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眼睛玩親親
正坐在御集團總裁辦公室裡的御煒天突然眼皮直跳,隱約中彷彿要發生什麼似的,卻又想不出會發生什麼。
放下手中的案卷,右手揉着隱隱作痛的太陽穴,好放鬆一下緊繃着的神經。
可能是這兩天太過勞累,所以纔會產生這樣的幻覺悟吧居?
想起這三個月以來,只要一睡覺入夢,便會瞧見三個各有千秋的幾歲奶娃喚自己爹地,御煒天就一個頭,兩個大。
該不會那麼倒黴吧?難得寵幸一名人類女子,難道會這麼倒黴地會中頭獎?
如果她真的有了他的後代,想必沒被嚇壞,都成神經病了。
只是,現代的女性,以她身上剛出社會的稚氣,只怕即使有了小孩,也會在第一時間到醫院打掉。
一想到她極有可能會將孩子打掉,御煒天心中沒來由地感到惱火。漆黑的眼眸中閃過一抹陰鷙,駭人之極。
希望她不是援交女郎,否則,他真的不介意讓強行將她帶回蛇界赭。
想起與她相識的那晚,臉部緊繃着的線條,有一瞬間的柔和。但是,一眨眼,男人的臉色陰沉得可怕。
他不明白自己爲何會對那晚念念不忘,但是卻也不曾想過去找她。畢竟,她是人,他是蛇。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而他,也不認爲她會接受自己不是人類的身份。
“王,老蛇後有請!”憑空出現一道平平的嗓音,但是御煒天卻能一眼看出對方所站的位置。
“嗯。”御煒天斂起臉上的情緒,面無表情的酷樣,讓人看不清他此刻的想法。
來人像來時一樣,無聲無息地從房內消失。
御煒天濃眉緊蹙,母后找他?肯定沒好事!
雕刻着金蛇的宏偉大殿,一名年約三十,氣質別有風韻的年輕貴婦,正很不淑女地躺在蛇王寶座上,長長的指甲上金漆閃閃,鑲着水鑽,一顆腦袋直躺在男人的大腿上,半閉着眸子,好不愜意。
男人面容雖酷,但是眼中卻盛滿了深深的柔情。
御煒天一現身在大殿上,便是瞧見這對狗男友在大庭廣衆之下,吻得渾然忘我。
雖然,他很不幸地是這對狗男友的兒子,但是每次看見他們在蛇前曬親熱,還是忍不住翻白眼。
像是表演夠了,男人放開貴婦,拍拍她,輕聲說道:“兒子回來了。”
“哦!”貴婦不緩不慢地起身,眼睛如貓兒似的半眯着,目光又下至上,由後之前,將他打量了一遍。
那猥瑣的目光中,隱含着幾絲不懷好意,讓御煒天沒來由地感到一陣頭皮發麻。
“母后,找兒臣回蛇界,有何要事?”還是趕緊問清楚什麼事,然後閃人吧。
母后那眼神,父皇那包含警告的視線,無一不在催殘着他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