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詩云懶得和已被嫉妒矇蔽了雙眼的李可晴說話,她走到一旁專心作畫的趙清瑤的身邊,仔細的觀察着趙清瑤的畫,已有雛形,畫爲翠竹,原本還算一副佳作,可惜深受她的琴音的影響,一副佳作有些不倫不類,也由此可見,趙清瑤毫無定力。
"怎麼?王妃認輸了?"趙清瑤作畫之際,不忘取笑蘇詩云,不過她的那副畫內也多了一絲嘲諷。
蘇詩云挑挑黛眉,甩甩銀髮,走到一旁,拿起筆,鸞回鳳舞,飄飄欲仙,"讓本王妃認輸的人還沒有出生,本王妃也不會讓他出生,趙家小姐,想必讓你引以爲傲的便是翠竹畫,不過可惜……"
趙清瑤手下一頓,看向蘇詩云,"可惜什麼?"
"可惜本王妃引以爲傲的也是翠竹畫,而你註定會敗在本王妃的手下,不過……"蘇詩云停頓片刻,又道:"趙小姐要是再不將筆移開,你那張不倫不類的辱竹圖便毀了。"蘇詩云毫不留情的鄙視趙清瑤,言語盡顯毒舌本性。
"你……"趙清瑤手忙腳亂的移開手中的筆,要不是蘇詩云的提醒,趙清瑤手中的筆的筆汁滴到畫作上,她辛辛苦苦畫了半柱香的畫作便毀了,說來她應該感謝蘇詩云,可惜又是一個被豬油蒙了眼的女子,趙清瑤指着蘇詩云,低聲而是氣憤的說道:"仗着自己是王妃,便可隨意辱罵別人的成果嗎?難道這就是王妃的素質嗎?"
"拿開。"蘇詩云狠厲的說道,她最討厭的便是有人拿着手指指着她。
"我偏不,蘇詩云,不是所有的人都像王爺一樣被你蠱惑。"趙清瑤仇恨的望着蘇詩云,咬牙切齒的說道。
坐在兩側的人疑惑的看着臺上的劍拔弩張的兩人,他們瞧見趙清瑤不知在說些什麼,而王妃並未理會,只是專心作她的畫。
約莫一刻鐘,蘇詩云擡起頭,緩緩的走到趙清瑤的面前,笑容滿面,緊貼趙清瑤的耳朵,低聲的說:"本尊最不能容忍的便是有人拿手指着本尊,本尊給過你機會,可惜……"要是讓血域的人看到蘇詩云燦爛的笑容,肯定會嚇得四處亂竄,因爲他們的主子是那種越是燦爛的笑,她越是憤怒,然趙清瑤不知。
不過此時的趙清瑤也好不到哪裡,她感覺自己身處冰天雪地之中,寒冷無比,她甚至有那麼一瞬間,看到魔鬼的降臨,她結結巴巴的問:"可惜……可惜……什……什麼?"
蘇詩云邪魅一笑,"可惜被你的無知給浪費了,而這只是本尊給你的一點懲罰。"
一瞬間,一眨眼,臺上便傳來趙清瑤痛苦的尖叫聲,只見趙清瑤面色猙獰,右掌覆在左掌上,仇恨的望着蘇詩云。
"趙家小姐,怎麼了?不好好比試,喧譁什麼?"歐陽哲眉頭緊皺,不滿的望着趙清瑤,從李可晴失利的那一刻,他心中便隱隱有絲不安,察覺危險正在逼近着他。
"請陛下爲臣女做主。"趙清瑤梨花帶雨的跪在地上,一副我見猶憐的可憐相。
在場的大臣及其歐陽哲疑惑不解,趙清瑤這是鬧得哪一齣呢?於是,歐陽哲問出了所有人的疑惑,不過不包括歐陽辰和沐天,他們可是將蘇詩云的舉動看的一清二楚,"趙小姐有何冤屈?"
"王妃害怕臣女贏了她,便使毒計傷了臣女的手。"趙清瑤可憐的說道,她的手疼痛難忍,難以作畫,而罪魁禍首正是蘇詩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