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恨不得快速的點亮七連珠,毀掉魅影山莊。
她沒想到莊傾城跟她一樣的狡猾。
不過,對手越是強大,莊月柔就覺得越是好玩。
因爲在她眼裡,莊傾城最終還是要落到她的手裡,只不過是早晚的事情,多讓她在自己面前活一刻,他們就多掙扎一會。
莊傾城的眼睛微微一紅,莊樓星死得太慘了,也太悽苦了。
她要莊月柔也嚐嚐這痛不欲生的滋味。
只是眼下要先解決雲卿浣這個禍害。
她擡起了手中的黑色晶石,然後輕輕地笑了一聲,說:“雲卿浣,這大概就是你的心吧。”
“不是,不是!”雲卿浣快速地否認,彷彿害怕被人發現了什麼驚人的秘密。
可她的眼神和表情卻出賣了她。
莊傾城也不與她多爭辯,便慢慢的收緊了黑色的晶石,紅色的光芒縈繞於晶石上,慢慢的碎裂開。
莊傾城的聲音也冷冷的傳來:“是不是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隨着她的聲音落下,那黑色晶石的裂縫越裂越開。
晶石裡發出的“咔嚓咔嚓”的響聲,響聲越大,裂縫開得越大
而云卿浣那邊臉色也越發的蒼白,可能是最後支撐不住了,她擡起了手捂住了自己的心口,眼眸中露出了痛苦之色,最後重重地跪在了地面上。
莊傾城輕輕地笑了一聲:“果然如此,這應該就是你的心。”
說完之後,她的身影就來到了雲卿浣的面前,猛然掐住了雲卿浣的脖子,將她狠狠的甩了出去。
雲卿浣就像一隻斷了線的風箏,在天空中劃過了一道弧線,然後重重地落在了地面上。
這一摔,她的嘴裡就吐出了一大口的血來。
她的心還沒有被完全的掐碎,所以雲卿浣還不會立刻的死掉。
當然莊傾城也不會讓她立刻就死了。
她走到了雲卿浣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瞪看她,一字一句冰冷的說道:“莊月柔該死,而你是助紂爲虐,幫着殺了我的父親,你放心,我還會留着你這條狗命,拿去祭奠我爹。”
說完之後,她收緊了手中的黑色晶石,“咔咔咔”的響聲再一次的響起,雲卿浣撕心裂肺的叫着。
這種感覺真是一點都不好受,就像有一隻手掐着你的心,慢慢的折磨你,你生不能死不能,更不能夠將這隻手給推開,只能慢慢的由着她來折磨你,實在是被動的讓人可恨。
可莊月柔卻像看一條狗一樣的盯着雲卿浣,並沒有因爲她的心被莊傾城奪走而有半點的同情。
“解決完了吧,那就來解決一下我們兩個人的恩怨吧。”莊月柔紅脣劃開,拿起了紫杖,輕輕一揮:“將她拿下。”
紫色光芒飛向天空,可身後的鈺麒軍們卻一動不動的站着。
莊月柔眉頭一蹙,回頭掃了眼身後的鈺麒軍,然後又看看四周的鈺麒軍們,手中紫杖再一次揮揚而起:“將莊傾城拿下。”
可那些鈺麒軍們依舊是一動不動的站着,根本沒打算聽從莊月柔的命令把莊傾城給拿下。
莊月柔臉色一變,意識到自己手中的紫杖已經失去了操控這些鈺麒軍的力量,便將手中的紫杖扔到了地面,拿出了一把紅色的扇子,猛然一揮。
紅扇發出了強勁的風力,吹打在了那些鈺麒軍的身上。
不爲她所控,便成鬼。
這些鈺麒軍們若是留在這裡,只會阻礙她的事。
可當她手中的紅扇對着鈺麒軍狂扇的時候,一道紅色的光芒也慢慢的籠罩在了鈺麒軍的身上。
與此同時,莊傾城的身體裡也走出了一個英俊不凡的紅衣男子。
男子的手裡握着一把閃着紅光的劍,男子的眉間有一朵紅蓮,紅脣星目,長得煞是好看。
而莊月柔看到這個男子的時候,臉色頓時一驚,神情微微有些慌張,然後尖叫了一聲:“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躺在身後的雲卿浣頓時“哈哈哈”的笑道:“竟然是紅蓮,那個女人真的把紅蓮給召喚出來了,莊月柔你死定了。”
莊月柔這個女人真是可恨,剛纔只要她出手便可以把她救下來,可是她偏偏一動不動的站在那,看着她受虐。
如今,見到了莊月柔那狼狽的模樣,雲卿浣只覺得好笑又好玩極了。
莊月柔回頭看了她一眼,手中的紅扇頓時甩向了雲卿浣的方向,把雲卿浣的脖子給砍了下來。
雲卿浣的頭在地面上滾了好幾圈,雖然她的頭和脖子已經分離了,可是她卻還活着,笑的甚是嚇人。
隨後,莊月柔回過頭來說:“我不怕你,我不怕你。”
紅蓮“嘿嘿”的冷笑:“你不怕我,那你鬼叫什麼啊,你這個該死的女人,若不是你,我何至於淪落成如此。”
莊傾城聽到這句話時,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這個紅蓮似乎跟莊月柔是認識的,這是怎麼回事?他怎麼會說他淪落成如此。
難道莊月柔能耐到連紅蓮都可以操控了嗎?
如若是如此,那這個女人還真是可怕極了。
沈阡城掃了紅蓮,就道:“鈺麒軍已經恢復了,傾城的力量大大提升了,現在的她足以跟莊月柔抵抗,你需要做的是把莊子裡其餘的餘黨給掃除了,不讓傾城有後顧之憂。”
墨玄鈺點頭。
但他並沒有立刻帶着自己的士兵掃蕩莊子。
就在這時,紅蓮跑了出去,手中的利劍快速的劃過了莊月柔的臉龐。
僅是一瞬間,莊月柔的臉就多了一道劍傷。
紅色的血水從傷口裡溢了出來。
莊月柔連連後退了幾步,擡起了手,捂住了自己的臉龐。
“你找死嗎?”雖然看到紅蓮的那一瞬間,莊月柔的確害怕,可是事後,莊月柔又覺得紅蓮沒什麼可怕的。
紅蓮在自己的手裡栽過一次,那她一樣可以再讓他栽一次。
再說,他依附的那個身體,對她來說不過是一個廢物罷了。
“你以爲攀上了莊傾城你就能耐了。”手中的紅扇子拋上了天空,化爲了一把鋒利的劍,重新落回到了她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