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王的金牌寵妾 番外之爭寵大戰
冥墨烈是怎麼也想不到他這一覺睡下去就是三年,看着眼前三張和他年紀看上去相仿的俊臉,實在是難以相信這是他的兒子,那感覺真是太怪異了。
他在三個兒子的黑臉下收回手,將俊臉埋在妖也的脖子裡,有些無措的喚着她:“妖兒……”
太不真實了,所以感覺是夢似的。
妖也沒來由的心疼起來,眼神示意三個兒子先出去,三個兒子不甘不願的出去後,他抵着她的額頭,不安的問:“妖兒,是怎麼回事?”
妖也用鼻尖摩挲着他的俊臉,感覺到一陣陣涼絲絲的觸感,卻不覺得冷,只覺得心疼,擡起頭,紅脣蘊貼上他的脣,故意誘惑的問:
“你確定現在要先問這些嗎?你不想好好的先愛愛我?”
“妖兒。”薄脣掀起深情的弧度,大手輕擡起她的下顎,墨眸柔情似水:“我很想你。”
沉睡的時間裡,他一直在一個夢境中,夢裡有他,有她,太美了,他一直捨不得醒來,可是耳邊卻不時浮現出別人的呼喚聲,有人在告訴他,還不醒來就會什麼都沒有了,會有人代替他的位置,將她擁入懷中,所以他一直在努力的甦醒,卻不想,似乎還是過去了很多時間。
“我也想你。”脣與脣的蘊貼,呼吸與柔情相觸,妖也抱着有血有肉的他才發現自己原來也是那麼的想他。
冥墨烈小心翼翼的抱起她,走向牀榻,俯身在她的上方,兩雙同色的眸子裡是彼此的深情,他柔情的吻落遍她的每一寸肌膚,在她身上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嬌喘吁吁,粗喘深深,漣漪芙蓉帳暖皆是情……
門外,三兄弟或坐或站或靠的圍在一起,嘴巴巴拉巴拉的開始議論開了。
坤輪眼中有着不認同:“母親似乎很疼愛那個男人,這樣不好,自古以來,寵臣多出叛逆之人。”
俞渝眼中有着嫉妒:“就是,你看母親以前從來都不趕我們出來的,現在竟然爲了個男人不要我們了!”
後秦眨眨眼,一臉的無辜:“母親還跟挑小貓小狗似的捏着我們的下巴,這都是因爲那個男人!太不可饒恕了!”
站在一邊同樣等着的四婢聞言,都是猛抽嘴角,對於他們口中的寵臣和男人,不敢置言。
她們比誰都清楚,這三個小主子別看都快二十了,在外人面前人模人樣的,可其實都是單純的性子,又加上很黏妖也,所以就有點跟長不大的孩子似的,就算是冰冷如坤輪也是如此,只要是在妖也面前,撒嬌耍賴什麼的,樣樣在行。
但妖也並不怎麼寵他們,很多時候,只是被動的接受他們的黏糊,其實也不只他們,妖也對誰都如此,只是被動的接受,只除了冥墨烈外。
二十年前的那一戰,損耗了她太多的精氣,現在的妖也比起以前更加的妖媚,同時也更加的淡漠。
那一戰她們四人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可以看出,對主上的打擊不可謂不大,她們經常會看見主上晃神,若有所思的看着某一個方向沉思,主上以前很慵懶的,她很少會想什麼事情,多半時間不是在睡覺,就是在練功,不會把時間浪費在發呆上。
或許就是因爲這一份不時地發呆,讓三個小主子對她憐惜不已,很多時候到不像是兒子了,因爲從他們記事起,就會搶着來做伺候主上的事情,讓她們無比的閒適……
不過,四人想到屋內的冥墨烈,又忍不住想笑,在她們眼中冥墨烈就是男主子,而這個男主子對於主上的任何事情都是不假他人之手的,三個戀母,一個戀妻,未來的日子不可謂不精彩呢……
四人心中欣慰,這樣也好,冷清了二十年,讓主子熱鬧熱鬧也好。
可是——這注定是四人想的太美好了,這哪是熱鬧啊!簡直是雞飛狗跳啊!
只要以前跟着伺候妖也的人都知道,冥墨烈佔有慾有多強,就算是四婢跟前伺候着,他都不喜,就喜歡自己親手照顧妖也,不喜歡別人碰她。
可三個兒子那也是伺候慣了妖也的,剛開始時三人還會爲爭寵而打架,後來慢慢的就各自找到各自的點,各負其責,誰也不搶誰的功勞,倒也是過的相安無事!
但現在不同啊!妖也身邊的男人回來了,這個男人可不喜歡別人在他們歡愛後進來,就算對方是自己的兒子也不行。
所以當兩人一番翻雲覆雨後,已經是午後,外面送膳食的來了,妖也眯着眼睛窩在男人的懷裡,極近妖嬈,各種挑逗。
確實也是難爲她了,本就是不羈的性子,卻爲了他生生將所有慾望斷了,按照她的那勾人魂的性子,這要不是有了冥墨烈,這後宮只怕也是滿了的。
守了這麼多年,這麼一會怎麼會夠?
