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毒和屬下是男子有何關係,難道毒也分男女嗎?"血二不解的問道。
蘇詩云笑着看着似小孩發脾氣的血二說:"屍毒,陰暗,毒性強,喜陽氣,會不斷的吸食陽氣,從而將中毒之人吸乾,成爲受人控制的兵屍,如若逼毒之人爲男子,屍毒反噬,迅速流經逼毒男子的七經八脈,男子先一步成爲兵屍,這就是本尊不願你插手的原因,本尊可不想你變成兵屍,雖然兵屍有那麼點強大。"
"是屬下多慮了,屬下甘願領罰。"血二說道。
蘇詩云笑着說:"沒那麼嚴重,你也是爲本尊着想,再者說不知者不罪,好了,歐陽逸的屍毒已清理乾淨,就等着他清醒,你在這裡照看着他,一旦清醒,立刻告訴本尊。"
"是,屬下領命。"血二畢恭畢敬的說道,對於蘇詩云,他們總帶有一絲畏懼,一絲感恩,一絲敬佩,畏懼她雷霆的手段,感恩她的出手相救,敬佩她的人品。
蘇詩云撫撫額頭,出了房間,她一夜未歸,又忘記了讓人通知歐陽辰,不知此時歐陽辰如何?是擔心的一夜無眠,還是香甜入夢呢?
然被蘇詩云遺忘了的歐陽辰,此時正失魂落魄的尋找着蘇詩云,他再一次將‘天下第一樓’的產業翻了個遍,可惜仍舊沒有蘇詩云的蹤跡,就連蘇詩云最常去的向掌櫃的那間,也沒有蘇詩云的消息,並且向掌櫃也不再那裡,店內的小二都不知向掌櫃的去向,也不知蘇詩云的去向,得知這些,再加上昨日來找蘇詩云的那個面色凝重的男子,他心跳加速,忐忑不安,總感覺對自己重要的人危在旦夕,他心下大驚,難道是蘇詩云出事了?不會的,歐陽辰如此安慰自己,可蘇詩云一夜未歸,甚至連個信都沒有,她究竟發生了什麼緊急的事情,讓她忘記給自己報個信呢?最可疑的是京城內凡有血域的產業的掌櫃,在昨天,全部都不知所蹤。
種種情況,讓歐陽辰那顆僥倖的心,漸漸陷入絕望,同時他也體會到了蘇詩云當初的絕望,他發誓,只要蘇詩云安全的出現在他的身邊,哪怕讓他付出一切,他也願意,直到此刻,歐陽辰才明白,一直以來,不止是蘇詩云依賴於他,他也依賴於蘇詩云,如若沒有蘇詩云,他的愛向誰人訴說?如若沒有蘇詩云,他許誰盛世江山?如若沒有蘇詩云,他的隱忍誰能看穿?蘇詩云,不僅是他的王妃,更是他的全世界。
"啊……"一聲震耳欲聾,充滿悲傷絕望的嘶吼,歐陽辰痛苦的跪在地上,他捫心自問,所做的事情都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可爲何上天要如此懲罰於他,在他以爲自己走到人生的巔峰的時候,給了他致命的一擊。
說來也是巧合,或許也是緣分,歐陽辰正好在向掌櫃的‘天下第一樓’,而蘇詩云也恰好從房間內出來,歐陽辰的那聲嘶吼,她聽得真真切切,甚至一度她以爲自己的心臟會隨着歐陽辰的嘶吼,停止了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