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說的時候聲音十分曖昧,完全不顧小白還在旁邊,手指輕輕的撫過我的脣,垂眼柔柔的看着我。
原來神蛇撩起來也是不要不要的,我腦子裡立馬快速閃過我跟他之間的交纏,卻發現除了第一次,每次都很舒服,他好像都會顧忌着我的感覺。
心中微微發暖,想去細想,好回答他的問題。卻發現腦袋空空的,具體的情況怎麼都想不起來。
我只感覺眼皮不停的朝下耷,腦袋慢慢變空,好像又回到我在青要山變得屍婆時的感覺,那時我腦袋變慢,看着白水的臉都甚至不能馬上想起他是誰。
";雲舍!";白水復又沉喝了一聲,手指伸進我嘴裡,攪得跟我的舌頭,十分曖昧的**道:";你還記得當初在陰河下面時你答應我什麼嗎?";
我低低的嗯了一聲,沉重重的睡意讓我本能的推動舌頭想將他的手指給推出來。可他卻死死的抵住,貼在我耳邊輕聲道:";等你身體好了後,你說會等我別放過你的。到時我們將我們在一起的每個地方,都來上一遍,你一定要主動點好不好?";
他聲音裡帶着急切,卻因爲低沉,塞到嘴裡的手指勾動着,變得曖昧無比。
我想笑,嘴角也勾不動,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小白!";白水復又沉喝了一聲。
這次並沒有感覺到溫意。而是一道亮光閃過,背後跟着傳來尖悅的痛意,我復又跟被電擊了一般,重重的吸了一口氣,睜眼看着白水:";我記得,我會的!";
白水一把將牀上的蛇尾掃落,抽出手指,抱着我的頭,臉緊緊的貼着我。
臉上傳來冰冷的觸感,就好像夏荷幫我擦身體時,那種涼涼的感覺。
只是涼涼的東西會流動,不過白水似乎立馬就感覺到了,伸手抹掉,順手將小白拉過來,讓他趴在我面前,朝我道:";你其實還是一直希望小白是個孩子的吧?現在好了,人首蛇身,一半像你,一半像我,誰都不虧。";
這解釋十分牽強啊,小白也不大樂意,趴在臉口,昂着頭看着我";啊啊";的叫着,張嘴露着粉粉的牙牀。
看着那粉粉的牙牀,我昏沉的頭似乎被什麼擊過,轉眼看着白水。
他伸手點了點小白,十分肯定的道:";吃貨就是這樣子,就算沒牙,也是什麼都有咬,什麼都能吃。";
腦中只閃過:我生的到底是個什麼啊。沒牙都這麼厲害,一旦有牙了,是不是連天都能咬個窟窿出來。
只是隨着我的想法,卻發現光線慢慢變暗,白水順着我的眼神瞄過去,立馬大喝道:";把所有探照燈打開,讓白思引雲照住月光,就算整夜下雨,也別露出一點月光。快啊!";
";白水。";我張眼想看他,卻發現眼前發白,白水和小白的臉慢慢隱在白霧之中,我什麼都看不見了,只感覺身子慢慢的發軟,好像又回到了陰河裡,白水生搬硬套的走套路。蛇尾託着我,在陰河裡面遊蕩着。
耳邊傳來白水嘶吼的聲音,身上好像傳來痛意,還有着奶聲奶氣的";啊啊";聲,我努力睜開眼。卻發現無論怎麼看都是一片雪白。
耳邊傳來無盡的低語,有的帶着無盡的憤恨,有的嫉妒,有的是狂怒,有的貪婪……
所有的情緒都是負面的,我就好像飄蕩在這些情緒的海洋裡,一直帶着痛意的身體立馬變得充滿了力量,就在我想要發怒時,卻感覺幾股尖悅的痛意傳來,然後整個身體都是冰冷的感覺。
";先冰封住,再釘!";帥哥沉喝的聲音傳來。
跟着似乎有着許多手腳來摁我,有着尖悅的東西穿過指尖的痛意傳來。
";雲舍!";白水拍着我的臉,大喝道:";睜開眼,雲舍,雲舍……";
可我感覺自己的眼睛是睜開的啊,只是眼前依舊是白茫茫的一片。
猛的有什麼強行撐開了我的眼,然後兩道細細的冰霜凍住了我的眼睛。
白水紅着眼皮的樣子出現在我面前,他大吼道:";我們封了黑白雙龍潭了,我們補了那個坑了,你得撐住,你還得帶小白呢!";
我重重的喘息着,卻發現我們都在外面空地上,旁邊灑落着殘磚,似乎有一棟房間倒了。
";沒事了!沒事了!";白水捧着我的臉,朝我輕聲道:";痛一下就好好!就痛一下,你能堅持住的!";
大雨傾盆而下,烏雲遮住了整個天空,沒有半點月光,探照燈強烈的光照在我們身上,帥哥他們身上都帶了彩。那傷口都是拇指大小的血洞,就好像拇指大小的東西燙了一下。
夏荷扭過頭去,背影**着,雲空他娘從院子外面衝進來,撐着一把傘。將她拉走。
她們離開的時候回過頭看了我一眼,夏荷眼皮紅腫,連嘴脣都被咬腫了,一咬牙跟着雲空他娘出了院子。
";快釘啊!愣什麼!";白水捧着我的臉,捂着我的眼睛。扭頭朝帥哥何必壯大吼道:";快點,如果她撐不住,誰都救不了她,你們難道真的想將她封進那具石棺裡去嗎!這點痛算不了什麼!";