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公公,我們並沒有懷疑,只是昨日早朝,陛下並沒有提及禪位,故此我們想要問一問,爲何會有退位詔書?"禮部尚書王偉賢說道,他可是歐陽哲的追隨者。
"王大人,難道你昨日用過膳,今日便不再用了嗎?昨日沒有,並不代表今日也沒有。"安公公說道,他最看不慣像王偉賢這樣的人,爲了自己的利益,將親妹妹送進宮。
"你……"王偉賢氣紅了臉,他知道安公公從未將他放在眼中,可他又沒有辦法,因爲安公公是皇上面前出三清公公外的紅人,得罪安公公,等於得罪了皇上,故此他從來都是忍受着安公公對他的不滿。
王偉賢爲了自己的地位會忍,但一向心高氣傲的四皇子不會,他厲聲的對安公公說:"你不過是父皇身邊的一條搖尾乞憐的狗而已,有什麼資格辱罵當朝重臣,難道你不要你的狗命了嗎?"
"四皇子慎言,這裡是金鑾殿,不是您的皇子府。"安公公嗆聲道,安公公之所以敢這麼對歐陽傑,其一是歐陽哲被軟禁,其二是歐陽傑實屬草包,卻到處炫耀自己才華橫溢,其三是六年前傻王大婚時,歐陽傑的愚蠢舉動,而此讓安公公發現歐陽辰並不待見歐陽傑,可以說是蔑視歐陽傑,想也是,歐陽辰是赫赫有名的戰神,而歐陽傑呢?草包一個,兩人之間雲泥之差,更何況歐陽辰還是傻王的時候,最屬歐陽傑欺負的過分。
"你……狗奴才,不要以爲你是父皇身邊的紅人,本皇子就沒有辦法治你的罪,來人,將這藐視皇權的狗奴才拖出去,斬首示衆。"歐陽傑大喊道。
"四皇子好魄力,只是你有資格嗎?"
歐陽傑聽到聲音,轉身看向殿門,只見一襲紫衣,冷若冰霜,眼神寒冰似鐵的歐陽辰走了進來,他牽着一襲紅衣,妖嬈嫵媚的蘇詩云,身後跟着沐天,三人形成一道賞心悅目的風景,"歐陽辰,你個傻子來此做什麼?難道你也想當皇帝不成?"歐陽傑嘲諷的說道,顯然他還不知道歐陽辰已經不是傻子的事情,不過就算歐陽傑知道了那又如何,在歐陽傑的心中,歐陽辰永遠都是那個任他宰割的傻子。
"放肆,四皇子,好大的膽子,王爺的名諱是爾等所能直呼。"沐天訓斥道,他們正好煩惱找不到那個殺雞儆猴的雞,沒成想那個雞自己跑出來了,也活該歐陽傑倒黴。
"他是王爺,本皇子還是皇子呢!本皇子有什麼不敢。"歐陽傑囂張慣了,對於一直讓歐陽哲畏懼的沐天,心生不滿,憑什麼一個臣子膽敢在天子頭上撒野,今日正好拿沐天開刀,"沐天,你又有什麼資格訓斥本皇子?"
"他沒有資格,朕有,歐陽傑,你以下犯上該當何罪?"歐陽逸威風凜凜的走了出來,坐到龍椅上,面色微怒。
"你是何人?居然敢坐在龍椅上,你找死。"歐陽傑吼道,後喊道:"御林軍何在?將此等賊人拿下。"
歐陽逸嘴角微勾,輕蔑的說道:"歐陽傑說你是草包,還真是貼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