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凌天宇和鬼千追上蘇詩云等人的時候,蘇詩云和歐陽辰又似一體,不過,他們也沒有驚訝,對於自家主子的妻奴性,他們還是一清二楚,要不然主子也不會跑了。
“人都到了,我有幾句話要告訴你們。”蘇詩云在凌天宇和鬼千到的時候,說道,“如今我們身在寒城,要想出去,除非找到寒靈草,然寒靈草究竟在哪裡?我們是一無所知,你們看有何辦法呢?”如今身在寒城,不知有多少危險,她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她知道如何尋到寒靈草。
“那個..夫人,在炎城的火炎山的時候,屬下好像..”凌天宇不確定的說道。
“天宇,隔牆有耳。”然他的話還未說完,便被歐陽辰打斷了,“在寒城,我們不知有多少潛在的危險,所以萬事多留一個心眼,你可明白?”
凌天宇愧疚的說:“屬下明白。”他在主子阻止他說出話的那一刻,瞬間想明白了,寒城不比炎城,危險在哪裡,根本無法察覺,或者說寒城之內有多少人,他們並不知曉,一旦讓他們知道夫人知曉寒靈草,那夫人岌岌可危。
“明白便好!都說說吧,你們是什麼意思?”歐陽辰說道。
“主子,屬下有一提議,我們能不能先找到住處,然後再想辦法尋寒靈草呢?”沐雨澤提議,他總覺得寒城陰風陣陣,不似活人呆的城池。
“我看..”歐陽辰說道。
“不用找了,因爲寒城沒有客棧之類休息的場所,你們只能隨地而休。”一個聲音打斷了歐陽辰的話。
衆人順着聲音望過去,只見一襲束裳,文質彬彬的文弱書生走了過來,凌天宇上前,左手搭在書生的肩膀,意外的叫道:“白楊書生。”原本凌天宇只叫白楊,可他聽了歐陽辰對白楊的稱呼後,不知怎麼就叫成了‘白楊書生’,“你怎麼會在這裡呢?”雖說凌天宇對白楊是一見如故,但他知道自己的職責所在。
“我也不知道,怎麼又轉到了這裡?”白楊疑惑不解的說道,還時不時的輕輕捶打一下腦袋。
“是嗎?”歐陽辰冷笑的問道。
白楊拿開凌天宇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走到歐陽辰的面前,微微一笑,鎮定自若的說道:“自然。”
“希望你所言不假。”歐陽辰平靜的說道,從白楊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時候,他便注意到了白楊,他絕不是文弱書生那麼簡單,或者說他所言虛假,一個文弱書生如何能看穿鬼千的僞裝?又是如何能在寒城生存下去?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白書生,你方纔所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是寒城沒有客棧呢?”即便懷疑,也不防從白楊口中知道寒城的情況。
“就是那個意思,寒城之所以被世人稱爲死亡之城,是因爲寒城內百姓無法定居,所以客棧這一類,便毫無用處,故此寒城沒有客棧,也沒有酒樓。”在寒城,一切都需自己動手,纔有可能在寒城存活下去。
“那你是如何撐過這數日的呢?據你所言,你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蘇詩云不解的問道,歐陽辰的懷疑,她也有,白楊,究竟是何人?爲何會在寒城?又是如何生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