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顫抖的厲害,把望遠鏡又端起來。
我猛然驚覺的事情,真的發生了。
那條巨蛇,在被裝載機牽引的繩索拉扯下,越來越長,然後巨蛇的蛇身,突然迸裂,分裂成了十幾段一米多長的蛇身,一截一截的在地下跳動。
又有人飛快的靠近這些斷裂的蛇身,卻再也沒機會把蛇身給綁住,那些蛇段在地下跳動,然後都跳到了人行道這邊,集中在一個地方,那裡有地下通道的窨井,蛇羣鑽出來的時候,已經把蓋子掀開,蛇災爆發之後,已經沒人靠近這些窨井。
幾分鐘之後,那寫蛇段,已經頭消失在地面上。
“抓不到了。”我懊惱的說道,“這條蛇,在地下會重新連接起來,然後隱藏起來。再向着我們的方向移動。”
還是有點收穫的,一個裝載機仍舊在拖着一個斷裂的蛇身,那一段蛇身沒有掙脫繩索的束縛,被巨蛇拋棄。
旁文
2002年五月三日,距離韓日世界盃開幕二十七天。
小馮看見面前的這個馭蛇人後代,不免苦笑,的確是個小孩子,一臉的稚氣。這個小孩子一輩子沒出過家鄉的大山,猛然見到這麼多人,緊張得瑟瑟發抖。
怎麼能夠指望這個小孩子去指揮蛇羣呢。小馮幾乎要絕望了。
“我說過他還不能馭蛇,”屈師父說道,“他太小了,還不知道該怎麼去做。”
“那他能做什麼?”小馮幾乎是在哀求屈師父,“怎麼辦,他不是馭蛇人嗎。他一定有辦法。”
“馭蛇人在十八歲之前,需要在深山裡和蛇羣生活很多年,才能指揮各種蛇類,在此之前,他們只能先學會和蛇類溝通的方式。”
“就是蛇語?”
“可以這麼理解。”
小馮用手擦拭着額頭上的汗珠,“蛇語、蛇語,全世界的都一樣嗎?”
“應該是的。”屈師父說道,“和蛇交流,跟人類說話不一樣,他們是另外一種方式,應該沒有地域的區別,這個小孩子的父親,也就是那個剛死掉的馭蛇人曾經去過黑龍江,也一樣的能馭蛇。”
“有沒有兩個馭蛇人同時做事的先例?”小馮身體站得直直的,看着屈師父。
“從沒聽說過。”屈師父身體在微微發抖,他已經隱隱猜到小馮在打什麼主意了。
“沒有別的辦法了,”小馮堅決的說道,“只能試一試。”
這裡還有一個來歷不明的馭蛇人,很有可能是幾十年前來自日本的馭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