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詩云在歐陽辰的扶持下,站起身,思索片刻,後對歐陽辰說:"辰辰,你說此時歐陽哲心中在想什麼?難道他察覺了你的行動?"
"雲兒,其實不必在這裡猜測,我們直接回王府,到時不是輕而易舉的便得知了嗎?"歐陽辰攬着蘇詩云的腰身說道,和蘇詩云的和好,讓他的思維更加的快速轉動,這樣才能以防萬一,能更好的照顧好蘇詩云。
"好,回家。"蘇詩云笑着說道,既然誤會解開,那麼她也沒有那個必要再躲躲藏藏了,再者歐陽辰連命都可以爲她付出,她又怎麼能忘恩負義,忘了歐陽辰對她的愛呢?
兩人脾氣來的快,去的快,冷戰,躲避了八日,歐陽辰終於在第八日成功的將蘇詩云帶回家,蘇詩云深信,在經過這次看似烏龍,實則考驗人心的經歷後,她和歐陽辰的感情會越來越深,再也沒有任何人或者任何事可以將他們分開,即便是上天的懲罰也亦不可。
蘇詩云和歐陽辰前腳剛到王府,恢復面容,後腳宣旨的公公趾高氣揚,猶如鬥勝的公雞,來到前廳,他蔑視的掃視了眼前廳的人,除了歐陽辰夫婦,管家外,再無一人,公公見此,生氣的說:"王爺好大的威風,如此縱容奴才。"
"嘿嘿嘿……"此時的歐陽辰又成了傻子,站在一旁傻笑,並沒有理會公公的話。
能傳旨的公公想必在皇帝面前多少有些受寵,他走到哪裡,哪裡不尊稱他爲'高公公',然歐陽辰並未給公公面子,再者說歐陽辰此時是傻子,纔不懂得成人之間的人情世故,如若是聰明人都會裝作若無其事,不曾發生,可高公公被常年的吹捧吹大了野心,他認爲讓一個王爺爲他俯首稱臣,那是他的炫耀的資本,於是,他用他那公鴨的嗓子,陰陽怪氣的說∶"王爺何時如此不懂規矩,難道忘了聖旨如皇帝親臨,既然是皇帝親臨,那麼王爺你又怎麼能不跪呢?"
"狗奴才。"蘇詩云氣不過公公口語上對歐陽辰的侮辱,詆譭,她冷笑的看着在他們面前耀武揚威高公公,唾棄的罵道。
"你……你……大膽!"男不男女不女,粗重而尖細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高公公還不知死活的用手指指着蘇詩云。
蘇詩云冷哼一聲,極爲不屑的對高公公說:"變*態就是變*態,拿着雞毛當令箭,也不怕折壽。"
"你……"高公公氣火攻心,說不出話來。
蘇詩云上前,隔着絲帕,遏制住高公公的咽喉,她冷厲的說:"本尊的耐心用完了,聖旨在哪裡?"得,這人直接上去搶聖旨了。
貌似公公們都是貪生怕死之輩,尤其是高公公,他艱難的從衣袖內掏出聖旨,顫顫巍巍的遞給蘇詩云,嘴裡還不停的求饒。
蘇詩云接過聖旨,也不再爲難公公,她放開遏制咽喉的手,將絲帕丟到地上,踩了幾腳,以此泄憤,後凌厲的對高公公說:"滾,要是讓本尊再見到你對王爺不敬,看看你那肩膀是否還能頂得住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