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爺爺很喜歡鳳凰,所以鳳凰先借爺爺幾日,如何?"蘇鶴在蘇詩云心情稍微平復的時候,對蘇詩云說。
"爺爺要自己問鳳凰,只要鳳凰同意,我沒有意見。"蘇詩云看着被蘇鶴抱在懷中的鳳凰,即使鳳凰只有五歲,她也相信鳳凰會處理好自己的事情。
蘇鶴聽此,掂掂懷中的鳳凰,鄭重其事的問:"鳳凰,願意和曾外公去曾外公家玩幾日嗎?"
鳳凰望望蘇鶴,又看看蘇詩云,似下了很大的決心,說:"孃親,我和曾外公玩三日,三日後鳳凰一定會回來,所以孃親你一定要想鳳凰,還有蘇叔叔。"
蘇詩云愛憐的拂拂鳳凰的髮髻,笑着說:"好,但是鳳凰不能給曾外公惹麻煩,知道嗎?"同時歐陽辰也點頭示意自己會想鳳凰。
"知道,孃親。"鳳凰欣喜的說道:"曾外公,孃親同意了,我們走吧。"
蘇鶴慈愛的抱着欣喜若狂的鳳凰離開了景園,這時,蘇詩云拿出一個令牌,遞向歐陽辰,她說∶"辰辰,把這個給雨。"
歐陽辰疑‘惑’的接過蘇詩云手中的令牌,不解的問:"雲兒,這是什麼令牌?和你的血令有些相似?"對於血令,歐陽辰那是記憶猶新,因爲那是導致他和蘇詩云分離的間接原因。
"這是通往醫仙谷的令牌,是當年我取回血令時所做的令牌,帶有這枚令牌,便可安然到達醫仙谷,否則要經歷醫仙谷九道考驗,而且醫仙谷隸屬血域,沒有域主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放人進醫仙谷,除非他手中有令牌或者通過了醫仙谷的九道考驗。"蘇詩云如實的說道,當年她取回血令時,可謂是九死一生,爲此她專‘門’做了一枚令牌,類似於通行證,只要有此令牌,便可從她新造的暗道進入醫仙谷,只是這枚令牌稀少,她當初爲防萬一,只做了五十枚,而這五十枚,除了她身上的這枚,其餘四十九枚,三十枚在醫仙谷,十五枚在血域,四枚放在‘天下第一樓’出售,所以雨沒有這令牌,必須要經歷那九道考驗,而那九道考驗非雨所能承受,至於醫仙谷暗道的安全問題,蘇詩云不曾擔心,那可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暗道,只有引路人才能安然出入,除此之外,任何人不要妄想走那裡。
歐陽辰看着蘇詩云雲淡風輕的樣子,不禁的爲她心疼,她之所以拿出令牌,是因爲她曾經歷過醫仙谷那類似地獄般存在的考驗,那個沒有人能走到最後的考驗,她是如何堅持到最後,歐陽辰不知道,也不敢想,他只是緊緊的抱住蘇詩云,感受着她的存在。
歐陽辰氣息的‘波’動,蘇詩云自是感覺到了,她笑着安慰歐陽辰,說:"辰辰,我沒事,我不是活着回來了嗎?沒事,你別擔心。"笑容燦爛,聖潔,使得天地動容,可就是如此堅強美好的‘女’子,遭受着常人無法想象的痛苦,磨難,難道這就是上天賜予她的恩澤嗎?
"雲兒,雲兒……"歐陽辰不停的喊着蘇詩云的名字,每一句深情動容,每一句都帶着他無盡的愛意和愧疚,他的頭深埋在蘇詩云的脖頸,貪婪的吸着蘇詩云的氣味,以此證明蘇詩云的存在,真切的被他抱在懷中。
蘇詩云默默的任由歐陽辰擁抱,她知道歐陽辰在自責,在愧疚,她知道自己無法打消他的愧疚之意,只能靜靜的陪在他的身邊。
約莫半個時辰,歐陽辰的頭才從蘇詩云脖頸處擡起,他紅着眼眶,深情而斬釘截鐵的對蘇詩云說:"從此刻起,蘇詩云在哪裡,歐陽辰便在哪裡,不離不棄,生死相隨,如有違背,永世不得超生。"
誓言一發,天空中一道晴天霹靂,蘇詩云望着堅定不移的歐陽辰,笑着說:"辰辰,老天不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