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礙,我也不是被誤會一次兩次了,都習慣了。"白楊不在乎的說道,反正對他來說,歐陽辰等人此時在他的眼中已是死人,他們無論說什麼話,他都不會放在心上,因爲沒有人會和死人計較。
"哦?既然白書生無礙,那麼白書生可否告知我,你將我們引到此地,究竟所爲何事?"歐陽辰一語中的,他此時也沒有心情和白楊再繼續裝傻下去。
白楊聽此,仰天長嘯,“原來我自始至終都沒有讓你消除懷疑,我不得不承認,你比我想象中的難纏,不過,你能告訴我,你究竟是因爲什麼而懷疑我的呢?我自認自己僞裝的天衣無縫。”白楊望着歐陽辰,想要從歐陽辰那張寒冰似鐵的面容中看出端倪,不過,註定要讓他失望,那張臉並未有任何的表情變化。
“很簡單,你出現的時機,這便是疑點。”歐陽辰宛如狐狸般的微笑,望着白楊,“寒城,死亡之城,你一介書生,爲何會在此出現呢?”
“我是爲了尋找未婚妻,我與未婚妻青梅竹馬,難道她來了寒城,我不該尋找嗎?”白楊解釋的說道。
歐陽辰邪魅一笑,“就當你所說的話符合情理,但你僅那一撞,便知鬼千是男子,這可不是一介書生所能看穿的事情,這是我最懷疑你的事情,也是從那開始,我便處處提防着你,我發現你總是能在關鍵的時候,點醒姜承,看似意外,實則你是故意,如若我沒有猜錯的話,從一開始,你便知道姜承和雨之間的關係,至於你是如何得知,想必是從姜承的眼神及其舉動中知曉的吧!我不得不說,你的觀察細微,居然能從蛛絲馬跡中發現姜承和雨的關係,更何況當時鬼千還纏着姜承。”如若是別人,定不會發現姜承和雨的關係,因爲當時雨爲了演得逼真些,時刻躲着姜承,與姜承可以說是毫無交流,更何況誰會相信姜承放着嬌滴滴的女子不愛,轉而愛男子呢?
“如果我說我是意外得知鬼千的男兒身份的呢?畢竟那一撞,我碰到鬼千的胸膛也說不定啊!”白楊平靜的說道。
歐陽辰搖搖頭,道:“你說的這種情況我不是沒有考慮過,但我曾問過鬼千,你並沒有碰到他的胸膛,更何況鬼千的僞裝,豈會忽略了胸膛呢?你要知道鬼千是爲了迷惑姜承。”鬼千的僞裝從未出錯,他又怎麼會因爲在胸膛上的問題而暴露自己的身份呢?
“可姜承將鬼千的衣裳挑開的時候,他可沒有女子的柔軟。”白楊笑着說道,當初姜承當場挑開鬼千的衣裳,在場的人都看到了鬼千的胸膛,那並未做任何的僞裝。
歐陽辰哈哈大笑,“你知道鬼千僞裝女子多久嗎?”
白楊搖搖頭,他又不是神算子,怎麼會知道呢?
“數日之久,我們之所以讓他僞裝,不過是爲了給姜承一個教訓,而這數日足矣,原本早該讓鬼千恢復身份,但一直都找不到合適的契機,然你的出現,乃至若有似無的提醒,給鬼千提供了機會,鬼千便將計就計,讓姜承知曉了他的身份。”歐陽辰平和的說,當初在姜承挑開鬼千的衣裳的時候,鬼千便將胸膛的僞裝給去除了,至於是在什麼時候,那便要問凌天宇了,他可是一清二楚,並且還爲他做了掩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