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收回目光,沉沉的看着我,一步步的朝我走了過來,輕輕一揮手,我全身衣服瞬間消失不見。
陰冷的石洞裡,**在外的皮膚立馬長出了細細的顆粒。
我卻就這樣直直的站着,從所未有過的怒氣給我了無限的勇氣,我瞪着白水冷笑道:“你說你等了我十八年,可跟我一塊生下來的那條蛇骨卻並不是你,而是洞裡的那條,你們是什麼關係?而你等我就是要跟我一塊生小蛇嗎?那你爲什麼不一開始就下種?”
“雲舍,你娘沒告訴你,你外婆也沒跟你說過,你是捨棄了的那個嗎?”白水貼了過來,手在摸着我的臉,然後慢慢往下。
滑過纖細修長的脖頸,然後到達鎖骨,跟着再慢慢往下。
他如同撫摸着什麼工藝品一般,一點點的朝下觸摸着:“既然她們沒跟你說,我也不提。但可以確定一點,你想救阿得,就得聽我的。信不信由你!”
心猛的墜入了冰冷之中,我看着白水:“最後一個問題,爲什麼你要跟我說?就算你偷偷下了種,我也不會知道?”
“人蛇共種啊——”白水聲音帶着嘆息,身上的衣服如同蛻皮一般的脫去,他跟我一樣光着身子慢慢的朝我走近,摟着我的腰讓我跟他貼合在一塊。
慢慢的低下頭咬了咬我的耳朵,輕聲道:“生蛇種是十分容易的,只要下種就行。可真正的人形蛇種,卻需要女子的愛意。”
我猛的擡頭,不可置信的看着白水,聲音幾乎沙啞得連我自己都陌生:“女子的愛意?”
“對啊,所以得你同意。”白水在我脖頸之間慢慢的吸吮着,聲音變得淳厚而誘人:“你可能感覺不到,可生下來的卻能知道。”
我身子僵硬,神智卻從所未有的清醒,以往白水只要靠近我,我就會變得迷離,身體歡愉的跟着他沉淪。
可這一次他並沒有動用那種**的術法,而是一點點的努力着,摟着我腰的手在背後慢慢的遊走,脣舌在胸口耕耘着。
“雲舍,我不想騙你,所以讓你看到鐵門裡的場景,你必須心甘情願接納我,生下來的蛇種才能救阿得。”白水一邊吻一邊沉聲道。
神座之下,阿得裹着破敗的布,發出了低低的囈語,眼皮劇烈的跳動,明顯是作了惡夢,露在外面的小腿上,幾片彩色斑斕的蛇鱗森然的覆蓋在他腿上。
僵硬的垂在兩邊的手慢慢的摟住了白水,我努力學着他的樣子迴應着他。
其實放開之後,有些事情並不是太難,至少當白水進去之後,那種清晰的感覺比我迷離沉淪時,更讓我興奮。
這一次比以往都瘋狂,等我們停下來時,外面天色已經開始破曉,我背後全是石洞上的石頭刮傷的傷口,身上遍佈了白水留下的痕跡。
他依舊跟上次一樣留在我體內沒有出來,卻翻了個身讓我躺在他身上,看着遠處透出的日光:“既然你已經決定了,村子裡的事情我去幫你解決,今天上午我們就去鎮上,帶着你娘找個地方避一避,等你生下孩子再說。”
我趴在他胸口,無力的點了點頭,手卻不自覺的朝小腹摸去。
阿曼和七妹都是在第二天就有了蛇種在裡面,也許現在,那些小蛇已經在裡面了。
“不會這麼快的。”白水用力一壓我的腰,兩人貼合在一塊的小腹就是一緊,我的手立馬也壓在了他的小腹之上:“你這是想再來一次,還是想確認你腹中有沒有東西?”
“別亂想,只是想確認一下。”我連忙將手抽出來。
卻聽到白水低低的吸了一口氣,然後輕輕的放開我,低頭順着兩人貼合的身子朝下看:“這是一個孩子,至少懷胎十月,甚至更久。”
“十月?”我猛然從他身上坐起。
卻感覺他埋在我體內的東西突然挺動,嚇得我原本驚叫的聲音又立馬變小,幾乎是祈求的看着白水:“怎麼會這麼久,阿曼和七妹,她們兩三天就產下了小蛇!”
“那是蛇!”白水伸手掐住我的腰,眼神變是迷離:“既然你都坐上去了,就別浪費。”
“我不!”我慌忙想起身,卻感覺眼前有什麼一晃,然後腰就不自覺的開始起落。
“阿得我會想辦法的,你安心養胎吧,等生下孩子,就能根治了。”白水也坐起,抱着我粗粗喘息着道。
再一次清醒過來,我全身幾乎都不能動了,尤其是腰痠得好像要斷了一樣。
白水這次連顧忌都沒有了,將我放開後,交待我不能讓裡面的東西流出來,又給阿得處理了一次,然後將那根黑羽棍放在阿得懷裡:“這上面的黑羽是玄鳥的羽毛,蛇天生的剋星,希望能抑制一下。”
“我帶你回村子。”白水將阿得安置好,拉着我就朝蛇仙廟外走:“既然你外婆不準村子裡再養人蛇共種,我們怎麼也要處理掉那兩條蛇種。”
這次速度十分之快,白水直接帶着我到了村長家蛇屋的前面。
依舊是那個木箱子,只是裡面又多了七妹的屍體,下面村長和七妹她爹的屍體經過火燒又被蛇種吃過不少,這會已經腐爛發臭屍水橫流。
那兩條蛇種已經長大了許多,在腐爛發臭的屍體裡鑽來鑽去,吃着屍水腐肉。
“你準備怎麼處理?”我看着七妹殘缺不全的屍體,腦中閃過她嘶咬着她爹時的樣子。
她其實還保留着一定的人性的,尤其是在喝了蛇骨雄黃酒之後,她幾乎都是清醒的,可她依舊爲了護這幾條蛇種,拼死跟阿壯嘶咬在一塊。
“燒了吧。”白水輕輕一揮手,一道火光衝進了木箱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