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澤,不得無禮。歐陽辰制止了沐雨澤的臭罵,“古人云,三人行,必有我師焉,你初到寒城,可謂是無知小兒,而白書生則對寒城瞭如指掌,你應該和他討教而非隨意辱罵他,明白嗎?”
“屬下知錯了。”沐雨澤低垂着頭承認道,後他又對白楊深深鞠了一躬,歉意的道:“是在下魯莽,還望白先生大人有大量,不要介意在下。”
“無礙,在下也不是第一次受辱。”白楊大方的說道,他到是想要介意,可沐雨澤說了大人有大量,他要是介意了,不就是小人了嗎?可他也不會白白受此侮辱,“不過,在下奉勸你一句,莫要夜郎自大,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強中更有強中手。”
“在下謝謝白先生的教誨。”沐雨澤誠懇的說道,即便白楊的話語中帶有不屑之意,但他不得不承認白楊的話,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莫要小求了任何一人,尤其是此時的白楊。
“白書生的文采,本夫人佩服,不過本夫人也有一句話,想要告訴白書生,莫要作繭自縛。”蘇詩云冷笑道,打狗還要看主人,沐雨澤再有什麼不對,也輪不到他來教訓,要不是看在他還有用的份上,她會讓他隨行嗎?簡直是癡心妄想,不過此後,蘇詩云倒是很感謝自己此時的抉擇,因爲白楊在不久的以後,便給她帶來了意外中的驚喜。
“在下謝謝夫人,不過在下向來都有自知之明,不會作繭自縛,賠了夫人又折兵的蠢事,在下自是不會做。”白楊平靜的應對的着蘇詩云的話。
歐陽辰此時站出來,對兩人說:“既然大家決定一同行動,那莫要傷了和氣,耽誤了時辰。”歐陽辰將蘇詩云攬在懷中,對白楊道:“白書生莫要在意。”
“無礙,夫人巾幗不讓鬚眉,在下佩服又深感慚愧。”白楊此話是出於真心,在他的眼中蘇詩云不過一介柔弱女子,膽敢來此死亡之城,然他沒有想到的是蘇詩云和他一樣,深藏不露,他自詡從未看走眼過一人,可蘇詩云的出現打破了他的認知。
“既然我們解除了敵意,那麼白書生,是否能告訴我們,寒城的寒靈草會在哪個地方?”歐陽辰一語中的,直搗黃龍。
白楊哈哈大笑,不屑的道:“先生認爲我一介書生會知道寒靈草的所在之地嗎?難道先生沒有聽過百無一用是書生嗎?更何況我並不知寒靈草是何物?”
然歐陽辰對白楊的回答絲毫不覺得意外,他道:“白書生,既然我有此一問,自是有十足的把握,你敢發誓你不知道寒靈草的所在之地嗎?還有爲何從我們進入寒城後,單單隻遇見你一人,你可是曾說過寒城之內還有其他人的存在?”從他們進入寒城後,白楊是唯一一個活物,這讓他們不得不起疑。
“那是你們沒有遇見而已,可那並不代表我知道寒靈草在哪裡?”白楊依舊否認道,他對歐陽辰的疑問不甚在意,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將歐陽辰的話放在心上,他的回答很是暢順,似是回答過千次萬次。
“是嗎?那白書生能帶我們去看一看你這數日來在寒城的落腳之處嗎?”歐陽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