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嬤嬤前腳走,後腳紅妝就跟了進來,一看到紅妝的臉色,商晴兒就覺得有一點兒的異常。
“小姐,喝茶。”紅妝自知自己犯了什麼錯誤,所以,在商晴兒的面前,格外的小心。
“不喝。”商晴兒伸手一推,紅妝自討了個沒趣,只好立在一邊兒,等着商晴兒的發落。
“你今天一天都去哪裡了?讓你看家,你怎麼就消失了一天啊?”商晴兒的語氣,儘量的放到平和一些。必竟,好說紅妝也是自己這具身體之前的丫頭,雖然,現在的商晴兒對紅妝還是不怎麼的瞭解,但是,也還是有一點兒關照的。
“小姐,我母親突然間病了,就託人捎信來了王府,我因爲掛念母親的病情,所以,就着急的趕了回去。”紅妝在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一個勁兒的在閃爍着,商晴兒一聽就知道不是真話。可是,現在她並不想戳穿她。
“你母親現在怎麼樣了?”商晴兒再問,她表現的十分的關切紅妝。
紅妝覺得自己的謊言商晴兒相信了,所以,很自然的,就放輕鬆了起來。
“謝謝小姐的關心,己經無礙了。”商晴兒問的自然,紅妝回答的也自然。
“嗯,去帳上支一些銀子,拿回去好好的讓她治病用吧。”商晴兒輕語。
“謝謝小姐。”紅妝跪了下來,看得出來,她對商晴兒還是比較感激的,在她看來,嫁人之前的商晴兒與嫁人之後的商晴兒,有着太大的不一樣了,這不一樣到底是什麼原因,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我累了,去給我打水吧。”商晴兒用手支起了自己的頭,這幾天府裡面的事情太多了,她得好好理一下自己的思路了。
紅妝退了出去,在這個時候,寶珍走了進來,在她與紅妝擦肩而過的時候,不由的,她多看了幾眼紅妝。
“王妃,我看紅妝今天好像是有什麼事情一樣。不怎麼開心啊?”寶珍的話,也正好提醒了商晴兒,她仔細一想,這還倒是真是。
想來,與紅妝接觸了也不過是幾天的時間,以商晴兒前世悅人的眼光來說,紅妝是屬於一個心性與脾氣都特別直的丫頭,很少有憂傷的情況出現的,若是真是因爲她母親的病情,讓她上了心,這還能說的過去,若是不是呢?
“嗯,她母親病了。我己經吩咐了她去帳房支一些銀子,先用着。”商晴兒說了起來。
“哦。”寶珍哦了一聲。
收拾完了以後的商晴兒。回到了內室之中,這三天的時間,她都是與封玉辰同處一室的,雖然是說同處一室,但是,卻是分榻而眠,每當商晴兒想要睡覺的時候,總愛坐在封玉辰的牀前,好好的打量他一番,他的臉上的神色,如同是一個孩子一樣的純潔,純潔到商晴兒不由自主的就想要保護他。
“睡吧,哎,你活的真夠輕鬆的。”商晴兒十分羨慕封玉辰這樣的活法兒,什麼事情也不操心,每天只想着玩兒,想來,如他這樣的日子,是沒有幾個人可以過的了的。
看着他的這張臉,沒有來由的,商晴兒就想伸手去摸一下,這想的感覺,是真的不錯,單看他的這一張臉,那般的英俊,睡夢中的他,時不時的會抿一下自己的嘴,將自己的孩子氣完全的表現了出來。看得商晴兒有一種心動的感覺。
也許是看得久了吧,她竟然依着封玉辰的胳膊,睡了起來,待她發出了輕微的呼聲以後,封玉辰卻是睜開了眼睛,輕輕的起身,托起了她的身體,將她安置到了自己的身邊。然後,拉起了牀上的錦被,蓋到了她的身上。
夢中的商晴兒,只覺得自己的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雙手,在她的胸前摸啊摸的,大有佔便宜之感,就好像,那天剛穿越過來的感覺是一樣的。
那種感覺,特別的美好,麻麻的,酥酥的,讓睡夢中的商晴兒不願意醒來,她覺得,她好像是做夢了。夢中,有一個男人,如封玉辰那般的英俊。瀟灑,緊緊的牽着她的手,將她擁入自己的懷中,輕輕的揉着她的身體。
她猛然驚醒。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竟然睡到了封玉辰的懷中,而且,封玉辰那英俊的臉,正抵着着她的下巴之處,穩穩的放於她的胸前,就連呼出來的熱氣,也在盈盈的觸摸着她那美好的肌膚。
她的整張臉,突然間的紅了起來,然後,她覺得,她必須要掙扎開,不然的話,就讓封玉辰佔了她的便宜了。
可是,她越掙扎,那雙摟着她的大手,就環的越緊,恨不得要將她拴入自己的生命中,完全的吃盡。
“王妃,我要吃奶,我要吃奶……”睡夢中的封玉辰,哈啦子流了一臉,還沾到了商晴兒的胸前,而且,囈語之時,說出來的話竟是這麼的讓人臉紅心跳。
“死男人,放開我,你這不是佔老孃的便宜嗎?”一霎那間,商晴兒就在懷疑,這個男人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啊,他要是真傻了,他怎麼會這麼抱着自己,可是,他要是假傻,又怎麼會說出來這麼一句傻子才能說出來的話呢?
“王妃,給我奶吃……”封玉辰繼續囈語,而且,這一次,還湊上了自己的脣,咬向了商晴兒的前胸,隔着衣服,一種美好的感覺,自商晴兒的心底升了起來,她的全身,不由的顫抖了一下,她覺得,自己的身體某處,好像是有螞蟻在啃咬着一樣,讓她無力自持。
她的顫抖,彷彿是刺激着匝着她的男人的感官一樣,封玉辰的胳膊,稍一用力,就將她完全的帶到了自己的懷中,接着,商晴兒發現,她的身體某個敏感處,好像有一個硬硬的匕首在頂着她。
作爲一個現代人,她明白這意味了什麼,她的小臉,也隨着封玉辰這麼一個親蜜的動作,完全的紅了下來。
“死男人,死傻子,不要調,戲老孃,你放開老孃……”但見她擡腿在被窩內一踢,正中某人的要害之處下腳,一個激靈,將牀上的男人,踢醒了,並且,捂着某要害處,在牀上蹦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