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敢。鄭飛鵬低垂着頭,雙手放在胸前,抱拳揖禮,他的心中總有一絲不安,可是卻不知爲何?尤其是見到歐陽哲後心中的那份不安更甚。
“寡人看你是膽大包天,居然敢懷疑寡人的旨意,逸兒,此等臣子,不要也罷。”歐陽哲狠戾的說道。
“皇叔,鄭大人也是爲您着想,念在朕今日登基,皇叔饒過鄭大人,朕想鄭大人必感激不盡。”歐陽逸笑眯眯的說道,如若細看,能從歐陽逸的笑面中看到陰冷的表情。
“臣謝陛下不殺之恩。”鄭飛鵬聽到歐陽逸的求情,趕忙行跪拜禮,以此感謝歐陽逸的不殺之恩,只是鄭飛鵬又怎麼知道?此歐陽哲非彼歐陽哲。
“各位愛卿,還有異議嗎?誰還不滿寡人禪位於歐陽逸?”歐陽哲冷聲的對朝中重臣說道。
“父皇,兒臣有話要說。”歐陽傑再一次站出來說道。
“皇兒,有何話要說?”歐陽哲面不改色的說道。
“父皇,皇位怎能傳於外人?”要麼說歐陽傑草包,他不懂的揣測人心,所以註定了他的失敗。
歐陽哲,不,是易容後的鬼魔,他臉色大變,怒氣衝衝,“放肆,歐陽傑,寡人將皇位傳於誰,和你有關嗎?歐陽傑,寡人一直看重你,想要將皇位傳於你,你呢?你自己做了什麼,不用寡人特意提醒吧?寡人留你一命,還讓你享有皇子的榮華富貴,對你已是容情,你居然還不知足,你要知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宵想不是自己的東西,最終會害了自己。”對於歐陽傑的密謀造反,可是鬼魔親自調查,裡面的細節,他一清二楚。
“父皇,你。。”歐陽傑面露恐慌,他驚恐的望着面前怒氣衝衝的歐陽哲,想要爲自己辯解,卻無法言語,歐陽哲是如何知道?
鬼魔見到歐陽傑的表情,便知歐陽傑聽懂了他的話中之意,他走到歐陽傑的身邊,用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道:“看皇兒的表情,想必是知道父皇在說什麼,皇兒,看在你我父子一場,父皇勸你,當好你的皇子,你可富貴一生,如若你還不安分,別怪新皇心狠,他可不是父皇,會看在父子情分上饒你一命。”
“是,是,兒臣遵命。”歐陽傑驚慌的說道,草包之所以是草包,是因爲他膽怯,懦弱,僅是鬼魔的幾句話,便讓歐陽傑徹底的打消奪位,不過也正是因爲如此,歐陽傑纔會一直以皇子的身份享受榮華富貴,一生無憂,不過他一生都不知道當初那個告誡他的人並不是他的父皇歐陽哲。
“還有人有異議嗎?沐丞相,你呢?”鬼魔話鋒一轉,轉向一旁看戲的沐天。
“沐丞相一向和皇上不和,沐丞相一定會阻止。”此話是歐陽哲的忠實臣子低聲的說道。
“說的也是。”
不過顯然他們不知道的是,此時站在他們面前的並不是歐陽哲,而是鬼魔,並且沐天也是計劃之中的人,所以他們註定看不到歐陽哲和沐天爭鋒相對,“臣毫無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