自然是纏着冥墨烈了,冥墨烈被她纏得全身都是酥軟的,將她抱在身上,兩人四肢相纏,就跟那交合的蛇一樣,沒有半點的空隙。
冥墨烈當然要好好的愛愛她,這是他的女人,他的心肝,他的生命,他的全部,只想將她一寸寸的吃進肚子裡纔好。
兩人纏綿的難捨難分,門外卻響起了三個兒子的聲音,跟催命似的。
“母親,午膳時間都到了,輪兒給你端過來了,輪兒喂母親好不好?”這是坤輪的聲音。
冥墨烈額上青筋直跳,喂?
“母親,兒子前幾日去了後谷,採了些新鮮的果子,榨成了汁兒,又冰鎮過了,母后要不要試一下,渝兒抱您喝點?”這是餘渝的聲音。
冥墨烈手上的關節捏的咯吱咯吱響,抱?
“母親,秦兒這幾日都沒睡好午覺,練功都練不好了,母后陪秦兒睡一會,可以嗎?”這是後秦的聲音。
睡?睡!
這下,冥墨烈直接暴起,震天怒吼:“滾!”
門外三人聞言,對視一眼後都是勾脣一笑,對內嚴肅道:“誰人再講話,忒沒禮貌了,本公子和母親說話,是你一個寵男能插嘴的嗎?!”
四婢默默的轉身,嘴角狂抽,按照狸谷裡的規矩,寵男的地位確實是不及公子的,一個是主,一個是僕……但……
“唰!”的一下,一條黑色的玉蟒龍狂嘯而出,本奔三人,三人見此心中大叫一聲不好,開始左右的閃躲,奈何那一身的好本事比對起蟒龍猶如鵝卵石擊蛋,沒有一點點的反抗能力。
玉蟒龍自然也是識得他們的,不敢真傷,但那一下一下不算輕的逗弄,也着實讓他們身體吃不消,被弄得甚至狼狽。
屋內的妖也只輕笑着,也不阻止,那是她的兒子,亦是他的,她知道他是有分寸的。
直到外面的鬼喊鬼叫沒有了,墨玉蟒龍纔回到冥墨烈身上,冥墨烈將她抱起,翻了個身,變成她上他下,摸着她的小臉不解的說道:“妖兒,我感覺全身都充滿了力量,似乎內力也回來了。”
“嗯,這是應該的。”那寒玉牀本就是療傷的好東西,他一躺二十年,身上的內力早就已經恢復了,並且比前還要豐厚,更何況這裡的狸谷好東西多着,他常年沒有有進食,還能保持現在的體力,還不是她用寶貝給喂的。
冥墨烈也想到了這一層,感謝的話自然不必說出口,只是一件事他陰着臉要求:“我要正宮的身份!”
妖也看他那一臉的認真,故意調笑:“那意思是我只要給你正宮之位,以後我就可以收很多側宮?”
冥墨烈陰笑,大手握上她軟軟的腰肢,往身下一壓:“你說了?”
下一秒,妖也的呻吟盡數被吞掉,冥墨烈知道,雖然有些東西對於男人來說是一種難以啓齒的羞辱,但他不在乎,在功力上他或許比過不過她,但在牀上!他要讓她留連!這也是一種本事不是!
和諧的呻吟,和諧的低喘,跳過——
偌大的花園裡,滿園的青竹,竹葉搖曳間不時的有陽光射下來,印下斑駁的痕跡。
妖也被冥墨烈心疼的抱在懷裡,往她嘴裡不時的喂着冰鎮後的蓮子粥,邊說着這些年的近況,說到當初四獸和仙也的僞背叛,冥墨烈還有些心慼慼。
最後說完,冥墨烈將碗放到一邊,將她緊緊地攬住,心痛莫名的問:“妖兒,你還痛嗎?”
當年,他先一步走了,他簡直無法想象她所面臨的場景,被逼着跳進了千年寒潭,留下那樣的詛咒,她那樣不屈的性子,卻被生生逼得跳下……該是多麼的絕望與痛苦啊,冥墨烈不能想,一想就感覺自己的心要撕裂了一樣,痛的不行。
妖也看着他,伸手摸上他的俊臉,手心摩挲着他的臉頰,沒有說話。
當年那種痛,不止是因爲背叛,更是因爲以爲永遠的失去……
“妖兒……”兩張脣不知不覺的碰在了一起,冥墨烈輕柔的吻着她,想用自己的柔情腐化她當年的痛楚。
“母親。”
“母親。”
“母親。”
在兩人吻得正激情時,三個男高音同時響起,甚至還含點故意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