微的勾着,看着他說道:“義父我只是在想雪子飛的體到底如何了。”
“不能說特別好,但也不會差,最近他好像能控制住自己了。”赤鳩想到最近的事,皺着眉頭說道。
“陌修羅那邊怎麼樣了?”李巖比較在意的還是這件事。
“他在丞相府。”
李巖看着赤鳩,眼中都是意外,人竟然已經去了丞相府嗎?丞相這還是膽子足夠大啊,沒有足夠大的膽子可不敢這樣做。
“嗯,我知道了。”
燕祁看着陌修羅,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的說道:“你是什麼意思?你說我母后怎麼了?”
“她已經瘋了。”陌修羅淡淡的開口說道。
燕祁瞪大了雙眼不相信的說道:“我不相信,這不可能。”
“她好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所以瘋了。”
“可就算是這樣我娘也不可能會瘋了,還能治好嗎?”
陌修羅看着他這個樣子,想了想,然後說道:”原本是可以的,只是現在不行了。”
“你什麼意思?”
“她不但已經瘋了,而且被人下毒了,就是當初李巖中的毒,這是什麼意思我想不用我多說你自己也能明白。”赤鳩隨意的看着燕祁說道。
燕祁的表頓時變的扭曲了,死死的看着面前的人:“你的意思是李巖給我娘下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